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有時女人這辱兒光長得大不行,太大了那是奶牛,最重要的是形兒要豐而漂亮,顏色也要吸引人,又黑又難看像兩隻口袋是個男人都會望而卻步,而沈荷香從對這小小山丘時就細心的養著,其中下的心血光想想就一籮筐,如今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對白兔她自己掂著都喜歡異常,更何況是男人,可以說是女子中少有這般豐美的辱兒。

  兩團鼓鼓低盤白的似雪,尖尖紅得鮮嫩,這雪山一點紅,自然是讓男人見了捨不得移開眼,加上形狀飽滿手感又極好,難怪簡大爺會每每愛不釋手的把玩,睡前都要口叼著吸一吸,含一含,仿佛能擠出辱汁一般。

  待掛上了晶石頸飾,套了鞋沈荷香便掀開帳子,帳篷外塔哈妻子正在支著鍋煮著午餐,聞著味便知是一鍋羊骨湯,見到沈荷香出來塔哈妻子便招呼道:“早飯沒吃餓了吧?簡兄弟不讓人吵你,我就讓塔斯去玩了,昨晚你和簡兄弟去谷原溜馬了吧?現在入秋天氣乍冷,一會吃點皮牙子□饢,再喝點羊湯驅驅寒氣……”

  沈荷香本來臉皮就薄,聽罷消了紅暈的臉頓時又微微透著粉,那塔哈妻子見了十分瞭然的笑了笑,“你和簡兄弟這麼甜蜜,我和塔哈都為你們高興,來,先喝碗奶茶暖暖胃,一會兒羊湯熬好一起吃飯……”

  沈荷香急忙學馬里人雙手合十感謝的接過那木碗,邊喝著暖香的奶茶環顧四周,此時幾個帳篷的婦人都出來煮食中飯,其中還有幾個男人牽著牛羊,路過時目光時不時回頭看向沈荷香,這些目光雖不至於讓她反感,卻也不是很舒服,便移開移線,落到塔哈妻子身上,不由詢問道:“簡……夫君他人呢?怎麼沒有看到?”

  塔哈放了幾塊木塊到桶底,起身舀了點湯嘗了嘗,聞言道:“塔哈在打磨玉器,簡兄弟洗完馬過去幫忙了……”

  沈荷香想到昨夜的事,雖是慡快到了,但對那男人心下也是有些埋怨,且那馬背上被她弄得一片黏糊糊,幹了一定是一片白跡,恐怕讓人看出端倪,所以之前心下也是暗暗著急,不知他有沒有清洗勁風,此時聽罷頓時鬆了口氣,知道他去向,放心的低頭喝了半杯羊奶。

  塔哈的妻子做的燒火話計,她多年未做也不想沾手,不過做那饢倒是極有興趣,幫她捏了兩個後,塔哈的妻子連連稱她手巧,這小饢最是難做,且要做的一個個跟小金錢一樣更是難,剛上手的很少能做的如沈荷香做得這麼精緻好看。

  沈荷香聽了誇獎不由臉上漾起笑容,抬頭便見昨日那個叫娜紗的女子,身上穿著十幾種顏色,像彩虹一樣的衣服與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塔哈他妻子,這是我哥哥風郎,我哥哥找那你家昨天客人,人走了沒有?”娜紗女子大大咧咧的說,說完手拐了旁邊看沈荷香看得已經呆掉的風郎。

  風朗不過十□歲的年紀,一直是在谷原牧羊,不久前家裡給定下門親事,他也挺滿意的,但是此時見到坐在一邊捏饢女子,整個人都呆住了,那白得如羊奶一個顏色的皮膚,烏黑髮亮的頭髮垂在肩後,額前戴著一串粉晶額墜,而那捏著饢的一雙白嫩手是那麼的惹人眼。

  風朗呆在原地,目光有些貪的盯著沈荷香,從那女從香嬌玉嫩的秀靨上移到了那纖細的柔軟的腰肢,及那豐滿隔著薄薄的布料似能看出那兩團柔嫩形狀的胸脯上,隨著沈荷香捏饢的動作和拿動東西的雙臂擠動,便見那白兔被擠壓的現加高聳顫顫。

  沈荷香邊自動的捏饢邊注意著叫娜紗女子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才留意她身邊的男子,見到他無禮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後,頓時嬌眉一豎想要起身。

  就在這時塔哈與簡舒玄從另一處帳篷出來,塔哈正看著手中的模子,而簡舒玄卻是擦乾淨手目光習慣性的向周邊一掃,頓時便看到自己妻子,老遠便見她那一雙永遠似含春水的眸子此時竟是染上了一絲憤怒,隨即他立即順著她目光看去,頓時臉色一變,扔了擦手的手巾幾步的走了過來。

  然後身體擋在了妻子身前,目光不善的打量起那個風郎,風朗不過是個未成親的少年郎,個頭只不過中等,在見到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渾身發出的那冷冽凍人心肺的氣息,使得他不由全身突然寒的打顫,似乎天氣未經過秋天就入了冬一般。

  “風郎?”塔哈走過來看到人驚訝了下,“你和娜紗過來有事嗎?”

  風郎還沒等開口,娜紗便搶著道:“塔哈,你兄弟兩年前拿著畫像找得那個女子,我哥哥前不久在谷原見過……”

  “是是,之前我有去城裡賣羊皮,曾見到畫上那個女人,正在鋪子裡挑首飾,本來回來時忘記了,但是昨天晚上吃羊肉時見到了你這個兄弟,所以才記起……”那風郎站在簡舒玄的面前只覺得說話都打顫了,平白氣焰就矮人了半截。

  “我哥哥說得是真的,你們當初說好的兩頭羊可要說話算話!”娜紗仰著脖子道,眼睛卻是在看著那男人。

  簡舒玄目光閃過一絲光亮,隨即便沉寂下來,從腰間取了塊碎銀朝那男人扔去,“夠兩頭羊了,拿著滾吧……”那男人見著急忙接到手中,還沒露出喜色,便突然握著銀子蹲在地上嗷嗷叫,只差沒在地上打滾,待緩過神張開手,整隻手都震麻了,手骨差點被銀子砸裂。

  簡舒玄充耳不聞那男人的哀嚎聲,拉著身後的沈荷香便進了帳篷,一進去那雙寒眸就緊盯著她身上的衣服,那目光若不是這人是自己丈夫,沈荷香都要嚇得驚叫捂胸了,因為姓簡的一對眼睛狠狠的看著她,像要吃了她一般,結果半天才開口道:“去把衣服換掉,以後不准再穿這件!”

  沈荷香疑惑的看了看衣服,很想問為什麼?因為馬百里穿這樣衣服的女子極多,衣服薄緊貼胸顯身段,胸,腰,臀最好都要又鼓又細,原本自己穿得很好看,現在卻要他一聲令下的脫掉,一時也有些委屈,心暗若不是他弄得那些吻痕,自己又怎麼會取出這件有領子的衣服穿。

  但是畢竟丈夫的命令大於天,如果不照著做這人不知又要怎麼發火,沈荷香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心情又好,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吵架上,只得抿抿唇不想再看他的轉過身,然後走到放包袱的枕邊,打開布袋挑挑揀揀的取出了一套來,見那人不走,也只得賭氣的當面寬衣解帶的換起衣服。

  簡舒玄看著那女人膚若堆雪的美背,不堪一握的細腰及那飽滿的翹臀,那滑膩誘人的觸感他昨夜已經充分的領悟到了,看著她賭氣的甩開了腳上的鞋,光著白嫩晶瑩剔透的腳丫站在那裡套著衣服,一時目光有些微暗。

  不是說她穿的那衣服不好,就是因為穿得太美了,讓男人受不了,簡舒玄有著輕微的潔癖,尤其是女人,她甚至不想自己妻子的美好被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如果可能,他只想用最厚的衣物將她包起來,但這些心思都被他理智的壓在身下,這女人愛衣物愛美的本性是不允許他這般破壞,所以他只能命令她不能穿這些。

  此時他甚至有些後悔將她帶到這裡來,因著京城的衣服再鮮麗,卻也將人從頭到尾包住,不像馬里這邊女子開放的可肆無忌憚的貼身穿著,讓男人時時欣賞女子曼妙的身段,在簡舒玄的想法裡,那般穿與裸著身體有什麼區別?

  但別的女人穿得再如何,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一旦見自己妻子,甚至還有男人盯著不放,就怒意橫生,寧可將她罵哭,也絕不允許。

  不過是換件衣服,讓沈荷香不舒服的是那男人的態度,昨晚還那麼在她耳邊調笑,要她這樣要她那樣,弄她這裡又弄她那裡,還低頭嘗她下,面的味道,可轉眼前就變了臉,自己又不是棉花fèng的玩物,怎麼弄怎麼是,她雖是女子但也是有脾氣的。

  結果沈荷香這一氣,直悶了數天不理不踩那人,直到那一對羊脂玉佩被塔哈雕刻打磨好,沈荷香這才消了些氣,拿著玉佩愛不釋手,因著最好的羊脂玉不僅清透,上面還泛著油光,越摸越油潤,時間久了就像出油一般,此時這塊就是,如布了一層油脂,當真是又白又細又潤又油,且孔雀也雕得栩栩如生,手藝實在好看的很。

  那塊雞蛋大的羊脂玉除了儘量不損壞料子的前提下切了兩塊玉佩外,還剩下點邊角料玉片,挑了最厚的那片,被塔哈磨光滑後接沈荷香的意思磨了件小玉鎖,只有拇指大的一塊,並刻了玉鎖小巧的樣子。

  這小羊脂長命鎖,沈荷香是打算帶回去給自己弟弟的,畢竟羊脂玉只有那麼一小塊,做了兩塊玉佩就所剩不多了,能從簡舒玄這塊雞蛋羊脂玉上硬扣下一個小玉鎖,塔哈也是費盡了心思,畢竟只要手下一抖,料子就不夠了,如今能半點不浪費的做了三件,是極不容易的事,沒了十幾年的功力,恐怕精做不到如此。

  沈荷香感謝了塔哈後,看著那精巧的小玉鎖,不由抬頭看了簡舒玄一眼,心下氣消得差不多,這男人就這個樣,她氣也沒有用,自己當時說用剩料做個小玉鎖送弟弟時,那男人沒有不悅,雖然沒有說話但已經是在默認了,默認她把珍貴的東西給娘家,所以看在玉佩小鎖的份上,沈荷香也沒有心氣跟他慪,讓塔哈的妻子幫忙用銀線搓粗栓了玉佩,然後戴在頸上半天,只覺得好看異常,那玉與她皮膚極為相襯,皮膚如羊脂,羊脂玉如肌膚,同是奶白,一個油潤一個清透,實在好看的緊。

  回了帳篷沈荷香回身將另一塊掂腳掛在了簡禽獸的脖子上,還主動的攬著他親了一下。

  之前沈荷香因那客棧老闆娘倒追之事,還頗懷疑女追男十分容易話里的真實性,結果轉眼便驗證了,這句話確實是對的,這幾日的慪氣,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已經有些僵了,結果她只是個小小動作,這男人就轉眼拋了面子,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還重重的狠狠的吻了她半天,晚上又再一次沒臉沒皮的認真的俯在她身,下,不斷的研究著她下,面的那張小嘴兒為什麼就那樣紅這個問題。

  愉悅的時間就是在指fèng間溜走,轉眼待在馬百里便已近十多天,之前路上用了六天時間,半個多月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沈荷香買了不少衣服,貝殼,珊瑚,珠串,回程騎馬已經無法全部帶上,只能買輛馬車一同載回,這樣一來路途行路耽誤至少要十天左右,所以現在就要準備一下回程了。

  儘管沈荷香捨不得,卻也知道任性不了,她畢竟住在京城而不是在馬百里,只好帶著塔哈與妻子給她的一整箱子的肉饢與幾罐子油茶,走前又在城中買了些喜歡的精巧玩意,這才坐入馬車事先鋪好的厚厚羊毛氈中,簡舒玄則是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坐好這才伸手放下帘子,然後手中一動,鞭子便甩在了馬背上,馬兒奔騰起來,向著馬百里及那白雲悠悠寬廣遼闊的谷原相反的方向駛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