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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隻手便自作主張,抓住她的胳膊,發力把她拖了出來。她嚇得蒙住眼睛,依然緊緊縮成一團兒。

  從通風口拽出來後,她基本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屁股縮坐在腳踝上,膝蓋壓在肚子下,頭枕在胳膊上……林普名看著看著就輕笑起來。

  “回家吧。”他說。

  金線:“……”

  金線怯生生站了起來,一看到查理,馬上蹦到林普名的身後。林普名心口一熱,反手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替金線披上,然後,任由金線挽上他的胳膊,帶她下樓。

  不少黑衣人,恭敬地站著目送他們下樓。

  林普名站在清空了的底樓大堂,一位跟他身形相似的男子,戴著他的禮帽,挽著一名妖嬈的女子,從後門出去了。而他挽著金線,從前門,被人前擁後簇地坐車走了。

  他們的車開出商場不遠,就看見一輛警車將從後門附近開出的那輛卡宴攔了下來。戴他禮帽的替人被請了出來。林普名嘴角不屑地瞥了瞥,他的司機機警轉彎,朝金域山莊開去。

  “以為他肯定虛晃一槍,沒想到他算定我推算他虛晃一槍,乾脆堂而皇之從正門被人簇擁著走了。我勒個去!我這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上啊。為此我足足等了6個小時。徒弟,替我報仇!”

  張濱激動萬分地給徒弟打電話。

  余勒困頓地揉了揉眼睛,身邊,成辛睡得正香。

  他站起身,往臥室外,轉身要關臥室門之際,忽然看到對面人家發出一束微弱的光束。以他的經驗,馬上判斷出那是望遠鏡的反光。

  “師傅,幫個忙,查查我家對面住的什麼人……”

  “哎,那我跟你說的這個事兒呢?”

  “包在我身上。”

  師傅張濱對肖剛有執念,既然肖剛正在昏迷中,只好將執念轉移到肖剛的女人身上了。

  張濱只顧急他所急,忘了那女人將自己整容成成辛的模樣,正是犯了余勒大忌。余勒只是比較內斂,不說而已。

  話說林普名還在路上,就不禁慾。念翻滾。腦海里一直浮現著金線剛從通風管里拉出來的模樣,小屁。股像是無辜的待宰肥嫩羔羊。

  回到金域山莊,金線自覺往地下室走,被林普名攔住。他拉著她,迫不及待進了自己位於二樓的臥室。

  金線餘光瞥見查理被人帶去地下室,一顆心終於從死寂中活了過來。一回頭,看到金碧輝煌、堪比王宮的華麗臥室,直接目瞪口呆。

  林普名用腳踢上門,像個情愫涌動不知所措的少年,慌亂地去剝那原本就斜露出肩胛的外衣。

  “嘶。”

  春夏裝布料薄。布料撕裂的聲音像是最不加掩飾的告白,訴說著他是多麼的急不可耐。

  親吻半咬半吮,留下一路的口水與牙痕。

  金線眼睛掃過大叔頸上鬆弛的皮,內心無動於衷。被攬得太緊,失了重心,她只得雙手扒在他的肩頭,給自己增加點依靠,以免後仰倒下去。

  胸口被咬得痛了,她不禁哼了一聲。

  一直隱忍中突然發出的這一聲,強烈地刺激到了林普名。他把她反身按到書桌上,三兩下解放出待宰羔羊,看著它們無辜又無助的翹在半空,林普名激動得呼吸都顧不過來了……對他來說,這失而復得的生命中最原始、最純粹的快樂,多麼令人感動。

  林普名一番放縱自我的快樂過後,拍拍盡職盡責的小羔羊,對它的主人說:“洗洗回去睡吧……等等,還是睡這裡吧,免得我忽然又有了興致還要打電話叫你。”

  金線彎腰提上褲子,她既沒有覺得尷尬難為情,也不覺得興奮好激動。洗完澡,套上柔軟得不像話的浴袍,她深深陷在綿軟又不失支撐的大床上,閉上眼睛,困頓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在晃動中醒來。

  一滴水滴滴到臉上。睜開眼,眼前是臉色憋成暗紅、額頭青筋暴起的林普名。不用說,他正勤勉地做苦力。

  他把她的腿推到兩側,搭在自己臂彎,小臂支撐著他自己,鼻尖擦著她的鼻尖。一股來自腿彎被拉伸到極限的頓痛與小腹滿脹的酥癢同時襲擊了她。她無助地擺了擺頭,咬著唇嗚嗚哭了起來。

  “我馬上、馬上……”

  林普名“馬上”之後,如釋重負地覆在她身上。過了一會兒,察覺她的抽泣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禁伸手扳過她的臉:“你有什麼心事?”

  金線嚶嚶嚶哭著察言觀色。

  “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以後不要想著離開我,我不會虧待你的。為了表示我說話算話,我先滿足你三個願望。”

  金線眼中冒著驚喜之光:“當真?”

  “真。”

  “我不要三個願望,我只要一個就好。”

  “哦?”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個成辛,你說的那個成辛,你願不願意為了我,把她送給查理?”

  “嗬。”林普名不置可否地一笑。

  “你看,你分明是拿甜言蜜語在哄我。”金線扭來扭去,若即若離摩擦著身邊人。

  林普名心中十分受用,不由嘴巴一松:“我剛才不是不答應,只是在琢磨,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幫你完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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