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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女兒知道了,女兒一定會學會明哲保身的,您放心好了。”馮曉玥沒想到這馮母看事倒是很通透的,心下也不得不佩服了幾分。

  隨後馮氏又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娘今天是怎麼了,盡跟你嘮叨這些心煩事,如今事已至此,為今之計娘奉勸你還是收斂一下自己的驕躁性子,好好侍奉當今皇上,這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你順著他的總是沒錯的,適時耍點小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再者那些女人你也得多留點心,這後宮就是人吃人的地方,雖然你爹在朝堂之上還有些餘威,但是畢竟你現在身在宮闈,身為皇上的女人,你爹也只能愛莫能助,這後宮需要打點的地方也很多,娘帶了些金銀首飾來,希望你以後能用得著,多些人辦事總歸放心些。”說著馮氏果真掏出隨身的包袱,目測估摸值一千兩元銀之多。

  “娘,您這是,女兒不孝,讓你為我這麼費心。”馮曉玥眼前頓時一亮,那白花花的銀子好像閃著金光在像自己招手,這娘真是太給力了。

  第5章 朝堂見聞

  天還沒大亮,楚逸軒便被內侍太監黃海給喚醒,今日算起來是他正式當皇帝的第一次早朝,他的內心多少有些緊張和激動的,隨後在宮人的服侍下他終於穿上了傳說中的龍袍,原來這龍袍並不像他想像中是黃色的,而是純黑的雲錦所制,衣襟處和袖口處均用金絲銀線縫製而成,前胸連著衣擺以下均有騰龍刺繡,看起來很是龍氣十足,說起來倒和西漢時期的龍袍有些相似。

  “皇上,您這頭冠可否取下?奴才給您換過?”小路子手捧著冕冠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楚逸軒想都沒想便順手將頭冠給取了下來,突然滿殿的宮人都驚愕不已的看著他,那小路子手中的冕冠差點一個不適給摔落在地。

  楚逸軒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暴露了短處,所幸心下一橫,眼如電光般的掃射在眾宮人身上,冷然道:“你們給朕聽著,朕自墮崖醒轉便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了,所以避免橫生枝節,今日之事不可對外說起,如果哪個不長記性的奴才有違旨意,朕便將其杖斃,你們可都記住了?”

  “是.....是....奴才/奴婢遵旨。”那一干宮人都已經嚇得臉色慘白,哪敢有心思去揣測皇上的意圖。

  “嗯,很好,只要你們盡心盡力為朕辦事,朕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待會每人可到少府監各領五兩銀子。”皇上的意外打賞讓在場的宮人如釋重負,雖然不明白皇上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在皇上身邊辦事的,都不過是想沾沾龍氣飛黃騰達罷了,誰還會去管那麼多閒事。

  而楚逸軒的考慮也無非是作為皇帝,如果連身邊的奴才都不能擺平和重用,那他這個皇帝也未免做得太失敗了。

  朝堂之上,楚逸軒已經神采奕奕的端坐在龍椅之上,俯看著堂下的文武百官,要不是現在職責在身,他真想站起身來,好好端詳一番這個傳說中的龍椅到底是如何與眾不同,不過那扶手的手感很是光滑,以古代的工藝水平而言真心做功一流。

  不過意淫歸意淫,如今他要儘快適應他這個新的身份,要不然這龍椅也不是那麼好坐的,隨時都有那些豺狼野豹虎視眈眈,尤其是皇上這麼一個高危職業,如今他在其位就要學會謀其政,做皇上也要有皇上的職業素養。

  隨著黃海一聲高呼:“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堂下頓時熱鬧了起來,起先有幾個年邁的大臣居然在此場合公然關心起皇上的龍體是否大好,其他的又有三三兩兩的附和著問,無非都是一些溜須拍馬的話,跟楚逸軒所聯想到的朝堂議事格格不入。

  終於這一波阿諛奉承的聲音停止了,另一頭便是進入正題了。

  一個年約四十出頭,長得矮小精幹的男子站出來發話了:“皇上,自三個月前廬州劉家莊被朝廷徵收了部分田地作為擴充行宮興建規劃,然而因那劉老漢以祖代三輩都在那老宅安居為由,卻遲遲不肯搬走,還為此鬧出了人命,而如今國庫也甚為空虛,所以臣張斐以為是否可以將此事暫且擱置,等事情安定下來再做定奪?”原來說話的正是那戶部尚書。

  不過此話一出瞬間朝堂之上便炸開了鍋,有一部分官員都紛紛表示反對,均說此乃國威體大,不久那南淵國國主便會來此,如若因國庫吃緊而擱置,恐怕會讓他們笑話東陵國實為外強中乾,不僅如此連普通老百姓都可以視皇命為無物,那皇上的威信何在?東陵國的威嚴何在?更怕的是會讓其他小國輕視而引發戰事,東陵國素來地大物博,而其他國家也一直都在窺視此地風水。

  而另一批人卻表示不服,說是東陵國能屹立百年風雨,也是離不開百姓的擁戴,如果為了一己私慾而將百姓的利益棄之不顧,也實非明君所為,況且祖制曾說要戒驕奢淫逸,多將財力用於實事上,強兵之道才是國防之本。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突然楚逸軒才發覺原來這些大臣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比一個的嘴巴厲害,雖然雙方各不相讓爭吵不休,可是居然能藝術到罵人不帶髒字的。

  這就連他這個以前跑業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精英銷售員都自愧不如了,不過通過他以前做業務的經驗,也見識過不少人,哪些人是人是鬼,他也大致能揣摩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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