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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著天空。明明是黑夜,卻滿天赤紅,像破曉。

  我對那個暗部說,如果我身死,不要埋我,在別人發現之前,一把火燒了我的身體,燒成灰燼,等鼬君回來,告訴他我失蹤了。

  那個暗部聽完,一直沒有說話。

  我當然不能再回去,現在,整個木葉,沒有一處是安全的。我將保護我的人派了出去,若是回去房間,或許死的更快。

  十五分鐘過後,周圍終於不再傳來爆炸聲,看來那些爆炸符很大一部分都被處理掉了。

  局勢終於開始松下來。等到收集爆破符的人回來,我才開始覺得心驚。除去那些爆炸了的,居然還有七十八張,這七十八張,如果沒有及時被發現,幾乎可以將木葉的整個北部夷為平地。

  ☆、插pter 33

  我讓其中一個人將這些爆破符去交給卡卡西:“讓卡卡西把這些符咒印在苦無上,派幾個死士,將這些爆破符咒射進敵人的區域。”

  我用手比劃了一個印:“這是一個控制忍術,可以專門用在這個符咒上,如果要立即爆破它,只要解開這個印就可以了。記住了嗎?”

  等那個人走了之後,為首的那個忍者派了兩個人保護我,其餘的都被派去治療傷者。我終於感覺到疲憊,靠著柱子坐了下來。我再不能做什麼,或生或死,只能看老天的心情了。

  保護我的暗部替我端來一杯溫水讓我飲下,我才覺得好些。

  “謝謝,大人。”戴著面具的暗部說。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謝個屁,能不能活還不知道,你這句謝謝,留到我們都活下來再說吧……對了,剛剛那個女護士,你知道她的名字嗎?”

  “她叫野晴。”

  我“嗯”了一聲,真是個難聽的名字。

  “大人,”另一個人說,似乎是剛剛去拿冰的那個人,“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我有點懵逼,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您可能還不知道,宇智波鼬大人以前是我的隊長,在他離開的時候拜託過我照顧你,如果你會死,那一定是在我死之後,所以……您要我做的那件事,我無法做到。”

  原來如此。

  “這樣啊……那我能跟你打聽個事嗎?以前有沒有什麼人喜歡過鼬君?我指的是現在還活著的。”

  “……您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我將杯子裡的水飲盡,“只是想和她們做個朋友。”

  對面的“狐狸面具”:“……”

  過了一會,野晴終於回來。她臉上的傷已經被處理過。“大人……您的病房已經被炸毀了……可能要等一下才能給您安排新的病房。”

  我沒什麼反應,這只是小事。她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謝謝你,大人。”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這麼多人來排著隊跟我說謝謝,謝個屁,我只是要救自己而已,他們不過是順便的。當然,真相我是不會告訴他們的,多個人感激總比多個人恨要好。

  “您不害怕嗎?”

  “怕什麼?”

  她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外面有好多人死……大人,阿寧死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但,您完全不同,您甚至比好多忍者都要冷靜……這種事情,您以前經常遇到嗎?”

  我從來沒有過和這種人聊天的經歷,畫本里說的那種傻白甜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想我當年還打算殺盡天下傻白甜。“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

  “他們說……您是曉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曉是幹什麼的?”

  她愣愣的看著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十五歲那一年,從上一任正式成員手裡接過‘空陳’的位置,那一次的選拔里,我殺了十七個人,有八個是一刀斃命,另外有八個人三三兩兩的組成了團隊,可仍舊死在我手裡。最後一個……是最弱的,但是卻活到了最後,那個時候她求我不要殺她,但是不行,我們只能活一個。”

  “戰爭也是這樣,要麼對方死,要麼你死,只能活一個。這世上除非統一,否則,戰爭,永遠不會平息。你懂嗎?你害怕也好,恐懼也好,什麼也不會影響,唯一的區別就是,最後你死的時候,死相會不會太難看。”

  “那您為什麼要去曉……既然這麼可怕……”

  為什麼?好問題。

  我反問她:“你膽子這么小,為什麼還要當忍者?雖然只是個醫療忍者,但是有時候醫療忍者也會遇到危險。”

  她抿了抿唇,似乎對我表現出的對醫療忍者的不屑很不滿:“因為我想變的有用一點……我和您不一樣,我去年十五歲,那個時候我連實習資格都沒有取得。像我這樣的人,當然不能和您或者鼬大人比,但……木葉也是我的家。”

  我聽著覺得有些好笑,但是感覺現在笑出來會被打:“這樣啊……但你現在還是太弱了,看看你剛才的樣子,你在忍者學校的時候你們老師沒有教過你要保持冷靜嗎?”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看到阿寧死,很害怕。”

  “菜雞,”我嘲諷,對面兩個暗部似乎有點看不過去了,這樣踐踏一個小女孩的夢想和他們的三觀嚴重不符,“你今年十六歲對嗎?如果你十八歲的時候實力能讓我滿意,你可以來做我的主治醫生。”

  她瞪著我。我現在的主治醫生是春野櫻,甚至在開始的時候,五代目當了我兩個月的主治醫生,而在醫療忍者里,這兩個人都是木葉頂級的存在。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一言為定。”

  她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大人……雖然您現在不能用忍術,也沒有查克拉,但是……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厲害的人……說出來不怕您笑我……我本來已經有點絕望了,您出現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我又活過來了。您以前會忍術的時候,和鼬大人比,誰比較厲害?”

  果然是真*傻白甜。

  “這還用比嗎?”我說的理所應當,“被我搞死了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

  ☆、插pter 34

  在那之後,醫院立刻人滿為患。我的病房雖然被安置在頂層,但是門外經常有人走來走去,真是讓我覺得煩躁不已。春野櫻重新接手了我的治療,但是每次她來的時候那表情跟特麼上墳一樣,讓我完全喪失了和她說話的心情。

  卡卡西倒是來的少了,臥底的事情仍舊沒有解決,木葉上下人心惶惶。

  而我,作為這亂世之中的一股清流,仍舊秉承著我吃了睡睡了吃的優良傳統。

  但好日子沒有過兩天,綱手便來拜訪了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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