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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大大抱抱!”

  大人鬱悶,把他的小臉扭回自己懷裡,也不管那口水了。

  “算了,看晚霞的習慣還是改了吧!”抱著小哭包就往回走。

  “咯咯咯!”

  14,大人很懶,在杏林時,愛睡,還愛喝酒,活得太久了,天下間已沒什麼他感興趣的事。

  他靠著杏樹下,抱著一壇酒喝著,綠眸迷離,小哭包爬過去。

  “大大,要,要”

  大人用手指沾酒,放進他嘴裡。

  “要”

  “要…”

  大人嫌棄:“你以後一定是個酒鬼。”

  15

  大人與小哭包在木屋榻上午睡,突然大人感到胸前濕濕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大人暴怒:“你你你,竟敢”

  小哭包一邊吸允著他胸前的紅點,一邊用無辜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

  “我不是你娘!”

  “大大,餓,餓”

  大人鬱卒

  作者有話要說:

  無限循環 不才 唱的 參商 怎麼破 o(

  第18章 第 18 章

  女子年長於男子不可成婚,這是大風不成文的規矩。

  容北本就不想娶什麼阿莫提女帝,他指頭在案上噠噠噠地敲著,看似認真思索良久後。

  “就依柳相之言,把莫國國書退回,理由嘛,語言,年紀,風俗等等的,你們自己想。”

  差點做了媒人的黎尚顯鬆了口氣,“遵旨!”

  群臣本有異議,大學士的話他們不得不信,學識品德方面大學士就是權威,他們沒法懷疑,畢竟誰也不敢拿整個國家開玩笑,或許那莫國女帝真會什麼妖術呢!

  黎尚顯看了眼他身旁的禮部左侍郎張力。

  張力也是中年人模樣,皮膚很白無須,他會意出列,又捧出一卷帛書。

  寧永把帛書呈上,容北沒有攤開,怕又看到不認識的字而尷尬。“張大人,這是什麼?”

  “回陛下,這是鄰國傲雲國送來的國書。”

  又是國書,容北眉頭一皺,不會又是嫁娶之事吧!攤開帛書,這次的文字他認識,還未及細看。

  張大人接著說:“陛下,傲雲國皇帝親弟,攝政王瑾迴要親自來我國祝賀陛下登基,這是請求出使我國的國書。”

  “寡人都登基半年了,他們這時才想起來祝賀,存的什麼心思?”容北疑惑,風國與傲雲國,雖是鄰國,但未通商貿,來往也少,兩國只是在邊境加強兵力布防,互不侵犯。

  “陛下,這個臣不知。”張大人也想在容北面前表現一番,不過真不知情也很無奈啊!

  容北把目光投向柳屹,柳屹很受用容北這類似求助的目光,“陛下,既然傲雲國出使我國,哪有不接待之理,何況來者身份乃傲雲國皇帝之弟。”

  容北點了點頭,使者身份尊貴,又是來祝賀的,若拒之,失了大國風範。

  張大人又說,“使者透露那瑾迴王爺差不多與他前後腳離開傲雲國的,估計這一兩日就會到達京城。”

  容北暗想,這瑾迴王爺可真有意思,讓使者帶國書來請求出使風國,他在傲雲國不聽個准信就來了。

  “柳相之言在理,眾卿覺得呢?”

  群臣當然沒意見:“臣等附議!”

  隨後議論起一些地方災禍,一些官員檢舉之事,容北聽得無精打采,昨日容北從浮世台墜下之事,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群臣並不知情。

  好不容易挨到下了朝,由於昨晚喝了很多酒,容北回到重華宮,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剛躺下不久,秦三就來報:“陛下,柳相求見!”

  容北一陣頭大,抱著被子坐起身,秦三趕緊給他後背塞了個靠墊過去,容北很滿意,暗贊:“果然小三兒是最體貼的。”

  容北輕咳一聲說:“讓他進來吧!”

  秦三兒見他頭髮有些凌亂,抱著被子靠在床上模樣,哪有半□□為皇帝的自覺。

  “陛下,您就這樣見他?”

  “那還要怎樣?難道寡人要沐浴更衣焚香洗禮後再去見他?”容北不悅。

  “奴才什麼都沒說。”秦三趕緊閃人。

  容北輕哼一聲,繼續抱著被子,不一會柳屹就進來了。

  對於容北在內殿召見自己,柳屹很意外,但也高興,一進來就見到容北抱著被角靠在床上,一副春困惹人憐愛的模樣,對於他簡直是致命吸引。

  “他這樣子見我是不是對我這幾日的表現很滿意?”悶騷柳屹果然心裡戲很足。

  “參見陛下!”柳屹壓下內心的各種心思,上前拜見。

  “免禮!”對於柳屹,昨天下午容北也想好了以後該怎麼對他了。

  上世不是到他病死之際都還不曾表達過心緒麼,既然他那麼能忍,自己假裝不知道就好了啊!以君臣的關係相處就行了。

  容北覺得自己這麼做有點壞,但也沒其他辦法,就像他昨晚對葉青羽說的,只許一個人。

  “柳相,可有事?”

  柳屹本打算陪容北練字,見他都到床上去了,估計是累著了,而且昨日情況危急。

  “臣只是來看看陛下身體是否安好。”柳屹隨即改口。

  “寡人無事,只是身體有些乏了。”

  容北故意露出一副很疲憊的神情。

  果然,柳屹就說:“那陛下好好休息,臣先告退。”

  “嗯!”

  柳屹深深看了一眼容北,就退出重華宮正殿。

  待柳屹走後,容北把秦三召到跟前,“秦三兒,羽公子現在在做什麼?”

  秦三撇嘴:“陛下,羽公子當然在藏書閣看書啊!還能做什麼?”

  被當作白痴的容北拍了一下秦三的腦袋,“出去,出去。”

  秦三轉過身,翻了個白眼,就出了內殿,守在外殿,站在那兒想:“最近陛下的腦子是不是病糊塗了,常做出莫名其妙的事來。”

  容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倒是睡不著了,他乾脆起床。

  “秦三兒。”

  秦三聽到召喚,立刻進了內殿,只見容北已經坐在梳妝檯前了,他會意,忙過去為容北束髮,整理儀容。

  收拾妥當後,容北出了大殿,他也沒走遠,只到梧桐樹下坐在,秦三兒忙為他備好茶水。

  容北就坐在那日葉青羽坐的位置,邊喝茶邊冥想。

  坐了很久,容北又覺得很無趣,便想起件更無趣的事,“秦三兒,把奏摺給寡人搬到這兒。”

  秦三瞪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陛下最不喜歡看奏摺了,今日是怎麼回事。

  “看什麼看,快去!”容北見他愣在那兒,不悅道。

  “遵旨!”

  秦三回來時,手裡捧著十幾本奏章,他不敢多拿,也不敢少拿,取了個他覺得折中的數字。

  容北在梧桐樹下看了不到一炷香的奏摺就不看了,他起身,“秦三兒,帶好工具,跟寡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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