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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公豹,翎兒抱回來沒?”太乙真人出去之前問了一句。多久沒見那個小丫頭了,雖然還不會說話,但是那可愛的模樣,討喜的很。

  “孩子們都回來了,”申公豹說完站在原地,等待太乙真人問他別的話。

  “哦,沒事了”太乙真人只是應了一聲,就走出去了。

  公豹走到床邊,元始天尊看了他一眼,囑咐道:“子牙剛剛清醒,不要問他太多話,服了藥之後,再讓他睡一會”元始天尊見子牙傷口的血結了痂,不再流血了,“傷口剛剛結痂,我也不敢再碰,晚些再用藥處理一下。你先幫他擦一下傷處,下手輕點”說完,他便起身,給申公豹騰地方。

  “徒兒明白”申公豹接過子牙,坐在元始天尊的位置,把子牙抱在懷裡,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大哥,有沒有想我?”

  子牙不回答,唇角卻勾起一個弧度,看起來是心情很好了。

  看見他笑,公豹心安不少,本以為他傷至如此,會意志消沉,沒想到,姜子牙還是姜子牙,笑起來還是暖若春風,溫潤如玉。

  “這個藥有點苦”公豹想著怎麼給他喝,『這何止有點苦』“但是你得儘快喝完,要不涼了更苦。這樣吧,我給你講故事,我講一句你就喝一口”

  “嗯”子牙應了一聲,

  申公豹開始講他們在天界回來發生的事情:“大哥你和咱們師兄太乙真人離開天界以後……算一句”他在碗裡舀起一勺,送到子牙唇邊蹭了蹭,“不許不喝的”

  子牙聽話地喝下,申公豹又說,“然後我替你行刑”他停下不說了。

  “這個不算”子牙說道,“這算半句”

  “哦,看見他,我心裡發恨,”申公豹又說了半句,眼睛一彎,笑道,“這回算一句了吧”

  “就當是吧”子牙不情願地喝藥。

  “那我接著說,但是行刑嘛,我十成的內力就用了七成。不然給他一下弄暈了,下面該沒法行刑了,我可不想就這樣放過他”公豹又舀起一勺,“大哥這麼聽話,所以我就多說了一句,送給你的”

  “嗯……”子牙無奈,感受著唇邊的藥匙不想張口。『有你這樣送東西的?』

  “大哥,你想不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公豹哄他,“想知道就喝嘛”

  子牙聽話地照做,苦藥入喉,他不禁蹙了蹙眉,都說良藥苦口,這藥,未免太折磨人。

  “後來行刑途中,我越想越恨,手上沒把握好幾度,我也沒想到他會昏過去”公豹又接了半句,“我探他脈搏,強健有力,我覺得是打輕了”

  子牙再次咽下難以入喉的苦藥,

  “然後行刑到此為止,我也很無奈。但是人家打都讓打了,再得理不讓,那便是有理也沒理了,我就調水師回來”公豹不再往下說,“我說了兩句是吧?喝兩口”

  子牙抿了唇不想喝。

  “大哥,還有兩口就沒了”公豹央他,“剛才我和姜嵐給你嘗藥喝了兩口,也沒剩下多少……”

  ————屋外

  太乙真人心情大好地站在桃樹下,懷裡還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元始天尊走到他身前,看著奶娃娃在太乙真人懷裡醒著,咧著小嘴笑著。他身邊站著一個穿青色衣裙的女孩子,

  “菁菁,你去玩一會”看到元始天尊過來,太乙真人就打發她走,自己可是有事情說的。

  “諾”菁菁應了一聲,就跑開了。

  “師父”太乙真人說道,“子牙傷的是不輕啊”

  “他也明白天界之事有如世事難料”元始天尊嘆氣,“他只道是自己的劫數”

  “那他這劫數來的也不是時候,算起來昨天才出月子”太乙真人蹙起了眉,“不知身子可還受得了”

  “你記得倒是清楚啊”元始天尊說道,“比我這個做師父的盡心”

  “額……我就是閒來無事,記個日子罷了”太乙真人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倆孩子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還是這個聽話”

  “她又不會跑,當然聽話了”元始天尊接他的話。

  “是啊,她還不會走路呢”太乙真人說著,用手指去逗翎兒的鼻尖,翎兒笑的更開心了,“師父,你看她像不像子牙?這眉目,多像”

  “這句話你問了不下數十遍了”元始天尊問他,“寓意何在?”

  “您說,都是子牙的孩子,為什麼我就喜歡哄這個小丫頭呢,”太乙真人淺笑著,看著翎兒。

  “你想說什麼?”元始天尊有一種預感,他接下來會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您說這個小丫頭怎麼一點都不像申公豹”太乙真人看向自家師父,“您看她像不像我”

  “太乙”元始天尊皺了眉,『這一天不胡說你是難受』,“你再胡說一句,給為師聽聽”

  “不是,師父,我就是隨便這麼一說,我也沒說什麼,是不是?”太乙真人一本正經地解釋道,“誰說這小丫頭不像申公豹的?就這頑皮的性子,多半是跟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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