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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1:曼珠沙華,別名紅色彼岸花(lycorisradiata)、又稱“舍子花”。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地下有球形鱗莖,外包暗褐色膜質鱗被。葉帶狀較窄,色深綠,自基部抽生,發於秋天花謝後。

  2:曼陀羅華,指白色彼岸花,常記載於佛教典籍,梵文為ma^nda^rava;manda^raka,學名白花石蒜(曼陀羅華不是曼陀羅,也不是曼珠沙華)。

  3:關於別西卜的說法有很多,甚至還有撒旦=別西卜的說法,傳播的最廣也最深入人心的還是關於七宗罪的說法,1589年peterbinsfeld把七宗罪與惡魔聯繫在一起,認為代表各種罪行的惡魔會引誘擁有相同罪行的人,其中別西卜對應的是暴食(gluttony)。不過本文中採用的是別西卜為蒼蠅之王的說法。在拉比(rabbi,猶太教的宗教領袖)的文獻中,別西卜這個名字作為“蒼蠅王”的意思在使用,它被視為是引起疾病的惡魔。

  發現有些小天使不知道蘇蘇的爸爸薩菲羅斯是誰,那這裡就為我的腦洞做一個解釋。

  薩菲羅斯,最終幻想7正傳的終極大反派,從前是神羅公司最強大的戰士,在傑諾瓦計劃的人體試驗里、體內被注入傑諾瓦的細胞。知道這個事實以後、對人類和星球產生了強烈的憎惡。他認為外星傑諾瓦是其母親。

  如果說滅霸是一個響指毀滅世界的話,那麼薩菲羅斯就是一刀毀滅世界【笑】

  關於白衫和布魯斯的故事,本應到此為止,然而在與小夥伴的閒談中,努力想要做一個甜文作者的我……還是選擇了屈服【笑】。

  於是,因為有一章評論過了百的緣故,這章過後,還有一章會送上。

  容我努力一下。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白衫向布魯斯·韋恩遞交了辭呈。

  沒有解釋, 也不需要解釋。

  端坐在位子上, 布魯斯·韋恩下意識的崩緊了嘴角, “你真的決定了嗎?”

  這一次,布魯斯·韋恩終於學會了該如何挽回,然而就在他學會的時候, 白衫已經不需要了。站在辦公桌前,白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布魯斯·韋恩,神色無比的平靜,“是的,我決定了。”

  五年相識,三年戀愛, 到此為止。

  她做過的決定,不會更改。

  “……好。”

  意識到自己終究無法挽回之後,布魯斯·韋恩痛快的批准了白衫的辭呈, 並讓財務部用最快的速度結清她的薪酬, 因為白衫定了今天下午一點回華國的飛機。

  白衫笑著和布魯斯·韋恩道了別,隨後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她前男友的辦公室。

  在白衫離開許久之後, 端坐在椅子上的布魯斯·韋恩緩緩後仰, 將背靠到了椅子上,一聲低不可聞的聲音在這空蕩得只有他存在的空間響起,“……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

  ……

  收拾好東西,和韋恩集團相識的人都告了別, 白衫拖著寄存在前台的行李箱,背著背包,坐上了前往機場的的士。

  在白衫的要求下,布魯斯·韋恩沒有前來送機。

  一個人坐在汽車后座上,估量著身處華國的蘇蘇的作息時間,白衫給蘇蘇打了電話,開頭第一句便告訴了對方她和布魯斯已經分手的事實,“蘇蘇,我和布魯斯分手了。”

  不同於米國的艷陽高照,大洋彼岸的華國此刻正處於星夜燦爛的狀態。

  格鬥技能一般般的蘇蘇正和她的爸爸斗得旗鼓相當,看得周圍旁觀他們對決的龍組成員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薩菲羅斯居然是這樣的組長?!

  雖然這樣的場景已經見過很多次,但是每一次見到的時候,他都仍舊忍不住懷疑人生。

  代號“螳螂”的青年推了推架在臉上的眼睛,面無表情的扯了扯身邊人的袖子,“禿鷹,你說這真的是我們的組長嗎?”前不久將他揍得懷疑人生的組長……其實是假的吧?

  他們的組長,怎麼可能會任由一個小姑娘掛在他身上耍賴?

  他果然是在做夢。

  於是,自認為在做夢的青年被代號為“禿鷹”的光頭大漢掐了胳膊,“疼嗎?”

  “不疼。”

  青年搖了搖頭,所以他果然是在做夢。

  想要穿過兩人之間去找小主人玩卻被掐了一把身子的九命貓:“因為你掐的是我。”痛叫一聲,九命貓甩了甩尾巴,給了眼睛青年和光頭大漢一人一尾巴,隨後徑直朝主人所在方向跑去。

  讓過薩菲羅斯刻意收斂了氣勢而揮過來的刀,蘇蘇一個轉身,將撲向她的九命貓抱在懷裡,言笑晏晏的對收放自如,刀離她只有三寸的薩菲羅斯挑了挑眉,“爸爸,我今天的運動量已經達標了。”

  “你半小時前,多吃了三個蛋撻。”薩菲羅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蘇蘇今天熱量攝入過多的事實。

  回國後胖了三斤的蘇蘇:“……”

  懷疑自己有個假組長的薩菲羅斯手下們:“……”

  被蘇蘇抱在懷裡的九命貓甩了甩尾巴,安撫的用尾巴輕輕拍了拍蘇蘇的頭。

  被一隻貓安慰的蘇蘇滿臉無奈,她扒開九命貓搭在她頭上的尾巴,將其放在地上以後,無可奈何的撿起了中途被她丟在地上的刀,蘇蘇持刀傾身而上,再次與薩菲羅斯鬥了個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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