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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柏然見徐哲帆只是輕微的掙了下,便老實的待在他臂彎里,頭微低臉還紅通通的,隨即在他臉頰邊親了一口,然後翹著嘴角拉著徐哲帆的手往床的方向帶。

  只是幾步的距離,床還是記憶中那麼鬆軟,被子仍然帶著陽光的味道,潔白的像雪花一樣。

  兩個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如膠如漆的吻著。

  徐哲帆的舌頭一向是淡淡的粉紅色,吻的時候李柏然最喜歡追逐他的舌頭,然後含在嘴裡逗弄。

  徐哲帆也很喜歡那種嬉戲的感覺,有時候會躲著藏著不讓他碰觸,有時就會主動乖乖的伸出來讓李柏然吸吮。

  李柏然緊緊的把他摟在懷裡,一直用腿不停的摩挲著徐哲帆的腿間,徐哲帆被他弄的虛癢難耐焦躁不安。

  李柏然吻完了唇舌便俯身在他身上各處種著各種小糙莓,大的小的,紅的紫的,生的熟的,就像一幅畫一樣錯落有致,即美麗又抽像。

  腿內側是徐哲帆身上最敏感的幾處之一,每吸出一朵小糙莓,徐哲帆都會哼出一聲,腿會急促的往裡縮一下。

  待連種了幾朵銷魂的糙莓後,徐哲帆已經嗚咽了,下身抖的厲害,等李柏然埋首於頂點時,徐哲帆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口。

  他已經半個月沒有做過了,剛才的前戲做的很足前面早已是傲然挺立還微微的沁出露珠,已經敏感到了極點,被李柏然這麼一挑撥,幾乎就要把守不住。

  加上李柏然一直用舌頭不停翻卷著粉紅的邊沿及那敏感的小孔,並反覆的戳刺逗弄,刺激的徐哲帆下身如篩糠一樣的抖的厲害,聲音聽起來即似嗚咽又似乎在抽泣著。

  在馬上就要頻臨高潮時,李柏然卻鬆開嘴,反而起身覆蓋上他,順帶把徐哲帆的手鉗制在枕頭兩邊,徐哲帆滿臉潮紅的急喘著,眼含水霧可憐巴巴的看著李柏然,看著李柏然擠進他雙腿之間,然後調整了下姿勢,準備好後低頭看著下面徐哲帆的臉,然後挑眉輕笑了下。

  趁著徐哲帆難耐的時候突然頂入,等他微張開口驚叫時,低頭封住了他的聲音。

  冬季的夜晚,寒冷和溫暖交替,暴風雪和律動同步。

  第69章69…

  放寒假時正好趕上了百年難遇的大雪,雪有半米多深,火車不通,徐哲帆和李柏然只能在B市繼續逗留幾天。

  年關將近,即使市內被大雪覆蓋,街道上的人們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徐哲帆穿著羽絨服,帶著純羊毛的手套,本來也給李柏然買了一雙,結果他說什麼也不帶,只說手插在兜里一樣暖和,徐哲帆聽罷也沒勉強。

  李柏然的手長年暖和冬天不帶手套也凍不壞,而他不帶的話就容易凍傷手,所以不得不弄個手套套著。

  兩人這兩天一直辦置著好吃的和給家裡人帶的東西,李柏然幾乎沒買什麼,只是給弟弟李輝買了最近款限量的玩具飛機。

  其它的全是徐哲帆買的。

  零零碎碎的東西很多,有給老媽買的羊絨外套,老爸的一件最新式的皮由大衣,再加上男女兩套羊毛衫和羊毛褲,純羊毛的東西市場上價格很貴,而且都是信得過的品牌,貴是貴了點但穿在老人身上暖和,不像是低檔的東西掉毛不抗穿還透風。

  劉秀和徐哲帆一輩子仔仔細細精打細算,就算徐哲帆把錢給他們讓她們可勁的買,他們可能都不捨得花,所以他索性直接給買好了送回去,這樣他們不穿也得穿。

  劉秀一輩子在農村待著,也沒穿個金戴個銀什麼的,徐哲帆記得去世前她連個戒指都沒有,就那麼光禿禿的走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心裡翻攪的慌,頭天晚上記起來,第二天生怕忘了似的一大早就跑去B市最大的一家金店給她買了一套女士純黃金手飾。

  徐哲帆還記著,2000年左右是黃金價值最低的時候,這個時候買入黃金絕對是穩賺的。

  所以他給老媽選的全是店裡最大克數的,金子這東西一直是保值的,現在花不多的錢買下來,以後可能是翻倍甚至漲到三到四倍,所以買多少都不會虧,多買一些留著給老媽壓箱底也好。

  買完後帶回去徐哲帆鄭重的放進帶鎖的包里放好,這些東西可不是開玩笑的,貴重物品必須得小心存放。

  徐哲帆問李柏然不用給家裡帶些什麼,李柏然隨著徐哲帆走了一圈最後什麼也沒買,只是說:“買這些東西不如直接給錢要來的高興,還是算了。”

  徐哲帆皺眉看了李柏然半響,不過想了想也是,自己父母是農村人,家裡條件不好,平時也沒見過什麼好東西,所以每次買些稀奇的東西回去父母都會格外高興,而李柏然則不同,他們家本身家裡條件在那裡,生活上又什麼都不缺,的確是沒有可帶的東西,而且就算買了可能他父母也不會覺得很驚喜,大概也只有李柏然的小弟會因為禮物而期待吧。

  徐哲帆低頭想想,說道:“那我也送你個禮物吧。”

  李柏然聽到禮物來了興致:“什麼禮物?”

  徐哲帆帶李柏然去了手機店,買了兩款剛剛上市的摩托羅拉手機,這個時候的手機才剛開始時興不久,型款已經大體擺脫掉以前的那種厚重的大哥大型,向薄且多功能化邁近,拿著不會顯得很笨重,只是價錢有點貴。

  兩人從手機店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模一樣的手機,而且連號碼都只差最後一位,徐哲帆把手機揣進兜里,然後笑著指了指李柏然手裡那個說道:“有這個以後就方便了,可以隨時隨地的往家裡打電話報平安,而且你爸媽有事找你也方便,是不是?”

  李柏然摩挲了兩下手機外殼,然後緊緊握著揣進兜里,笑著嗯了一聲說:“這兩天雪化得也差不多了,東西買好後明天早上我們就坐車回去。”

  徐哲帆點了點頭,然後念叨著接下來要買的東西,他說:“再給我爸買塊表,他手上的表舊了,我姐前不久剛生了兒子我沒趕回去,這次回去說什麼也還得給我那小外甥買點禮物,再給我姐買點營養品,正坐月子呢,然後再給她買套高檔化妝品,還有姐夫,他好弄,隨便帶點好煙好茶就行,他好這一口,還有我媽那邊的親戚,過年肯定要去串門,也不好不送,好煙好酒少不了,這個在那邊也能買,主要是我那兩個小姨和小舅媽不好打發,實在不行在這邊買幾條高檔的羊毛圍巾,用盒子裝好,一人一條帶過去給她們也是個新鮮,算是點心意……”

  李柏然聽著腦子都大了,忍不住說:“你回次家比高考還累,得了,趕緊買吧。”然後傾身接過徐哲帆手裡的東西,然後指指前面的化妝品店道:“趕在天黑之前把東西買全了,走吧。”

  儘管買的東西比較多,但是大多是小件的,那些菸酒什麼的回家那邊買也一樣,所以第二天坐車回去時行李帶的倒也不是太多,徐哲帆隨身挎了個包,裡面裝著是黃金手飾一些貴重東西,因為這幾天天氣一直很冷。

  兩個也沒耍帥裝酷,實實在在的買了兩件羽絨服套上,儘管鼓鼓囊囊的,但是好在款式不錯而且很保暖,一穿上身上便呼呼的熱,坐火車也不會遭罪,李柏然那件是純黑色的,徐哲帆是天藍色,藍色稱著臉格外顯得皮膚雪白雪白的。

  兩人在火車買的臥鋪,因為人多位置擠,男女鋪位有些混,徐哲帆兩個的位置斜對面是兩個女生的鋪,好像是也某大學返家的學生。

  從徐哲帆和李柏然一進來,兩個女生便一直頻頻朝他們看去,有時會小聲嘀咕幾句然後相續臉紅。

  徐哲帆和李柏然倒也沒怎麼注意,放好了包裹後,便把在飯店帶進來的吃食打開趁熱兩人頭對著頭大吃了一頓,中午的這頓好對付,但晚上那頓飯不好湊和,火車上的盒飯也不怎麼好吃,他們早上帶來的東西也涼了,好在徐哲帆頭一天把花生給煮了然後滷了點鹽上,又拌了點香菜末放在保溫瓶裡帶來了。

  李柏然去買了兩個燒餅,回來兩個拿著方便筷子就著保溫瓶里的花生吃了一頓,別說花生滷的還挺美味的,剩了點底也讓李柏然全吃光了,徐哲帆又拿出兩個又大又紅的西紅柿用水洗了洗,兩人一人一個吃掉了。

  吃完飯徐哲帆脫了外面的羽絨服蓋在隨身帶著的包上,只穿著高領的純白羊毛衫和休閒牛仔褲及雪白的球鞋,來回走動收拾了下兩人的床鋪,又用礦泉水漱了漱嘴,過程中兩個女生探頭看了他好幾眼,有個女孩臉還紅紅的,眼睛黑溜溜的望著徐哲帆,像是要說話的樣子。

  徐哲帆無意間瞥了她一眼,還沒什麼反應便會李柏然給摟了過去,李柏然把他帶著床鋪邊說:“累了吧,躺著休息會兒。”

  徐哲帆被他一提醒還真是有點困,這兩天成天在外面跑身體本來就有點疲累,於是便順從的坐在鋪邊,李柏然蹲下身給他解鞋帶,徐哲帆則是打了下哈欠等著李柏然把鞋帶鬆開。

  穿著雪白襪子的雙腳終於從鞋裡解放了出來,徐哲帆躺下的時候,覺得穿著襪子睡覺很不舒服,腳捂的很熱,剛起身想要脫掉。

  李柏然便把他按住了,只說:“別脫,習慣就好了。”

  徐哲帆正困著,只是眯眯著眼嘟囔道:“很熱啊……”

  李柏然摸了摸徐哲帆的腳腕輕道:“忍忍就好了。”徐哲帆的腳長得非常好看,形狀比例色澤都會讓李柏然愛不釋手,洗完以後更會顯的晶瑩剔透,不過這只能是留給他欣賞把玩,絕對不能免費給外人觀看。

  正尋思間徐哲帆已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香甜一直到天亮,待到站後,徐哲帆神清氣慡的下了火車,半路和李柏然分手,自己帶著兩個包打車直奔家的方向而去。

  他回來之前沒跟父母親招呼,準備給她們一個驚喜。

  到家後提著兩大包東西推開大門往院子裡走,透過窗戶能看到屋裡有幾個鄰居正坐在家裡炕上吃東西看電視。

  不知是誰看了窗戶一眼,立即回頭說:“劉秀,劉秀,你家兒子回來了。”

  劉秀立即跳下炕急急忙忙的到院子裡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兒子,頓時眉開眼笑的迎上去幫兒子拿包說:“這場大雪下的,我和你爸還以為你過兩天才回來,怎麼樣啊,坐車是不是累了啊。”

  徐哲帆笑回:“哪有累啊,睡得可好了。”

  劉秀笑呵呵的看著比她高半個頭的兒子,真是越看越稀罕,人說女大十八變,這話用在她兒子身上也很適合,想想小時候那不起眼黑不溜丟的樣子,誰尋思這長大了居然還長水靈了,就這小模樣,走哪裡大姑娘小媳婦不偷著瞅兩眼的?而且還是A大的高材生,劉秀越想越得意,忍不住掐了下徐哲帆臉蛋道:“比之前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念書太辛苦了,等媽回頭給你做土豆排骨吃,保證給你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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