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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著黑色的短袖和黑色長褲,腳上踩著一雙皮鞋,收拾的一絲不苟的男士抱了一束花來到病房門口。

  站在病房門口的兩個保安攔住了他:“請問你是?”

  黑衣男子笑了一下,遞給他們一張名片:“我是柳教授之前的學生,聽說柳教授病了,就過來看看他,這是我的名片。”

  門口的兩個保安對照了一下來訪的預約名單,見確實有這個人,就把他放了進去。

  黑衣男子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把手中的花放在柳教授的床頭,關切的對柳教授說:“教授,我聽說您病了,特地過來看看您。”

  鮮艷欲滴的花朵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那麼的嬌嫩。

  柳教授的記憶力很好,雖然不能說是過目不忘,但他的學生他見過一定會有印象,眼前的黑衣男子,他卻沒有絲毫的印象自己見過這個人。

  柳教授不動聲色的看著他,也沒有揭穿他。

  黑衣男子對這些不太在意,他站起來親切的幫柳教授整理了一下身後的靠背。

  在整理靠背的時候,他貼著柳教授的耳邊,輕聲地說了一句:“您看這花多好看呀,有空了您可以侍弄侍弄。”

  第28章

  八月的尾巴上,天氣已經逐漸轉涼。

  清晨,柳教授被護士扶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緩緩地靠在靠枕上,用右手端起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抿了一口。

  護士走到窗戶前,輕輕地把窗戶打開,讓清晨的涼意沁入到病房裡,洗滌病房內污濁的空氣。

  涼風偷偷掀起起白色的窗簾,扯了扯柳教授花白的頭髮,做完壞事的涼風躲到花兒身後。

  一陣碎雜的腳步聲在走廊里響起,腳步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嘈雜,一群穿著公安制度的人闖進了柳教授的病房。

  為首的公安人員向柳教授出示了證件:“你好,我們是公安上的,我們懷疑你涉嫌嚴重的刑事犯罪,我們需要您和我們走一趟。”

  柳教授斜眼看了一眼證件:“你們帶我走要有別的證件吧。”

  此時的柳教授依然不相信公安上這些人能拿他怎麼樣,語氣中帶著些輕蔑。

  他們中有些公安人員不是第一次處理柳教授這件事,可是柳教授太狡猾了,他們一直抓不到他的證據,這次他們可不能再讓他溜走了。

  “別的證明我們已經讓醫院看了,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來帶你走。”

  柳教授這才正眼看了看他們,擺擺手:“你們先出去,我收拾一下就和你們去。”

  插在花瓶中的花,飄零下幾片捲起的花瓣,躺在那靜靜地看著柳教授他們離去的背影,此時的柳教授還不相信,自己真的栽了。

  經過連著數日的審問,和證據的搜集,公安部門終於獲得了充足的證據可以將柳教授繩之以法。

  這次這麼快就能把柳教授繩之以法,公安人員不禁有些懷疑這背後有人在幫他們,他們也沒去細究。

  言罪為柳教授埋下的種子,在不斷的澆灌下,終於開花結果了。

  柳教授恐怕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一枚棄子,被丟出來承擔所有的罪行。

  事跡敗露後,他一直以來的合作夥伴並沒有來幫他,而是通過偽造證據把所有罪行一股腦的全部推到了他身上。

  身負重罪的柳教授呆愣愣的坐在監獄的床上,看著高高的圍牆上,那一方小小的窗戶。

  自己就這麼完了嗎?不,自己不能這樣,自己要做的事還沒做完。

  他想起來放在病房裡的那束花,他猛然的站了起來,走到監獄的門口,使勁拍了拍監獄的門。

  他同獄警說:“我有情況要交代。”

  前幾天,那個陌生的黑衣男子走後,他看著放在床頭的那束花。

  仔細思慮過後,他拿起了那束芬芳的花朵,他一枝一枝的把花抽出來,只剩下三兩枝的時候,他發現了藏在下邊的卡片。

  他用自己右手的兩隻手指把卡片勾了出來,看完卡片上的字後,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黑衣男子通過卡片告訴他,林悠兮身邊的那個混血男人不是羅傑斯,他的真名叫言罪,並告訴他他這次的意外就極有可能是言罪他們謀劃的。

  當時柳教授心裡又驚又怒,好啊,你們跟我玩燈下黑。

  今日,那張卡片就成了柳教授翻盤的機會。

  警局那群傢伙,就憑他們不可能那麼輕易得到自己犯罪的證據,一定是有人給他們的。

  卡片上說林悠兮家還藏著一個頂尖的黑客,一定是這個黑客從特殊渠道搞到的證據,只要自己把言罪這個間諜的身份揭露出來,他們手裡的證據就不一定能成為證據了。

  柳教授算計的很好,但是事情並不是按照他想像的軌跡走的。

  國外的間諜潛入重要的科研機構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有關方面立刻對林悠兮、言罪和黑五三人進行了秘密逮捕。

  “姓名?”

  “言罪。”

  “國籍?”

  “米國人。”

  “你潛入華國境內是為了幹什麼?”

  言罪晃了晃戴在手上的手銬:“為了和你們合作。”

  詢問人員皺了皺眉,覺得言罪不老實:“你要是真的來尋求合作為什麼要策反我國研究員,在我國重要的研究機構潛伏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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