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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絲綢般的觸感讓李柏然有些上癮,雖然用嘴是他的第一次,但是仍然讓身上的這個男人全身蘇軟,眼眸含水,手指深深的插進他的頭髮之中,甚至微側著頭伸長了頸子輕輕的呢喃出聲,那雙纖瘦長腿正輕輕的磨蹭著他的肩膀,似乎是難耐的鼓勵。

  隨著李柏然加快的動作,徐哲帆的身子越來越軟,嗚咽聲也帶著微微的哭意,顫抖的身體也預未著高潮將近。

  直到徐哲帆弓起身射在李柏然嘴裡之後,才放開了手,全身軟綿綿的躺在李柏然的身下,鮮紅的唇瓣微微的張著,高潮後緋紅的臉頰帶著誘人的光澤。

  迷離的雙眼似乎因為高潮還未焦距,又白又滑的胸膛在燈光下正微微的性感的起伏著,整個身體看起來蜿蜒而動人,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

  這畫面看在李柏然眼裡頓時情慾高漲,他拉開李柏然的雙腿就著床頭的寶寶霜中指探了進去。

  徐哲帆全身微微一僵,待看清李柏然的動作後,他才慢慢的放鬆身體,直到李柏然把三根手指全滑了進去,徐哲帆才抓住了被單,感覺到後面微微有點刺痛和麻癢。

  見已經差不多了,李柏然能看得到徐哲帆那裡隱隱透著微微嫩紅的內壁,隨即便舉起堅硬的利刃抵在那裡,一挺身直接撞了進去。

  儘管徐哲帆已經充分的放鬆,但他仍然沒有適應李柏然那超大的尺寸,漲痛的感覺讓他當場叫了起來。

  “慢點,很疼……”徐哲帆眼裡不受控制的溢滿了淚。

  李柏然微微停頓了下,傾身把徐哲帆摟在懷裡,吻了吻他的嘴角,右手扶正徐哲帆的臉,眼睛黑亮的看著他,在徐哲帆嘴邊輕聲說道:“乖,我叫什麼。”

  “你……?”因為李柏然的停頓,徐哲帆才從痛楚中緩過勁來,眼睛對上了他的視線,只感覺裡面漆黑一片,幾乎深的見不著底。

  “你是……李柏然……”

  李柏然頓時鬆了口氣,俯身在徐哲帆頸邊,交頸的摩挲了會輕道:“把姓去掉,再叫一遍。”之所以會讓徐哲帆叫他的名字,是因為第一次上床時,酒醉的徐哲帆在高潮時喊了別人的名字讓他當場有些僵硬,這是埋在他心底最鬱悶的事,估計短時間忘不了,而且長時間憋在心裡有火發不出的感覺太過於折磨人。

  身體上他可以肯定徐哲帆是處的,不僅後面連前面也是,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徐哲帆會非常自然的在迷糊中很下意識的叫出另一個人的名字?

  李柏然唯一想到的答案便是,徐哲帆很可能暗戀那個人。

  這又讓李柏然感到極度的窩火!

  當初他知道徐哲帆是男同時,一度因為這個而感到欣喜莫名,喜悅沒維持多久這個比他小兩歲的男人便跟他說自小喜歡的人是劉權!

  待他好不容易消化掉這個信息後,居然平空又出現了一個於成。

  真看不出來,這個從小一直穩穩噹噹的小孩,居然會這麼的花心。

  每次他想起來都忍不住的咬牙切齒,見李柏然沒回他,便眯起眼睛扣住他的腰肢往前用力一頂。

  徐哲帆疼的忍不住身子縮了下。

  “叫啊……”李柏然用指腹揉捏著他胸前的嫩點。

  “柏,柏然……”徐哲帆抖著腰顫聲道。

  李柏然聽罷才滿意的吻了吻他,伸手單攏起他的一條腿,猛的將最後的一段也全部沒入,強烈的快感讓李柏然倒吸了口氣,意識幾乎深深的陷入了那處溫暖而又緊窒當中,他從來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給於他這種極致的享受,那裡仿佛絲綢一樣柔軟的包裹著他,讓他有一種處於人之初蜷身在母親羊水裡的感覺,完滿的包容和蕩漾的幸福不斷的由一點擴散到他周身各處。

  怎麼會這麼的慡?李柏然閉上眼慰嘆了一聲,然後開始緩慢抽送。

  徐哲帆的手一直抵在兩人之間,李柏然索性把他雙手按在床頭,然後傾身貼在徐哲帆的臉頰邊,兩人身體頓時緊密的契合在一起,如同天鵝交頸的溫存。

  徐哲帆兩條腿無助的懸在李柏然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而一盪一盪的,在空中劃著名短小的圈子。

  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漸漸傳來水漬聲,律動也越來越快速。

  徐哲帆腰和腿都抖的厲害,嘴裡不停的隨動作發出單音,最後實在有些後怕的拍打李柏然道:“慢點,太深了。”

  李柏然停頓了下把他的腿曲的更開,低頭問道:“還疼?”

  徐哲帆喘息著搖了搖頭,情慾讓他臉上沾染了紅暈,可能是太快了讓他感覺有點不安,像是會被刺穿的錯覺,如果比較的話,李柏然的長度絕對比於成要長,而且也來的要粗,否則自己接受起來就不會這麼吃力。

  知道徐哲帆不疼,李柏然當然不會遷就的放慢速度,他反而立即扣住徐哲帆的挺翹的臀部開始極度的衝刺,幾分鐘的時間便直接把徐哲帆撞上了高潮。

  之後十幾下,李柏然才把滿滿的精華釋放在徐哲帆的最深處,看著身下那粉紅像小嘴一樣還在一吞一吐,緩緩流出屬於他的印跡,李柏然的心情瞬間得到莫大的滿足,他有信心的想,不管徐哲帆現在喜歡誰,以後這個男人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而且只能屬於他!

  第48章48…

  第二天徐哲帆是被一股濃郁的糙藥味給熏醒的,睜開眼便聽到廚房好像有動靜,像是用筷子攪拌的聲音。

  徐哲帆抬手擼了一把頭髮,強支起上身,蓋在身上的雪白的被子瞬間滑落腰間,身上有了些涼意,似乎再沒幾天就要入秋了,雖然依然是酷暑中午會很熱,但兩頭氣溫會很低。

  昨晚戰事太過激烈,男人麼,欲到濃時總會有這樣和那樣控制不住的行為,儘管李柏然已經控制了力道,但此時徐哲帆全身上下仍然是一片或深或淺的吻痕,胸前的兩點腫的很紅很艷麗。

  這是前生完全不曾有過的狀態,那時腫起來只會變成深紅色,所以這絕對是跟空間的泉水有關係,雖然徐哲帆已經很久沒喝那泉水了但是身體好像已經改變不過來了,皮膚即敏感易受傷又太過脆弱。

  他嘆了口氣,美好的東西總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起身後,身下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竟沒有黏黏答答的感覺,雖然有點刺痛但是卻清慡的很,摸一把也很乾淨。

  應該是李柏然在他睡著後幫他給清理了,他掀開被子,側著身體墊著腳下了床,在窗簾fèng隙的陽光照射下,徐哲帆從上到下不著一縷光裸的身體溫潤的仿佛一具會動的玉雕。

  雖然沒有飽滿的肌肉和雄壯的體魄,而且還偏向清瘦一些,但卻並不顯的肋骨累累,這是徐哲帆從小到大控制飲食的結果。

  從不偏食多吃蔬菜身體的肌肉就會分配均勻,雖然穿上衣服時顯得削瘦,但是實際脫掉衣服卻是非常的適到好處,摸在手裡絕對不會感覺鉻的慌,而且該多肉的地方也都線條流暢,看起來很唯美,很吸引人的視線。

  徐哲帆慢騰騰的走到衣櫃邊,打開木質門,從裡面拿出一件格子襯衫,雖然是名牌,料子極好,但是摸了把手感還是有點硬,估計穿一會就會把胸前那兩點磨的更紅更腫,便只好又掛了回去,最後選了件最角落比較涼快的白色背心,主要是它的料子很柔軟很柔軟,徐哲帆買回來就沒穿過幾回,差點忘記他還有過這樣一件衣服,於是便直接從衣櫃裡拿了出來套到了身上。

  好在背心穿在他身上有一點寬鬆,如果緊勒的話估計會很尷尬,因為能清楚的看到胸前那兩點凸起。

  又找了條新的純棉的內褲穿上,穿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邊上的一隻盒子,旁邊還有隻手提袋,似乎是李柏然昨晚拿進來的那個,盒子好像是被李柏然從袋子裡拿出來匆匆放到了衣櫃邊上的,還來不及收拾的樣子。

  徐哲帆看了一眼後就對那盒子非常的好奇,套好內褲急忙蹲下身拾了起來,盒子大概二十厘米見方左右,雕的非常的精細,上面的幾朵寒梅和鳥都栩栩如生,讓人移不開視線,徐哲帆看了會,伸手打開了蓋子。

  只見裡面是金黃色綢緞掂底,上面木雕著一個個凹槽,裡面整齊的放著各種白玉柱,即使徐哲帆不懂這東西,但仍然能看出是好東西,因為玉柱通體雪白細膩非常惹人喜歡,而且有細有粗的,長度大概比手指要長些,上端打磨的很圓潤,尾部有雕出一個光滑橢圓型的卡條,徐哲帆拿起一支看了半天,沒有搞明白這是做什麼的。

  從細到粗大概有十幾支,其中有一凹槽還是空的,就在徐哲帆仔細端量時,一股濃郁的藥味傳了過來。

  李柏然用毛巾正擦著什麼,邊擦邊走了進來。

  徐哲帆回頭忙舉起木盒問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李柏然見狀一愣,隨即接過徐哲帆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桌子上道:“做什麼用的,一會你就知道了。”

  徐哲帆有些不解,見他不願意說也沒多問。

  隨後李柏然從毛巾里拿出一根比手指略粗一些的羊脂玉,外型跟盒子裡的玉柱是一模一樣。

  “這個東西……”

  李柏然卻輕輕的把玉柱放到一邊,拉著徐哲帆走到床邊,當他手摸上他只著內褲的臀部時,徐哲帆急忙扣住他手腕,盯著他搖頭道:“不行……”男人那裡其實是很脆弱的,因為不是正經的生殖器官,所以黏膜來的更加薄更加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所以真的不能沒有節制的總是做。

  這是他重生前多少年後總結出來的經驗,不好好保護遭罪的永遠是自己。

  李柏然移開了手,低頭看了徐哲帆半響,湊到他嘴邊磨蹭的吻了下,認真道:“上周我有個朋友他告訴我他認識一個老中醫,一百多歲了身體依然硬朗,原因是他家有祖傳的保養秘方,說是從以前宮裡傳下來的,所以我就托他跟老中醫要了個保養的方子。

  徐哲帆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指著那盒子道:“就是那些玉嗎?”

  李柏然點頭:“這東西可不好弄,都是上等好玉找人特意按樣子打磨好的,你省著點用。”

  徐哲帆一愣道:“那東西要怎麼……”瞬間明白過來停住了嘴,臉上起了些紅暈喃喃道:“不會是……”

  李柏然挑挑眉道:“按方子說明就是把羊脂白玉放到幾味中藥里煎熬,待熬好後把玉取出來然後放進……”

  徐哲帆臉瞬間通紅,忙道:“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李柏然不可察的笑了笑,取過桌子上的白玉道:“本來是要泡上一夜的,但是你後面正腫著,就先試試,看看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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