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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出身體的代價,再次當著人面脫衣,這對她簡直是惡夢,可是她只能這麼做,她真的無法忍受與父親的別離,忍受寒冷的夜晚與身上的冷石。

  她鼓足勇氣收拾了一番,又撲了粉與胭脂,看著嬌艷如花的面容,她才有了些自信,穿了那件顯得她胸高腰細的垂感極佳的冰綢,腰間細帶微系,方便解開,直到整個人如花立枝頭般,這才趁著羅溪玉出去時,自以為偷摸的進入了“黑棺”中。

  見到聖主,身子微微顫抖著,連眼晴都不敢與之對視,便輕解了衣裳,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她知道那個羅溪玉比自己小一歲,要論身材發育自不如自己的圓潤豐滿。

  她的腰還很細,胸也生的好,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這一點,當她羞澀的打開了衣衫,她感覺到了那聖主投過來的目光。

  她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她幾乎是主動移過去,不知怎麼就突然大膽的就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事後想起都嚇了一跳,當時可能是憋著一口氣,又或者內心深處其實是無比嫉妒那女人的與聖主的關係,才會讓她那麼大膽的做了出來。

  在感覺到那聖主的手在她胸上捏了兩下,又掂了掂,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被男人碰了,就像似有電流穿過心臟一般,她不由的顫抖的嚀的一聲,然後羞容滿面的睜開眼。

  卻看到一雙冷得似冰的眼神,諷刺的盯著他,她看到那男人收回手,眼神有些厭惡和不屑,薄唇微微一動,吐出了幾個讓尤霜兒瞬間臉色蒼白的話。

  “這種又小又癟的東西,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噁心……”

  打擊,秒殺……

  尤霜兒面無人色,踉蹌的跑了出去。

  沒有女人能在這句話面前還能面不改色從容以對。

  之後,尤霜兒面色如灰,徹底的死了心,再也沒有半分柔弱輕憐的風姿,甚至整日的不說話,但她心裡不服,她覺得是那個聖主故意如此羞辱。

  她知道自己雖然還是清白之身,但已有了污點,被人嫌棄了,她也無比後悔。

  但是那男人居然說她又小又癟,還說噁心,她半分都不服,她十八歲,正是蔥嫩的年紀,哪裡又不是水靈靈的,她皮膚又白,腰又細,胸雖不大但是勝在小巧可愛,怎麼可能又小又癟,那不是形容老嫗的詞嗎,怎麼能用在她身上?

  難道那羅溪玉就不是又小又癟?

  怎麼可能,她還比自己小一歲,就好些又好到哪去,看到她穿著黑袍也乾瘦乾瘦的,自己又小又癟,那她呢?

  比自己能好多少?

  不甘,委屈,難以置信,讓她這種想法,竟像是長了糙一樣。

  終於得了機會,有一處農家可宿,不用再睡石上,她迫不急待的不等羅溪玉洗完就匆匆的進了浴房,此時羅溪玉剛剛泡完從水中站起。

  正好便讓她看了滿眼。

  當時她便愣住了,久久沒有回應過來。

  什麼叫人間絕色,尤霜兒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所見的任何美人脫了衣服站在這個女人旁邊,都可以說是又小又癟。

  不僅又小又癟,還干,黃,不夠豐潤顏色又深暗。

  便是不服不甘的她,那一刻也滿臉蒼白不得不難受承認,自己確實不如。

  那如玉又白又清透的飢膚,那一對飽滿玉脂,比自己還要細半分的腰肢,處那腰到臀的完美曲線。

  明珠交玉體,顧盼遺光彩,凡是女人,站在她旁邊,恐怕都要被襯托成一堆庸脂俗粉,甚至一坨屎。

  男人看習慣了她,又怎麼會輕易看上別人?

  從此,尤霜兒心灰意冷,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在羅溪玉面前露出半分高冷之態。

  ☆、第七十一章

  穿過羅浮洲,需要經過一條水路,好在路不長,不過一日的時間,這河流之上風大,尤其是晚上,那叫一個冷啊,而且魚腥味兒特別嚴重。

  羅溪玉制出的紗質多層口罩終於又起作用了,為了讓聖主減少些難受,她還在口罩上浸了玉蘭花汁,然後曬乾給聖主帶著,這樣鼻息間全是他喜歡的味兒,多少也能壓住那些臭魚爛蝦的髒氣兒。

  聖主坐在那裡戴著口罩。

  噗……

  羅溪玉忍不住笑了,黑著一張臉戴了只白色的口罩,怎麼看怎麼可樂,上前給他換了身乾淨的衣袍,又取了毯子鋪開給他蓋著腿,然後靜靜看著被她餵養的越來越有肉的聖主,特別的有成就感,很想上去捏捏他不再凹陷的臉頰。

  從凹陷變成刀削,絕對是從瘦得跟鬼變成帥的有型驚艷的轉變,仿佛是看著自家養大的孩子,羅溪玉心裡說不出的滿足。

  轉身又去琢磨食譜,做聖主喜歡吃的東西了。

  這此日子那尤霜兒竟是不怎麼出現在她與聖主面前,仿佛隱形了一般,想一想應該是從那次洗完澡後,她突然闖入開始,羅溪玉想到這個就有些皺眉,被人盯著胸看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兒,即使是個女人。

  無人時換衣,她也不由的端量了下自己,那叫什麼年瓜的東西,聖主騙她吃了不少,果然是有豐胸效果的,現在這一對與剛從苑子裡出來時大了不止兩圈,當然裡面也有聖主每晚給她免費“按摩”的功勞在。

  人都說,最好的豐胸產品其實就是男人的手,多把玩自然豐挺,這話看來也不假,羅溪玉不由將胸挺了挺,真是各個角度無死角的美膩啊,她有些臭不要臉的自戀起來。

  這河流之上風寒又冷,不像行路,一直活動也能氣血運行,於是羅溪玉給聖主做的保暖愛心兔毛手套,與兔毛護膝和內襯兔毛長靴襪終於派上用場了。

  羅溪玉給聖上一一穿戴上,看著聖主戴著毛茸茸的兔毛,她就憋不住想笑,但是因為暖和啊,手腳都暖身體就暖,聖主這怕冷體質,羅溪玉可放在心裡呢,身上穿的用的,都是能厚就厚,能不讓他臭臉覺得冷,就決不凍著他,那真是百分百的貼心貼意。

  “怎麼樣?”羅溪玉給戴好,靴子倒成,毛在裡面,但手上的卻是一層編fèng的。

  聖主對她做的這個倒是不像吃的那麼挑剔,只是看了半晌。

  聽到羅溪玉問,他才道:“白的?”

  “不喜歡嗎?”

  “黑的好……”羅溪玉抿嘴笑,誰說他不挑穿戴,這不還挑上顏色了,想要黑色兔毛fèng的,羅溪玉的回答就是雙手捧著他的臉揉,揉得他黑了臉,於是就掂著腳親一下。

  “下次再給你fèng個黑的,這個你先戴著。”

  跟這龜毛聖主一起的時間越久,她越是膽子大,以前黑臉就嚇得哆嗦呢,現在居然面不改色的抿嘴笑了,知道他不能對自己怎麼的。

  這都是慣的啊。

  聖主目光沉沉的盯著她,半晌伸是學她一樣伸出手,但是不是揉她的臉,而是捏著臉蛋往外拉,並且來回拉了幾次……

  羅溪玉:……

  從來沒有人跟他開過這種揉臉的玩笑麼?

  好吧,果然,他還是個孩子啊……

  一日的時間順著河流而下,停岸的地方就是東獄了。

  羅溪玉一直聽葛老說東獄東獄,她也一直盼著到,因為這麼久的勞途奔波,真的是累了,身累又心累,十分想找個地方落腳。

  所以,一停船,她便馬上趴著船艙窗口往外看,這麼一看,不由的半張著嘴,有點驚呆。

  她一直以為東獄是個不長寸糙的地方,或者偏黑灰冷色的,因為聖主給人的印象就是這般,加上名字,東獄,川景獄,祖隗,又是獄又有鬼的地方。

  加上又是邪,教之流,她沒有從字面上聯想到地獄就很厚道了。

  可是東獄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反而像是熱帶雨林一樣,蔥蔥綠綠的一片植物,大葉的,整個都是綠意盎然,與他們一路上越來越冷不同,這裡單是在船上就能感受到一股暖風襲來,還伴著一種花香,幾乎給了羅溪玉一種錯覺,現在根本不是所謂樹上光禿地上落霜的初冬。

  而仍是炎熱的夏季。

  葛老看著羅溪玉目瞪口呆的樣子,摸著鬍子解釋道:“東獄靠東璃的火山口近,那邊地底的岩漿與東獄地下是流通的,所以地面上常年溫熱,四季如春,你即喜歡果子,來東獄可是有口福了,只水果便達數百種,羅姑娘見到什麼想吃什麼,儘管跟老朽說就是,這一點老朽還是辦得到的……”

  “謝謝葛老,葛老你真是老倫……”羅溪玉高興的舌頭都打了結,目光在船靠岸的周圍四下看著,她是真心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好地方,簡直跟聖主的氣場太不搭了。

  高興的四下張望了一會兒,不由的回頭看還站在船頭的聖主,在陽光的照耀下,他站在那裡,風吹動著衣袍,目光也柔和的多,她不由回身抱住他胳膊,然後看著他笑,如果現在有相機多好,將他們兩個人拍下來,然後珍藏起來。

  到了東獄,也需要行兩日時間,一行人即到了地方,卻也不急這兩日,風塵僕僕的下了船,便想讓聖主好好休息一下,這處雖是個小碼頭,但來往的商船不少,人流也還繁盛。

  周圍有不少竹樓類似的建築,葛老帶著一行人走入其中,羅溪玉目光一直看著周圍的東獄人,之前在五洲時,一般的老百姓看著他們都像見到鬼一樣,巴不得馬上消失掉。

  可是來到東獄,就是不一樣,一行人走在其中,細碎的鈴聲不斷的震響著,很多東獄的百姓竟是放下手中的筐,或者工具,對著他們雙手合十行低頭禮。

  都這麼做,弄得羅溪玉也想合十回禮,但看聖主與葛老他們,卻是目不斜視,視若無睹的直接走過去,一下子便顯出身份地位不一般一樣。

  就跟古代的皇親國戚,高頭大馬的走過一樣,拽得二五八萬。

  這時,路邊另一個路口,一陣類似笛子的聲響,接著是笑聲,然後一行人順著路邊拐過,身著紅色的禮衣,人中還有兩匹馬,馬上坐著一對穿紅衣的男女,類似於五洲的迎婚,那女子也是帶著紅色的蓋頭,只是那蓋頭當真好看,綴滿了珊瑚瑪瑙碎晶石,陽光下閃閃發光。

  男的騎著馬,手裡還牽著女子的馬,一路笑著往前走著,周圍圍觀的人不少,皆是一臉的笑。

  葛老見狀笑道:“聖主,這剛回東獄,抬頭就有喜事,小伙子娶美嬌娘,咱也算迎面討個好彩頭啊……”

  羅溪玉聽著驚奇,不由道:“原來真是喜事啊,東獄結婚要騎馬麼?新娘的紅蓋頭好精緻啊……”

  ☆、第七十二章

  東獄人結婚與五洲有三四分相似,都是著紅衣,也有蓋頭,但他們的女子不坐轎而是騎馬,並且每一個新娘子腰間都會有條銀制的極為精美的銀腰帶,以前流行寬銀,如今東獄女子都喜歡細細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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