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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兩個人這麼長時間的交際和洽談過程中,梁良對言罪還是略微有些了解。

  言罪這個人確實有點本事,只是跟他們不是一條心,他想來掌控這次對納卡的偷襲,無非是為了他那個女朋友。

  其實這次行動無論由誰來掌控都不會太偏離原定計劃,言罪掌控這次行動,無非就是把一條行動的副線變成主線。

  況且……梁良靠在桌子上,用手支著下巴,言罪這個女朋友著實是個人物,她貌似對納卡很重要,如果他們能把她控制住,也算是占據了先機。

  想到這兒,梁良把手放了下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梁良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言罪你害我栽個大跟頭的事,我們來日方長。

  “你們先出去吧”,梁良揮揮手,示意手下從他的辦公室離開:“我給上面打一份詳細的報告。”

  梁良的手下們勾著頭,那天晚上跟蹤言罪和何明耀的人尤為自責,自己犯了那麼大的錯誤,科長沒有訓斥他,反而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了。

  要知道上面如果追究起責任,梁良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將全部化為泡影,好不容易爬上高位,卻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一不留神就會一下跌到金字塔的底端。

  梁良從底部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不可能說是僅僅就是吃苦耐勞,更主要的是靠賭。

  賭誰能上位賭誰能贏,這一路走來,梁良憑藉著他敢拼敢闖敢賭的勁兒,才得以被上司器重,提拔到今天的位置。

  世人皆罵善於鑽營取巧,蠅營狗苟之人,卻不知做這種人也是需要技巧和運氣的,沒那個本事和運氣賭錯了人鑽錯了營,下一秒就是萬丈深淵。

  梁良坐到今天的位置之後,已經很少賭了,現在的他在親戚朋友看來是好好先生,上次看來是勤干踏實的上進分子,手下看來是認真負責體恤下屬的好上司。

  可是梁良卻知道自己心中一直非常苦悶,他努力經營,維持今天這個形象,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但到了一定的高度後,再往上爬就非常困難了,所以梁良打算賭一把,他要壓言罪能阻止這場災禍。

  梁良一直都很看好言罪,否則也不會在上次言罪提出要用小型飛船做保證後,他幫言罪的勸服他的上司。

  此時的言罪正坐在一個酒吧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上,算計他的人連利用完他後,如何卸磨殺驢都已經想好了。

  燈紅酒綠的酒吧,人們交杯羹盞,陪酒的小姐化著濃妝面帶笑意的依偎顧客身邊,哄著那些冤大頭多買幾瓶好酒。

  陪酒小姐身邊的男人色眯眯的盯著她們,被哄著哄著,酒氣上頭,就買了幾瓶好酒來給陪酒的小姐沖銷量。

  酒吧里音樂的聲音糟雜刺耳,舞池中間男男女女晃動著身體,隨著音樂搖擺起舞。

  何明耀坐在吧檯上有些不安:“你怎麼挑了個這樣的地方?”

  言罪拿起調酒師剛剛調好的酒,一飲而盡:“以前出完任務,我都會去酒吧喝幾杯小酒,跟著在舞池中的人跳舞。”

  “只有這樣出任務時,緊張的情緒才會消化掉,不至於讓出任務時的畫面一直出現在我的夢裡。”

  何明耀猜出來了,這麼長時間沒有林悠兮的消息,言罪的情緒一直很低沉,如果他不出來放鬆放鬆,等見到林悠兮的時候,說不定身體一下子就垮了。

  想到這兒之後,何明耀也不提那些糟心的事兒了。

  他瞄見一個燙著大波浪,妝濃的看不清真正的模樣,裙子的岔開到腰線那兒的女人走到了言罪面前,她做到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喝悶酒的言罪。

  狹長的眼睛中帶著笑意:“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手腕兒翻動的時候,女人的手指不經意間滑過言罪的手臂。

  言罪把酒杯放下,當做看都沒看見,對調酒師說:“再來一杯。”

  見言罪沒有理她,女人也沒有氣餒,看看這腰,看看這肌肉,這樣的男人也算是個極品。

  身材好,長得又帥,有點小傲氣很正常,這樣的男人才能激起她征服的欲望。

  女人敲了敲桌面,對調酒師說:“這杯算我的。”

  調酒師在這兒混了這麼長時間,這樣的套路他很清楚,調酒師微微一笑,沒說話給言罪調了一杯酒。

  言罪這才轉過身來,女人察覺到言罪的動作,悄悄的挺了挺胸,讓自己看起來更妖嬈,勾人一點。

  言罪冷冰冰地問:“我們認識嗎?”

  女人以為言罪在跟她撩騷,給言罪拋了個媚眼:“不認識可以變成認識嘛。”

  “沒興趣”,言罪扭過頭,拿起調好的酒,對調酒師說:“我喝的我自己付。”

  女人臉色一僵,她向來是無往不利,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硬茬兒。

  既然言罪這麼的不上道,那自己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她意興闌珊的從座位上起身,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何明耀在旁邊看了一場好戲,他打趣言罪:“看來你還是個招蜂引蝶的主,在酒吧沒少有艷遇吧。”

  言罪抿了一口酒,連著喝了許多,酒勁兒湧上腦子,言罪開始有些醉意:“在認識林悠兮前,我對男女之情一直沒什麼感覺,知道認識了林悠兮我才知道什麼叫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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