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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睡醒,聲音還有點糯糯的:“我沒看見我的鞋子。”

  鼬將我放到沙發上,佐助倒是很懂事,主動給我讓了一塊比較大的地方。我對他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這才轉頭看另一個女孩子:“這位是?“

  “這是新任的根部的負責人,高橋荊。”佐助的語氣淡淡的。

  那個女孩子轉過頭,眉眼裡帶著英氣,一看便是暗部出身的忍者:“夏沙小姐。”她將手裡的水果放下,伸手要和我握手,說話的時候十分溫和。

  我笑的更加溫和:“哪裡,小姐不敢當,高橋大人叫我夏沙就好。”

  ☆、插pter 38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木葉的夏日祭。我以前跟著迪達拉他們出去鬼混的時候參加多很多很奇怪的節日,我們一般是哪兒熱鬧去哪兒,但夏日祭這種,在我印象里我只和鬼蛟一起去過一個雷之國的城市的,結果那天我嫌太無聊了,就拉著鬼蛟去喝花酒。

  那些日子,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好記憶,我醉生夢死的過日子,什麼感覺都沒有,在花酒街里,我把錢當紙一樣,但是午夜夢回,夢到延,在不知道叫什麼的花魁的床上醒過來,仍舊是渾身冷汗。

  我卻很少和鼬君一起過節,節日的時候我的情緒一直有些不穩,我怕和他在一起會露馬腳,所以出去玩從來不叫他。

  他牽著我的手,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更是新奇的體驗。他走的很慢,讓佐助和高橋也不得不配合著走的慢。

  忽然,我看到路邊有賣面具的,就問他:“你帶錢了嗎?”

  “你要買東西嗎?”他轉過頭。

  我露出微笑:“我忽然想起來,我好像這幾年都沒有送什麼禮物給你,我看到那邊的面具很好看,我買一個送給你吧。”

  佐助在一邊看怪物一樣看我:“你要用哥哥的錢,買東西送給哥哥?”

  我理所應當:“這不廢話嗎?我沒有錢啊。難不成,你要贊助我?那真是太好了。”

  然而,現實卻是,這個吐槽的小混蛋自己也沒有帶錢,最後我給鼬君自己和鼬君選了一個黑白狐狸的面具,然後給佐助選了個最丑的。

  走到居酒屋的門口,他將那個面具藏在了裝苦無的包里,並不願意拿出來。

  居酒屋裡果然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忍者,倒是有幾個我認識的。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中的大部分居然都認識我。

  哎呀,我這病了一場,居然真的要出名了,是不是明天就有星探來找我拍電影了?

  最後,我被安排在和春野櫻還有五代目火影綱手坐一起,原因是怕我中途抽搐不省人事的時候還有兩個搶救的人。

  真是日了嘯天犬了。

  卡卡西坐在我對面,落寞的喝酒。聽說在大洗牌之後很多忍者都獲得了升遷的機會,只有他一個人被停職,而停職的原因直到現在在暗部里都是個謎。

  和我們這一桌的落寞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李洛克的那一桌。從我進門開始,他們的鬧騰程度讓我很懷疑他們會不會拆了這家店。但人群中卻不見當初和我交過手的那個擁有白眼的男孩。櫻告訴我,寧次已經陣亡,名字在半年前被刻在了慰靈碑上。

  這樣的話題自然是不能深談的,我立馬住了嘴。

  鼬君本來是和我一桌的,但是後來不知道被誰拉著去隔壁喝酒了。我不禁想起了可憐的鬼蛟,他當年也有很多次拉著鼬君去喝酒,但是極少有成功的,現在這些人卻如此輕易的成功了。

  不過我覺得這樣也好,鼬君以前一副苦大仇深世界欠我一百萬的樣子,和他也沒什麼好喝的。現在嘛,雖然還是不喜歡說話,但是時不時還能講一個冷笑話。回了木葉之後,我才真正感覺,鼬君是活過來了。

  居酒屋裡朦朧柔和的燈光溫柔的撒下來,每個人似乎都很高興,雖然在不久之前,木葉還曾遭受過重創,他們失去了朋友或者家人,但是在這一刻,一切悲傷似乎都離他們遠去。

  我轉過頭去看鼬君,看到他拿著酒杯,在聽奈良鹿丸說著些什麼,眼神寧靜和祥和,似乎是感覺到我的目光,他回望過來,露出了笑容。此時此刻,我真的覺得,我好喜歡他。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讓他誤會了什麼,他放下酒杯走過來。他一走近,我就聞到了一陣很濃的酒味,看來喝了不少。

  “我想去陽台那邊透透氣,你陪我去吧……我喝的有點多,頭有點暈。”

  “好。”

  他牽著我,臨走的時候櫻還囑咐了一句不要讓我吹風,他答應的很慡快。

  我真傻,真的,我居然會相信宇智波鼬真的要去帶我吹風,他連我衣服少穿兩件都不會高興。

  去陽台要經過一段昏暗的走廊,他拉著我往前走,忽然間就拐進了一個小角落裡。我被壓在牆壁上,剛要推開他他就壓了上來。他的手伸進我的頭髮里,朝他的方向按過去。力道之大讓我覺得他不是要吻我而是要吃我。

  周圍有人走動的聲音,雖然我知道有他擋住我,別人不會看到,但是還是覺得有點緊張。他的吻裡帶著強烈的酒味,看來木葉這麼個平和的地方,喝的酒卻不怎麼平和。

  分開的時候,我似乎也有點醉,不知道是醉酒,還是醉他。我被卡在一個狹小的角落裡,能看清楚的,只有他的眼睛。

  “我們結婚吧。”他說。

  我感覺這個人似乎是瘋了。但越是這個時候越要順著他。

  “我們已經結婚了啊……我一直以為,除了一個儀式,我們已經算是夫妻了,是不是?”

  他傾身過來吻我,我感覺他原本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似乎千言萬語,都要用這個吻來告訴我。我能體會到,他今天有多高興。

  這是這些年來,我記憶里最溫暖的一夜。鼬君的吻濕潤而滾燙,幾乎讓我有些恍惚,我想起那一個下雪天裡,他沉默的抱著我,對著宇智波斑毫無懼色,那個時候,他是打定的主意要和我一起去死。

  我這慘烈的人生,終於得到上天垂憐,把他賜給了我。

  ☆、插pter 39

  在這裡給大家一個說明,接下來我可能要寫的沉重一點,因為馬上就要寫到最後的高潮了。但是我覺得這樣寫太乏味了,我有點寫不下去,所以打算寫個倒敘的。換一個方式來寫。大家覺得開心就看看,覺得不開心接受不了的話……那也沒有辦法啦啦啦啦啦。

  我又開始做夢了。

  夢裡,是木葉明媚的陽光,是夏天剛從海平面上吹來的溫熱的海風,是八月里不息的知了的叫聲。

  而我又夢到鼬君的臉。朦朧中,我似乎又能聽見他的淚掉落的聲音。但鼬君從來沒有流過淚,那聲音,又像是我的臆想。

  是不是,又到了冬天?這個夏天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卻又這樣過去了。舜華說冬天總是比夏天漫長,但是卻也會過去。四季交替,周而復始。

  舜華是照顧我的人,也是監視我的人。這其實有點操蛋,我一個廢人,有什麼好被監視的,真是腦子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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