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
“朕知道了。”綿愷說道，“你下去吧!”
小石子應道便退了出去：“嗻。”
“等等!”綿愷放下手中的毛筆，“今日，朕還為去看過皇太后，皇太后今日怎麼樣?”
“回皇上，皇太后一切安好。”小石子說道。
“用膳用的怎麼樣?”綿愷問道。
“用膳?”小石子有支支吾吾，“這個……奴才……”
綿愷又問道：“你跟著朕這麼多年了，最近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記住朕的話?讓你每天跑幾趟皇太后那裡，問問皇太后的起居情況。啊?”
綿愷的語氣有些重，嚇得小石子便跪到了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自己去內務府總管那裡領二十板子。”綿愷說道。
“是!謝皇上恩典。”小石子磕著頭。
綿愷又說道：“以後要長記**才謹記聖訓。”小石子急忙磕著頭。
“皇太后駕到。”此時外面的小太監喊道。
綿愷急忙離開座位迎接母親，行禮：“兒子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皇額娘怎麼來了?”綿愷急忙扶著小燕子。
“皇上吉祥!”在小燕子身後的四大才子和兩大美女向綿愷行禮。
小燕子笑著說道：“今天，額娘沒有看到兒子，心中有些不放心，所以額娘特地到你的書房來看看你。你不會嫌額娘打擾你理政了吧!”
“哪裡?”綿愷扶著小燕子坐到一邊的座位上：“是今日兒子沒有主動去向皇額娘請安，讓皇額娘記掛，是兒子不孝。”接著，綿愷向小石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小石子外面去候著。
“小石子怎麼了?額娘剛剛在外面就聽到你在訓斥他，是什麼原因，能告訴額娘嗎?”小燕子笑著說道。
“唉。”綿愷說道，“近階段，朕交代他辦的事，做事辦不好，一點記性也不好。”
“是嗎?”小燕子看著小石子問道。
“皇太后，是小石子該死!”小石子跪著向小燕子磕著頭，小石子知道皇太后不喜歡內侍自稱‘奴才’。
小燕子又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石子聽說老家遭了災，不知道小石子哥哥一家怎麼樣，小石子心中一直很擔心著哥哥一家，所以就會忘了皇上的話。”小石子說道。
小燕子說道：“身為內侍，你應該先好好伺候皇帝，怎麼老是想著自己的家裡人?”
“小石子再不敢了，小石子懇請皇太后和皇上開恩，小石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石子磕著頭。
“小石子，你還是去內務府領二十板子吧!”綿愷說道。綿愷知道作為皇帝，應做到賞罰分明，況且小燕子還坐在一邊。
小燕子說道：“小石子，不管怎麼說你從小也是當年就由哀家欽點伺候皇帝的，這次你的過錯，哀家就記著。下次再犯，那就要兩錯並罰了!皇帝，你看怎麼樣?”
“就依照皇額娘所說的。”綿愷點了點頭。
“謝皇上開恩，謝皇太后開恩。小石子在這裡謝過皇太后，謝過皇上了!”小石子磕著頭。
“嗯。”小燕子說道，“哀家賞你一百兩銀子，即刻回去看看你的家人並且安頓好，然後便即刻回到皇帝身邊。”
小石子跪著道：“小石子謝皇太后恩典!謝皇上恩典!”
“去吧!”小燕子點了點頭。
“你可要早去早回，朕從小就習慣你了!”綿愷在一邊說道。
“嗻!”小石子說道，“小石子明白!一定早去早回。小石子告退。”說著小石子退出了屋子。
綿愷說道：“皇額娘，您怎麼會這麼對小石子?您不是說身為皇帝，要賞罰分明，小石子雖然是從小跟著朕的，難道不要他懲罰他嗎?”
小燕子說道：“龍兒，身為皇帝是要賞罰分明，那是對你的臣子。可這些太監不一樣，他們的身體和尊嚴都受過傷害。他們只不過是因為家裡窮，才被送進宮伺候人，同樣是人，他們卻還要嘴裡總是說著奴才該死，奴才不敢，這就是在欺負人啊!所以額娘當年在漱芳齋就把四個太監叫做‘四大才子’的。”
“兒子明白了。”綿愷點頭道，綿愷心中念道，這才是皇額娘的“仁愛之心”啊!
“對了，聽說小凳子說，你準備回去了。”小燕子說道。
“是。”綿愷應道，“兒子是有這個打算。在這裡，皇額娘還有什麼事沒辦的?”
“沒了。”小燕子喝了一口茶，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啟程返京?”
綿愷回答道：“明日。”
“好。”小燕子說道，“早點回去好。額娘也有日子沒見你那小瑪嬤了，不知道她的身體好不好?”
“小瑪嬤是個好人，老天會保佑她身體健康的。”綿愷說道。
“嗯!”小燕子應道。“好了，額娘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擾你批閱奏章了!”說著小燕子站起身。
“那兒子送皇額娘!”綿愷便扶著小燕子起身。
小燕子整了整綿愷的龍袍，說道：“這幾日，聽說你都沒有按時用膳，朝政固然重要，但是身體更重要。別以為自己年輕就可以不按時用膳，這會對胃不好的。”
小石子應道便退了出去：“嗻。”
“等等!”綿愷放下手中的毛筆，“今日，朕還為去看過皇太后，皇太后今日怎麼樣?”
“回皇上，皇太后一切安好。”小石子說道。
“用膳用的怎麼樣?”綿愷問道。
“用膳?”小石子有支支吾吾，“這個……奴才……”
綿愷又問道：“你跟著朕這麼多年了，最近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記住朕的話?讓你每天跑幾趟皇太后那裡，問問皇太后的起居情況。啊?”
綿愷的語氣有些重，嚇得小石子便跪到了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自己去內務府總管那裡領二十板子。”綿愷說道。
“是!謝皇上恩典。”小石子磕著頭。
綿愷又說道：“以後要長記**才謹記聖訓。”小石子急忙磕著頭。
“皇太后駕到。”此時外面的小太監喊道。
綿愷急忙離開座位迎接母親，行禮：“兒子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皇額娘怎麼來了?”綿愷急忙扶著小燕子。
“皇上吉祥!”在小燕子身後的四大才子和兩大美女向綿愷行禮。
小燕子笑著說道：“今天，額娘沒有看到兒子，心中有些不放心，所以額娘特地到你的書房來看看你。你不會嫌額娘打擾你理政了吧!”
“哪裡?”綿愷扶著小燕子坐到一邊的座位上：“是今日兒子沒有主動去向皇額娘請安，讓皇額娘記掛，是兒子不孝。”接著，綿愷向小石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小石子外面去候著。
“小石子怎麼了?額娘剛剛在外面就聽到你在訓斥他，是什麼原因，能告訴額娘嗎?”小燕子笑著說道。
“唉。”綿愷說道，“近階段，朕交代他辦的事，做事辦不好，一點記性也不好。”
“是嗎?”小燕子看著小石子問道。
“皇太后，是小石子該死!”小石子跪著向小燕子磕著頭，小石子知道皇太后不喜歡內侍自稱‘奴才’。
小燕子又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石子聽說老家遭了災，不知道小石子哥哥一家怎麼樣，小石子心中一直很擔心著哥哥一家，所以就會忘了皇上的話。”小石子說道。
小燕子說道：“身為內侍，你應該先好好伺候皇帝，怎麼老是想著自己的家裡人?”
“小石子再不敢了，小石子懇請皇太后和皇上開恩，小石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石子磕著頭。
“小石子，你還是去內務府領二十板子吧!”綿愷說道。綿愷知道作為皇帝，應做到賞罰分明，況且小燕子還坐在一邊。
小燕子說道：“小石子，不管怎麼說你從小也是當年就由哀家欽點伺候皇帝的，這次你的過錯，哀家就記著。下次再犯，那就要兩錯並罰了!皇帝，你看怎麼樣?”
“就依照皇額娘所說的。”綿愷點了點頭。
“謝皇上開恩，謝皇太后開恩。小石子在這裡謝過皇太后，謝過皇上了!”小石子磕著頭。
“嗯。”小燕子說道，“哀家賞你一百兩銀子，即刻回去看看你的家人並且安頓好，然後便即刻回到皇帝身邊。”
小石子跪著道：“小石子謝皇太后恩典!謝皇上恩典!”
“去吧!”小燕子點了點頭。
“你可要早去早回，朕從小就習慣你了!”綿愷在一邊說道。
“嗻!”小石子說道，“小石子明白!一定早去早回。小石子告退。”說著小石子退出了屋子。
綿愷說道：“皇額娘，您怎麼會這麼對小石子?您不是說身為皇帝，要賞罰分明，小石子雖然是從小跟著朕的，難道不要他懲罰他嗎?”
小燕子說道：“龍兒，身為皇帝是要賞罰分明，那是對你的臣子。可這些太監不一樣，他們的身體和尊嚴都受過傷害。他們只不過是因為家裡窮，才被送進宮伺候人，同樣是人，他們卻還要嘴裡總是說著奴才該死，奴才不敢，這就是在欺負人啊!所以額娘當年在漱芳齋就把四個太監叫做‘四大才子’的。”
“兒子明白了。”綿愷點頭道，綿愷心中念道，這才是皇額娘的“仁愛之心”啊!
“對了，聽說小凳子說，你準備回去了。”小燕子說道。
“是。”綿愷應道，“兒子是有這個打算。在這裡，皇額娘還有什麼事沒辦的?”
“沒了。”小燕子喝了一口茶，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啟程返京?”
綿愷回答道：“明日。”
“好。”小燕子說道，“早點回去好。額娘也有日子沒見你那小瑪嬤了，不知道她的身體好不好?”
“小瑪嬤是個好人，老天會保佑她身體健康的。”綿愷說道。
“嗯!”小燕子應道。“好了，額娘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擾你批閱奏章了!”說著小燕子站起身。
“那兒子送皇額娘!”綿愷便扶著小燕子起身。
小燕子整了整綿愷的龍袍，說道：“這幾日，聽說你都沒有按時用膳，朝政固然重要，但是身體更重要。別以為自己年輕就可以不按時用膳，這會對胃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