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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衣的蕾絲邊與底褲的邊緣形成了模糊的邊角線,迷人的S線條與柔軟胸口緩緩的起伏……

  單銘嘴角輕輕微挑,抬手拉松領帶。

  睡得迷迷糊糊,覺得什麼東西在舔她嘴,然後揮手,PIA的一聲,

  睜開眼,看到的是單銘幽暗帶著火熱的眼神,及唇邊若有似無的笑。

  “你怎麼回來了?”驚訝的往後一縮,才發現,此時正被他圈在懷裡,於是她臉紅了。

  單銘緩緩的湊近她的臉,在她耳邊答非所問的輕喃:“你的睡衣,我很喜歡。”

  於是她的臉燒紅了。

  “詩雅送的。”她不自在的說。

  “恩,Aimer。”單銘點頭,很認真道:“最近正在跟這家廠商談有關睡衣品牌代理事宜,這件應該就是他們這季首打產品。”

  “是嗎?”剛睡醒還有點愣的蕭小月想想,詩雅基本非品牌不買,差不多。

  “小月”

  “嗯?”

  “不知道這件睡衣的手工,是否真如他們說得那麼出色。”單銘嘴角的笑有一絲邪惡。

  蕭小月看他認真又有點邪惡的神色有些迷茫,

  單銘狀似隨意的拿開她身上的薄被,順口說道“檢查下。”

  看著身上半透明的睡衣,蕭小月突然清醒了,急忙雙臂護胸,試問誰會半夜在床上研究睡衣質量的?

  紅著臉,推他嚷著“你剛回來,應該好好休息,回去睡覺。”

  單銘手臂驀得一緊,將她緊緊扣在懷裡,輕輕一笑,瞅著她坦白道:“其實,我不是想看睡衣。”

  小月聞言羞澀的掙紮下,埋首枕頭下,嘴裡喃喃:“我睡著了睡著了……”

  “一起睡吧。”單銘鬆開她迅速起身,迫不急待的抽出領帶,然後飛快的解著襯衫扣子……

  蕭小月見他如此,慌忙向床邊挪動,卻被單銘一把拉住。

  望進她眼裡的不知所措,他淡淡的溫柔的蠱惑的說

  “小月,我們結婚了。”說完便尋著那處濕軟的唇瓣,吻了下去,深深的……

  是阿,他們結婚了,蕭小月咽下口水在心裡喟嘆,這一刻似乎才覺得,一切開始真實起來。

  只不過太真實了,真實的有點痛。

  呻吟的由睡夢中翻個身,腰好酸阿,皺著眉在被子裡蠕動了會,這時一隻大掌伸過來,攬過她。

  蕭小月驚的乍醒,“不要”急忙推著那隻大掌的主人,身子向後縮,已經第幾次了?

  “別動,”大掌的主人,不容她後退,攬入懷中後,在她纖細的腰處,緩緩按撫,緩解了些許酸痛。因為他那媲美專業按摩師的手法,使她身體漸漸舒服的放鬆下來,接著有了些睡意。

  愛憐的吻著她的發尾,那隻大掌已經離開纖腰,奔向高處。

  半夢半醒間,感覺胸前的溫濕,抬手推開後,又感覺雙腿被人分開,某敏感處被人占領,勉強睜開眼,睡眼朦朧的只看到模糊的身影。

  帶著哭腔的低泣了幾聲:“不要了。”

  然後那黑影停頓了下,溫濕的唇瓣湊在她臉畔反覆吻了吻,輕輕說了聲:“乖……”

  天大亮,醒過來時,床邊人已不在,手機留了簡訊,買的早餐留在廚房。

  蕭小月掀開被子,嚇了自己一跳,急忙又將被子蓋上,心裡揣揣不安的想:還好,還好是冬天。

  漸漸關於總經理結婚的消息在公司散發開來,但新娘到底是誰,眾口紛雲,還是個謎。

  年中,公司大換血,裁掉一些人,招進一批人,於是公司陰盛陽衰的局面打破了,男女協調了,

  直接導致清純美麗的蕭小月追求者日趨增多。

  “小月,下班我送你吧?”策劃部新同事,韋達熱情的說。

  “謝謝,等會我還有事。”蕭小月微笑的拒絕。

  “什麼事?”韋達忍不住問,這個理由用了三回了。

  “呃……買菜。”

  “這樣阿,那晚上請你吃飯好嗎?”如此就不必買菜了,韋達心裡盤算,小月長得漂亮,性情溫和,年紀又與他相當,還會做飯,這種女人幾年沒遇,老天有眼,終於讓他碰上一個。

  蕭小月歉意的搖了搖頭。

  不過下班的時候,韋達還是覺得死纏爛打比較好,蕭小月在公司三叉口等車時,他一直在旁邊磨蹭想請她吃飯,直到一輛寶馬緩緩開過來,停在他倆旁邊,在車窗搖下來之前,韋達以為是某有錢人不怕罰款路邊停車而已,不過這車還真有點眼熟,待車窗搖下來後,看到車上那個男人,他呆住了,見蕭小月上了車,更是覺得被雷P了一遍。瞟了一眼絕塵而去的車尾號,重重呼出口氣。

  怪不得眼熟,原來是……總經理的車。

  接著又膽顫心驚的想:自己居然想約總經理的女人,死定了!

  為什麼沒有公開蕭小月是總經理夫人這個事實,實際上是她自己要求的,她覺得現在就很好,上班輕鬆自在,維持現狀就OK。

  晚上,某人黑著臉,無賴的咬她敏感的耳朵,非要她把她和那個韋達的事講清楚,威脅她否則後果自負啥啥的。

  她很無語,拜託,很困阿,就不要鬧了。

  結果就是,她越困,越不讓她輕易睡著。

  嗚嗚,為什麼同樣是上班,他的精力會這麼好?

  moon31.

  有一天,蕭小月收拾房間時,無意的發現單銘全家福相冊夾頁,用紙包著的一張卡片,打開一看,是一張空白卡,在最下面,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模糊的鉛筆字。

  送給小日月哥哥的禮物

  啥米玩意?

  隨口一問,單銘從沙發上一堆文件中抬首,瞟了一眼,“不記得了?”

  蕭小月一愣,隨即搖頭,如此問句,難道跟她有關係,接著再任憑她怎麼問,單銘都在埋首工作,沒有回應。

  於是,好奇心引誘蕭小月打了個長途,和遠在國外的芬姨聊天中,終於得知真相。原來5歲那年,小月媽曾帶著小月到芬姨家串門,那個時候芬姨還沒有出國,單銘也才8歲,玩耍了幾天,要走的那天,小月用芬姨家後院成片的牽牛花花瓣,畫了個自畫像,當做禮物送給小單。

  聽完這個卡片事件,蕭小月覺得五歲的自己,簡直太可愛了。

  只是為什麼卡片上寫著送給小日月的禮物,而不是小銘。

  此時單銘在一邊嗤笑,某人五歲時笨的怎麼教都不會寫銘字,只能夠勉強寫出日月明。使得

  蕭月臉暗紅了一下下。

  但是自畫像呢?為什麼是空白的?

  單銘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這都不懂嗎?

  蕭小月這才後知後覺想到,牽牛花的汁褪色了……

  忽爾想到什麼,蕭小月得意的指著單銘道:“哈,原來你在8歲時就喜歡我了!”

  單銘用著看小白自戀的眼色,瞄了她幾眼。

  “誰會喜歡一個動不動就流兩管鼻涕的埋汰小鬼!”

  使得蕭小月表情尷尬下,“不用再狡辯了,不然怎麼會收藏這張卡片到現在咧?”暗暗思量,沒聽人說起過自己小時候是個鼻涕鬼阿?

  單銘冷冷一笑,“那是你婆婆在你5歲時喜歡上你了。”

  蕭小月失望的抿抿嘴,原來是這麼個事?

  愣神間,單銘放下筆,起身從後面抱住她,親吻著她的耳畔,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模樣,笑道:“沒想到,你五歲就知道言而有信,言出必行。”

  “?”蕭小月不解,微側首看他。

  單銘順勢,低頭吻上她誘人的粉紅唇瓣,“你看,長大後真得就把自己送給我了。”

  蕭小月臉頰剎時飄過兩片紅雲。

  “你不看文件了?”抬手抵住他。

  “恩。”專注的吻著她小巧的下巴。

  “不要了,才9點。”蕭小月後仰躲開他。

  “反對駁回。”

  “等一下,我好像約了美麗去逛街。”

  單銘無聲的將她手機關了機,拋到後面沙發上。

  “單銘,你昨晚很多次了。”她忍不住低聲報怨。

  低首看著懷裡滿臉潮紅的她,邪邪一笑,“還不夠!”話音剛落便橫抱起來,帶著惡魔的微笑,利落的踢開臥室的房門。

  在單銘的日夜辛勤的勞作下,終於在三個月後,被告之,你老婆懷孕了。

  輕風微徐,熱鬧的夏日傍晚,單銘環抱著懷孕已有五個月的蕭小月在某公園裡散步,於是不經意的遇到了熟人,鄭帆和黃芸。只是黃芸的臉色不太好,硬拉著鄭帆離開,招呼都沒打,鄭帆

  只來的及跟蕭小月點點頭,就被拉著走了。

  他們倆的事,蕭小月多少有些耳聞,聽說,黃芸不久前剛墮完胎,說是黃芸父親不同意她和鄭帆的婚事云云。

  “小月。”

  “恩?”

  “在想什麼?”

  蕭小抬頭看到單銘那熟悉的不滿的臉孔,甜甜一笑。

  單銘審視的停下腳步看她。

  “怎麼了?”見他臉陰了下。。

  “離那個鄭帆遠一點,知道嗎?”他嚴肅的說。

  “哦。”蕭小月點點頭,想了想回答“其實我跟他真不太熟。”

  單銘皮笑肉不笑道:“高中暗戀三年的人,會不熟?”

  蕭小月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單銘冷哼一聲,移開話題:“到是有些本事,能把風雄董事長愛女弄的死心塌地。”

  第二天,蕭小月好奇的找黃毛,想了解下當年,黃芸仰慕單銘的事。

  黃毛吃驚的掩口,都多久的陳年往事,還提它,難道單銘紅杏出牆了,然後一時話多說漏嘴。

  原來當初黃芸拿工司合作項目要挾單銘時,鄭帆找過單銘,給了單銘一盤帶子,是黃芸跟X董事長上床的偷拍錄像,然後兩人一個精心策劃,一個順水推舟,先是單銘拿到帶子反要挾了一把,接著鄭帆出面,上演白臉,將事情圓滿解決,慌亂中的黃芸看到鄭帆真心真意的表現,不久兩人正式墮入情網。

  黃毛的口氣與單銘同出一撤,那就是,離那個鄭帆越遠越好。

  後來據說,黃芸以命要挾,老爺子終於同意他們的婚事,鄭帆如願的入駐豪門,正式成了風雄集團的女婿。

  幾個月後,小小銘出生了。

  滿月時,小月單銘父母全部到齊,拍了一張喜氣洋洋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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