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除去
鳳煜會那麼想，其實也不能怪他，因為他不知道，當凰琦單獨催眠別人的時候，而他人又自己陷入催眠的時候，那個人只能強行讓他清醒。
就像是剛剛，凰琦拍了一巴掌陸封，這只是為了叫醒他。
而這種方式比較野蠻，醒來的時候，頭會非常痛，所以凰琦也沒有對他們說話。
這也是為什麼開始的時候她不希望他們在場，最後又叫鳳煜閉上眼睛的原因。
當然，這些鳳煜不知道，所以才會那麼想。
之後。凰琦把最後審問的手尾交給了陸封，然而與鳳煜一起離開了，可是在離開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最後面那間牢房。
順著她的目光，鳳煜的目光沉了沉，卻也沒有說什麼。
凰琦淡淡的說了句，「你先回去。」
聞言，鳳煜張了張嘴，但最終卻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直到鳳煜離開之後，凰琦才走到最後頭那間牢房，牢房裡，那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而凰琦的到來，她只是冷冷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離開京都如何？」久久之後，凰琦只是那麼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會那麼好心讓我走？不會是想讓我走出大牢，然後暗地派人把我殺了吧？」
「秦霜，你覺得殺你，我需要用那麼迂腐的手段嗎？」凰琦冷冷的道。
原來，這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不是別人。她正是假扮凰琦被揭穿之後被關起來的秦霜。
「以你現在的處境，我就算說要殺了你，鳳煜也不會阻止，而且應該還會很痛快的替我動手。」凰琦又加了一句。
聞言，秦霜冷冷的瞪著她，「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不是同情你，我只是可憐你。反而門我是給你打開了，走不走，那是你的事。」凰琦取出銀針，一邊說著，一邊輕鬆的就把牢門打開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若非要說為什麼，大概就是看你可憐。」說罷，凰琦轉身，邁步離去。
其實秦霜幫了她不少忙，雖然做了錯事，可是那也只是因為秦霜喜歡鳳煜，然而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錯的，只是方式。
所以對於秦霜，她也沒有恨意，挺多就是覺得她可憐，因為這輩子，秦霜註定是個得不到愛情的女人。
「你把她放了？」
聽聞凰琦的話，鳳煜微微皺起了眉頭，剛剛在牢里，見她看著裡頭的牢房，鳳煜就想過，凰琦也許是想見見秦霜，但沒想到凰琦竟然直接把人放了。
凰琦懶懶的挑了挑眉，笑道：「是啊，放了，只是走沒走我就不知道了。」
她只是把門打開，但秦霜會不會走，她真的不知道。
鳳煜一聲嘆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她有一次那種想法，也許還會有第二次，你把她放了，萬一哪天她又冒充你，那可怎麼辦啊？」
「涼拌！」凰琦甚是無所謂的態度，完全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那張麵皮我已經毀了，以她的能力，她做不出來，而且……」
凰琦笑呵呵的看著他，「你那麼能耐，怎麼會被她騙呢！反正就算她再扮成我，你也會把她揭穿不是嗎？既然如此。那我還擔心什麼啊？」
「你呀！」鳳煜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失笑，「對了，剛剛陸封過來了，說了一些話，一會我們去一個地方。」
「去哪？」
「西湖，他說每月的初一十五，小環都會在西湖與那個男人見面，今天剛好十五，我們可以趁機拿下小環，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凰琦點了點頭，「不過那個男人沒有交代什麼原因嗎？」
「沒有，他只說事情與紅府有關，可是卻不知道具體的，所以要想知道所有的事，我們恐怕還得從小環身上入手。」
「那事不宜遲，我們去西湖。」凰琦當下就說道。
沒多久，凰琦與鳳煜就潛伏在西湖外的一個茶樓里，這個茶樓正好對著西樓，對西樓外的一切一目了然。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小環終於出現了。凰琦立即淡淡的說了一句，「把她請上來。」
安文應了聲，從窗邊躍出，沒多久，他又回來了，而且手裡還拎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小環。
「你們想幹什麼。趕緊把我放了，我可是太后身邊的宮女，你們……」
小環驚呼著，可是當她看見凰琦的時候，她卻閉上了嘴巴，只是那麼看著她。
「小環，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凰琦淡淡輕語，不緊不慢的聲音。
「我哪知道。」小環冷然的道，「不過太子妃，這麼對待奴婢不合適吧？再怎麼我也是太后身邊的人。」
小環與凰琦在宮裡見過多次，只是一直都沒有談過話，但彼此都不陌生。
「一般情況來說，的確不合適，可是你覺得現在是一般的情況嗎？在你讓自己的未婚夫守在太子府外盯著的時候。情況早就不一般了吧？」
凰琦並沒有跟小環捉迷藏，直接就說出小環的情人。
聞言，小環一驚，「你把他怎麼了？」
「他嘴挺硬了，為了你，就算被打得皮開肉綻，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不過他不說也得說，因為我有讓他一定會說的藥，用藥之後，他就是不想說也會吐出真言，所以他知道的都說了，當然，其中用你的生命作為威脅。所以他才不能不全盤吐出，而我，對你知道的事很感興趣，比如紅府被滅門的事。」
凰琦的話一出，小環死勁的瞪著她，而另一旁的鳳煜卻是暗暗看了凰琦一眼。
凰琦的話雖然聽來有些狠毒，可是若認真思考。她似乎是為那個男人開脫，因為只有這麼說，小環才不會覺得自己被自己的未婚夫出賣了，而且會心疼自己的未婚夫。
「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環冷哼一聲，把頭一撇。
凰琦懶懶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是嗎？那就算了，陸封，回去記得把那個男人殺了。」
「你敢！」小環惡狠狠的瞪著凰琦。
「我沒什麼不敢的，我想做的事，從來都沒有不敢的，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說？」
「我……」
「你可想清楚了，你只有一次的機會，而我，不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小環咬著唇，好半響，她才說道：「好，我說，但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凰琦挑了挑眉，不語。只是示意她問。
「你到底是誰？」
此言一出，凰琦微微一笑，「你想聽什麼？想知道我是不是紅府的余逆？」
「原來你真的是。」小環緩下了聲音。
聞言，凰琦倒是訝異了，「我也沒說自己是，你怎麼就如此肯定？」
她記得，她剛剛也沒說自己是紅芙吧？
那么小環是從何得知的？
太后？
不可能，以太后的個性，她不會與一個宮女說這些，更別說她現在還沒有答應帶著紅嶸離開，太后不會在這個時候生事，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小環也一直在調查她。
而她那個未婚夫會出現在太子府周圍，那就是一個疑跡。
「因為我一直在等著你出現，你們不是派人去找十年前劉皇后的身邊的貼身宮女嗎？我是那個宮女的妹妹。進宮之後，我也一直待在太后的身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替姐姐報仇，只是一直沒有尋得機會，後來你回來了，而太后還懷疑你是紅府的余逆，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在注意你，可是你名字改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紅芙，直到那天，我偷聽了你與太后的話，可是當時你也沒有直接承認……」
「所以你才讓你未婚夫跑到太子府外監視？」凰琦接過小環的話，心中明了，「那麼你姐姐呢？」
凰琦心中暗暗一緊，總算找到相關的人了，只要見到小環的姐姐，那麼當年的事就會真相大白。
小環雙眼一暗，「姐姐出宮後沒多久就死了。」
「不對吧，前些日子……」凰琦話未說完就頓住了，像是明白了什麼，「難道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是，因為我發現你們似乎在找姐姐，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所以買通了店家，讓他說五年前見過，然後想看看你們的反應。」
「我就說那麼多年都沒有一點消息，怎麼會一下子跑出一個見過她的人，原來如此，那么小環，現在你已經知道我就是紅芙，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想為姐姐報仇，可我力量太弱了，我得與你合作。」
「好，你說的，我都能理解，可是我想知道的，麻煩你一件不落的告訴我。」
之後，小環給凰琦看了一封信，那封信是小環的姐姐留下來的，小環的姐姐知道自己出宮之後一定會死。所以在離開宮之前，她暗地托好姐妹把這封信交給了小環，並且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當年劉皇后之所以死在冷宮，那並不是紅連召殺的，那只是因為後宮的爭鬥，而這個兇手。竟然就是現在那個瘋瘋癲癲莊皇后。
莊皇后為了得到後位，而朝中大臣勾結，一邊陷害紅連召，一邊殺了劉皇后，而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了紅蓮召的身上，紅府，就那樣差點被完全滅門了。
「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回到府中。凰琦皺著眉頭說道。
「哪裡不對了？」鳳煜問道。
「哪裡都不對，這信中所說的，有根有據，好像都是真的，可是你有沒有發現，這信中的事，與小環說的話有矛盾。」
聞言，鳳煜想了想，驀然，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小環的態度，她明明說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報仇，那麼她大可下毒或者是殺了皇后，畢竟皇后現在只是一個瘋子，就算死了，也可以推說是皇后神智不清自殺了，可是她卻沒有那麼做，這很反常。」
「沒錯，所以我懷疑，這信是不是假的，又或者誰想借我的手除去莊皇后。」
就像是剛剛，凰琦拍了一巴掌陸封，這只是為了叫醒他。
而這種方式比較野蠻，醒來的時候，頭會非常痛，所以凰琦也沒有對他們說話。
這也是為什麼開始的時候她不希望他們在場，最後又叫鳳煜閉上眼睛的原因。
當然，這些鳳煜不知道，所以才會那麼想。
之後。凰琦把最後審問的手尾交給了陸封，然而與鳳煜一起離開了，可是在離開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最後面那間牢房。
順著她的目光，鳳煜的目光沉了沉，卻也沒有說什麼。
凰琦淡淡的說了句，「你先回去。」
聞言，鳳煜張了張嘴，但最終卻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直到鳳煜離開之後，凰琦才走到最後頭那間牢房，牢房裡，那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而凰琦的到來，她只是冷冷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離開京都如何？」久久之後，凰琦只是那麼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會那麼好心讓我走？不會是想讓我走出大牢，然後暗地派人把我殺了吧？」
「秦霜，你覺得殺你，我需要用那麼迂腐的手段嗎？」凰琦冷冷的道。
原來，這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不是別人。她正是假扮凰琦被揭穿之後被關起來的秦霜。
「以你現在的處境，我就算說要殺了你，鳳煜也不會阻止，而且應該還會很痛快的替我動手。」凰琦又加了一句。
聞言，秦霜冷冷的瞪著她，「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不是同情你，我只是可憐你。反而門我是給你打開了，走不走，那是你的事。」凰琦取出銀針，一邊說著，一邊輕鬆的就把牢門打開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若非要說為什麼，大概就是看你可憐。」說罷，凰琦轉身，邁步離去。
其實秦霜幫了她不少忙，雖然做了錯事，可是那也只是因為秦霜喜歡鳳煜，然而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錯的，只是方式。
所以對於秦霜，她也沒有恨意，挺多就是覺得她可憐，因為這輩子，秦霜註定是個得不到愛情的女人。
「你把她放了？」
聽聞凰琦的話，鳳煜微微皺起了眉頭，剛剛在牢里，見她看著裡頭的牢房，鳳煜就想過，凰琦也許是想見見秦霜，但沒想到凰琦竟然直接把人放了。
凰琦懶懶的挑了挑眉，笑道：「是啊，放了，只是走沒走我就不知道了。」
她只是把門打開，但秦霜會不會走，她真的不知道。
鳳煜一聲嘆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她有一次那種想法，也許還會有第二次，你把她放了，萬一哪天她又冒充你，那可怎麼辦啊？」
「涼拌！」凰琦甚是無所謂的態度，完全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那張麵皮我已經毀了，以她的能力，她做不出來，而且……」
凰琦笑呵呵的看著他，「你那麼能耐，怎麼會被她騙呢！反正就算她再扮成我，你也會把她揭穿不是嗎？既然如此。那我還擔心什麼啊？」
「你呀！」鳳煜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失笑，「對了，剛剛陸封過來了，說了一些話，一會我們去一個地方。」
「去哪？」
「西湖，他說每月的初一十五，小環都會在西湖與那個男人見面，今天剛好十五，我們可以趁機拿下小環，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凰琦點了點頭，「不過那個男人沒有交代什麼原因嗎？」
「沒有，他只說事情與紅府有關，可是卻不知道具體的，所以要想知道所有的事，我們恐怕還得從小環身上入手。」
「那事不宜遲，我們去西湖。」凰琦當下就說道。
沒多久，凰琦與鳳煜就潛伏在西湖外的一個茶樓里，這個茶樓正好對著西樓，對西樓外的一切一目了然。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小環終於出現了。凰琦立即淡淡的說了一句，「把她請上來。」
安文應了聲，從窗邊躍出，沒多久，他又回來了，而且手裡還拎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小環。
「你們想幹什麼。趕緊把我放了，我可是太后身邊的宮女，你們……」
小環驚呼著，可是當她看見凰琦的時候，她卻閉上了嘴巴，只是那麼看著她。
「小環，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凰琦淡淡輕語，不緊不慢的聲音。
「我哪知道。」小環冷然的道，「不過太子妃，這麼對待奴婢不合適吧？再怎麼我也是太后身邊的人。」
小環與凰琦在宮裡見過多次，只是一直都沒有談過話，但彼此都不陌生。
「一般情況來說，的確不合適，可是你覺得現在是一般的情況嗎？在你讓自己的未婚夫守在太子府外盯著的時候。情況早就不一般了吧？」
凰琦並沒有跟小環捉迷藏，直接就說出小環的情人。
聞言，小環一驚，「你把他怎麼了？」
「他嘴挺硬了，為了你，就算被打得皮開肉綻，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不過他不說也得說，因為我有讓他一定會說的藥，用藥之後，他就是不想說也會吐出真言，所以他知道的都說了，當然，其中用你的生命作為威脅。所以他才不能不全盤吐出，而我，對你知道的事很感興趣，比如紅府被滅門的事。」
凰琦的話一出，小環死勁的瞪著她，而另一旁的鳳煜卻是暗暗看了凰琦一眼。
凰琦的話雖然聽來有些狠毒，可是若認真思考。她似乎是為那個男人開脫，因為只有這麼說，小環才不會覺得自己被自己的未婚夫出賣了，而且會心疼自己的未婚夫。
「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環冷哼一聲，把頭一撇。
凰琦懶懶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是嗎？那就算了，陸封，回去記得把那個男人殺了。」
「你敢！」小環惡狠狠的瞪著凰琦。
「我沒什麼不敢的，我想做的事，從來都沒有不敢的，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說？」
「我……」
「你可想清楚了，你只有一次的機會，而我，不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小環咬著唇，好半響，她才說道：「好，我說，但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凰琦挑了挑眉，不語。只是示意她問。
「你到底是誰？」
此言一出，凰琦微微一笑，「你想聽什麼？想知道我是不是紅府的余逆？」
「原來你真的是。」小環緩下了聲音。
聞言，凰琦倒是訝異了，「我也沒說自己是，你怎麼就如此肯定？」
她記得，她剛剛也沒說自己是紅芙吧？
那么小環是從何得知的？
太后？
不可能，以太后的個性，她不會與一個宮女說這些，更別說她現在還沒有答應帶著紅嶸離開，太后不會在這個時候生事，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小環也一直在調查她。
而她那個未婚夫會出現在太子府周圍，那就是一個疑跡。
「因為我一直在等著你出現，你們不是派人去找十年前劉皇后的身邊的貼身宮女嗎？我是那個宮女的妹妹。進宮之後，我也一直待在太后的身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替姐姐報仇，只是一直沒有尋得機會，後來你回來了，而太后還懷疑你是紅府的余逆，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在注意你，可是你名字改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紅芙，直到那天，我偷聽了你與太后的話，可是當時你也沒有直接承認……」
「所以你才讓你未婚夫跑到太子府外監視？」凰琦接過小環的話，心中明了，「那麼你姐姐呢？」
凰琦心中暗暗一緊，總算找到相關的人了，只要見到小環的姐姐，那麼當年的事就會真相大白。
小環雙眼一暗，「姐姐出宮後沒多久就死了。」
「不對吧，前些日子……」凰琦話未說完就頓住了，像是明白了什麼，「難道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是，因為我發現你們似乎在找姐姐，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所以買通了店家，讓他說五年前見過，然後想看看你們的反應。」
「我就說那麼多年都沒有一點消息，怎麼會一下子跑出一個見過她的人，原來如此，那么小環，現在你已經知道我就是紅芙，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想為姐姐報仇，可我力量太弱了，我得與你合作。」
「好，你說的，我都能理解，可是我想知道的，麻煩你一件不落的告訴我。」
之後，小環給凰琦看了一封信，那封信是小環的姐姐留下來的，小環的姐姐知道自己出宮之後一定會死。所以在離開宮之前，她暗地托好姐妹把這封信交給了小環，並且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當年劉皇后之所以死在冷宮，那並不是紅連召殺的，那只是因為後宮的爭鬥，而這個兇手。竟然就是現在那個瘋瘋癲癲莊皇后。
莊皇后為了得到後位，而朝中大臣勾結，一邊陷害紅連召，一邊殺了劉皇后，而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了紅蓮召的身上，紅府，就那樣差點被完全滅門了。
「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回到府中。凰琦皺著眉頭說道。
「哪裡不對了？」鳳煜問道。
「哪裡都不對，這信中所說的，有根有據，好像都是真的，可是你有沒有發現，這信中的事，與小環說的話有矛盾。」
聞言，鳳煜想了想，驀然，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小環的態度，她明明說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報仇，那麼她大可下毒或者是殺了皇后，畢竟皇后現在只是一個瘋子，就算死了，也可以推說是皇后神智不清自殺了，可是她卻沒有那麼做，這很反常。」
「沒錯，所以我懷疑，這信是不是假的，又或者誰想借我的手除去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