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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不能再多了，給你扣掉一分是因為怎麼都是我師父厲害。73，還差17，小伙子加油。」
看著台上的陸琛燁，這時候的曲玉覺得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並且發誓下一次要麼厚著臉皮去和曲尚楠歌要桐大的簽名，要麼就死也要英語考上90。
這回，不等曲玉思索，底下就有讀者開始幫曲玉回答：「桐大！楠大還是鼓手！民樂團的鼓手啊！超厲害的那種！」
「對，這個我也可以證明。」秋曲沅附和道。
曲玉還想解釋，結果陸琛燁一拍大腿道：「完美啊小伙子，給你50分，123，很好，這個就是你下次考試的分數，別忘了啊，要還的。」
「不是……他們？？？」
曲玉覺得陸琛燁是在公報私仇！明明別人都沒要求下次考多少的！
第27章
陸琛燁的讀者年齡跨度還算有些大的，年紀小點的還在讀初中和高中，年紀大些的已經是大學生，工作黨，甚至有些已為人父，已為人母。
雖然陸琛燁也不知道為啥自己的讀者面積會那麼廣……
簽售的過程還算比較順利，基本上讀者們想要簽的，陸琛燁都會儘量滿足，但是也不知是他們商量好的，還是原本對簽名就沒有什麼要求。
有些懷中抱著好幾本的，也只是拿出了一兩本交給陸琛燁，「另外的不簽嗎？」
「不了不了，簽的要收藏，不簽的才捨得外借，嘿嘿嘿。」
「大大要加油哦，會一直一直喜歡大大的。」
看著面前女孩真摯的眼神，陸琛燁笑著應道：「謝謝。」
女孩還沒有說的一句話是，她們私下做好約定，在保證每人都能拿到簽名的同時，有能力的多買幾本書，這樣，現場的書少了，大大簽的字也少了。
簽的字少了，大大就不會那麼累了。
經歷過學生黨的時代，她們當然知道不停歇寫字究竟有多累，陸琛燁還準備開兩天，雖說是下午場，但滿打滿算的時間讓人想想就手疼。
陸琛燁和前一個讀者告別之後便見到了下一個遞上書來的讀者。
「想要簽什麼？」陸琛燁如對待別的讀者一樣露出了和善的笑意來。
只是面前的女士一時間看著陸琛燁紅了眼眶，沒有說話，陸琛燁疑惑的喚道：「陳女士？」
「我也不知道，羅琴說，要桐大的簽名就好了。」陳女士說道。
陸琛燁面上的笑意一僵，翻開書籍的封面，在那張空白頁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羅琴，是您女兒嗎？」
「嗯。」
陸琛燁將封面闔上遞給陳女士，只是面上的笑意卻再也掛不住了，陳女士道：「等等結束，可以一起聊一聊嗎？」
「好。」
陳女士走後，後一個讀者走了上來，她雖然不知道桐大和剛剛的陳女士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她能夠看出來，在簽完陳女士後，桐大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低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大大和剛剛的女士是什麼關係，但是大大還是不要難過哦，我們都在的，我們會一直一直喜歡並且支持大大。」
「我剛才可是說，我最開始寫文是就是為了賺錢哦。」陸琛燁明顯被面前女孩子給治癒到了，也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可是大大最開始根本就沒有賺到多少錢啊，大大你別否認，我們這些老粉都是明白的，而且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自己應有的報酬，這一點都不丟人，而且還是人之常情啊。」
陸琛燁嚴肅道：「誰跟你說我沒賺到錢了，我可是賺了不少錢好吧？」
「大大，你就吹吧，你最開始多少小說不收費，那個時候名氣也不高，就算是收費的也賺不了多少錢。」見到陸琛燁還是想要否認，女孩忙道：「大大你別說話，我們都跟伏燭還有凌歌確認過了，好了，大大再見。」
女孩走的快，陸琛燁連攔都沒來得及攔，後面的讀者上來之後和先前的女孩一樣，只要了一本簽名，然後走前對陸琛燁道：「大大，你別否認，我們都知道的。」
再下一個更是簡略，只是說了一句，「同上。」
發展到最後就成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前面說了啥，但是我覺得他們說的一定很有道理，所以還是要同上。」
「你們一個個的，我就覺得你們是欠收拾。」陸琛燁最終還是忍不住對面前這個依舊想要同上的讀者說道。
可即便是這樣，陸琛燁的語氣中依舊帶了不少的寵溺。
這就導致面前年紀並不大的讀者衝著陸琛燁做了個鬼臉，「略略略」之後走了。
陸琛燁坐在那裡一臉懵逼，這些都是我的讀者嗎？？？真的很懷疑好嗎？
不過簽到後來陸琛燁真的再也沒有力氣和讀者們鬥嘴了，全是，「你們說的都對。」
快到四點時，排隊的還有不少人，陸琛燁回頭找了一下秋曲沅，並沒有看見人，只得就近跟祝黎明講道：「你幫我看看還有多少人一本都沒有簽的，排了那麼久，還是今天簽完再結束吧。」
祝黎明目光複雜的看了眼陸琛燁，陸琛燁也只是甩甩手腕繼續幫讀者們簽名。
其實拍在後面的讀者看時間差不多了，已經準備組織一下大家撤了，明天還是可以簽的嘛。
在聽到伏燭幫陸琛燁傳的話後，讀者們一愣，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又開始糾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