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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邊蕩漾著清清的泉水,沈荷香的心情也不由好起來,本來有些急切的動作也緩了緩,開始用著皂角輕輕的擦著胸前飽滿的兩團,因得前些日子束得緊,此時揉得大些還有些疼,心中擔心著會束出毛病,想著以後斷不會再緊著了。

  大概是幾日未透過氣,那兩點小果越發的嬌艷,紅通通的隱在一片雪白之上,加上黑髮的遮擋,顯得忽隱忽現,整個夜色明亮,平靜的小湖邊只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正輕輕往身上撩水的聲音,顯得十分自在而安逸。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間也響起了一陣水聲,使得正洗頭髮的沈荷香手指一顫,皂角袋差點掉進水裡,她慌亂的用長發掩住胸口急急回望,還以為是什麼獸類闖入了水中,卻發現竟然是個男人,這山中還會有什麼男人,除了簡舒玄那個小人。

  此時的沈荷香哪還有剛才的好心情,被男人看了身體,她嚇得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半句,急急的轉身便要向湖邊移去,她不是初經情,事的少女,自然能看出那男子眼中的欲,火有多麼強烈,並且此時正在熊熊炮燃燒著,一不注意便會燒到自己身上,不,不止是欲,火,其中甚至還摻著怒意。

  確實是如沈荷香所想,簡舒玄壓抑多日的怒火今日終於到達了頂點,從她開始出逃,從他將任務交給謝清成一路擔心狂追,從他見到她遭遇危險,再到今日她輕解羅衫的大膽行徑,簡舒玄的怒火就如同晚上烤魚的那一叢柴火一般,幾乎要燒之貽盡。

  這樣一個沒心沒肺胸大無腦自私做作欺軟怕硬的女人,他究竟為了什麼才會不顧聖上的任務一路追來,想要費盡手段的將她帶回京城,只想讓她做自己簡府的女主人?在她逃走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無聊的笑話,既然她不屑要,如今又毫無廉恥在林中寬衣解帶,那自己又何必替她考慮,在乎她名聲,她的貞潔清白?

  簡舒玄心中怒意早已被火焰溶化,在看到女子半遮半露的玲瓏身段後,又將壓抑許久的負面情緒完全轉化為了慾念,總之無論是哪一種,他的心都在燒著,如一股股火舌一般在心頭亂竄,在聞到女子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理智的那一根弦頓時斷成兩截。

  一伸手臂,便將那試圖用白緞包住身體離開湖面的驚慌女子拉了回來,在抱了滿懷的溫香軟玉,使得他心口更加的炙熱燙手,連語調都沒了平日的冷然,輕啞中還帶著幾分輕挑的湊到她耳旁低低道:“跑什麼,今夜你不就為了誘惑我才這般坦胸露,辱,若不讓我欣賞夠,如何能對得起你這番良苦用心……”

  “你……”沈荷香當即嚇白了一張俏臉,尤其是那咯人的火熱的後背緊緊貼著她的,整個人幾乎都被圍在了眼前這散發著強烈的剛猛氣息的男人懷裡,那已是極為危險的距離和預兆,她全身的難堪緊張的幾乎都戰慄起來,如此光,裸樣子是女人最稚弱之時,哪還有平日與他鬥嘴針鋒相對的勇氣,只能不斷的用力的推著橫在她身前的鐵臂。

  可是身後那人卻已是俯下頭去舔她嬌巧白玉的耳垂,惹得懷裡的人如一尾美人魚般用力掙扎尖叫著:“不要,不要,我已經答應你回京城便立即嫁給你,我答應過你了,你不要這樣,等我嫁你之後……”

  “你當所有男人都那般好騙嗎?”他的聲音冷冷的卻又有些沙啞的響在耳畔,“那日你為何在翻著繡鞋,衣衫,腰帶?背著我偷偷曬著那些被水浸濕的銀票?嗯?是準備離開山林隨時落跑嗎?還是你以為你探路的一舉一動我都半點不知道?”

  “不是,不是,不是的,銀票可以給你,全給你,我一文錢也不要,我只跟你回京城,跟你回去……”沈荷香覺得自己猶如被逼到死角無處可躲的兔子,無論她如何縮著肩膀抱著胸脯,都不可避免的觸碰到身後的人的胸膛,那種男人的強硬的氣息,加上肌膚相貼的戰慄感使得她心都在微微發抖,整個人半嚇的已經有些語無論次起來。

  “不用了。”身後的男人冷嘲的低聲笑道:“我突然發現另一種保證也不錯。”說完便將推著他手臂的兩隻玉手牽牢,然後輕而易舉的舉過她頭頂,而另一隻手卻是撫開遮在她胸前的發,順著細滑的腰肢開始慢慢向上滑動,不一會便自她後面將她胸前的一處白嫩雪山一手掌握。

  用粗糙的指fèng挾著那一點雪尖紅梅,手掌扣著那團柔嫩的豐,盈開始用力的揉動,滿手柔膩的手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沈荷香只覺得胸前被那粗糲的手繭磨得疼痛不已,卻又有股極致的快,感似要將她沉頂沒入一般,她沉浸在那快,感中,卻羞恥異常的低泣著哀求著,扭動間胸前的辱兒,想要掙脫男子的手掌,一時間兩團晃得厲害,“簡舒玄,你別這樣,你還沒有下聘,我們也沒有成親,這樣與禮不合,你快放開我……”

  “既然你早晚都要嫁與我,這夫妻之禮早行一刻又有無妨,至於禮數,你尚且還未出閣,便敢離家出走,想必是不愛那些塵世俗禮的人,很好,這才是女子的真性情,恰好你又喜歡這林間湖旁的風景,不若我們的洞房花燭便在這裡如何,花燭換成林間明月,如此詩情畫意的情致想必你也會喜歡……”男人邊說邊貼得她更緊,口裡淺淺的低笑,但語氣卻是那般的輕挑惡意。

  揉著她胸前的手,甚至還用力的連連捻了幾下那雪尖嬌嫩的紅梅,沈荷香銳忍不住的低泣了一聲,下意識的叫了聲不要,整個人便麻軟且渾渾噩噩的靠在了後面那堅硬的胸膛上,如果不是簡舒玄正拎著那兩段粉白的藕臂,恐怕她早便站不住的滑入到了水中。

  此時正逢每月十五,天高月明,那天上的圓月照在一灣清清的湖水上,顯得更加的銀亮,加上又在靜寂林中,看起來神秘而又柔美。

  此時林間卻是傳來一陣女子的嚶嚶哭求聲,世間男子最愛的莫過於白鼓嫩紅緊,而那伏在石上的女子卻是無一不相符,一身雪膩肌膚白里泛紅,豐腴柔軟,身子每一處皆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一雙形狀完美的辱兒微微的搖晃著,此時正被一肩寬胸闊極為有力的男子攬過一雙白嫩細腿,扯得開來用目光放肆的掃視著女子腿間隱秘羞恥的柔嫩,看到眸深處,便用那手指輕輕揉捏著那花間的敏,感粉瓣。

  “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以後不逃了,不逃了,放過我……”那強烈的感覺使得女子在身下又哭又叫,想用手擋著腿間不讓動,卻又掙不開手,忍耐不了只得不斷的搖晃著頭,臉上淚滴滑落泣不成聲,不一會便被那男子憐惜的吻住了香唇玉口,只剩下陣陣唔唔的悶聲。

  “啊,好疼……”如何能不疼,那男子天賦異稟,那物不止比其它物更大上一倍,甚至形狀還微微上翹,仿佛刀鞘一般,直撞得身下女子受不了的尖叫。

  前一世她雖嫁給小侯爺,但床上卻是沒吃過苦,因為侯爺床第間對女子還算溫柔有度,又因為妻妾較多,七年的時間她伺候也不過半年左右,後來嫁給香販,他卻是個殘廢,根本無法入道,否則嬌滴滴的美人又如何捨得那般折磨,所以沈荷香在床第上雖不至於青澀,且為人妾室該懂的比正妻更懂一些,但卻從來沒有這般被人野蠻的在山林中被當雌,獸一般難堪的交,合。

  換著姿勢幾次後,她雙臂不由無力掛在男子肌肉隱隱的肩膀,整個眼睛幾乎都哭腫了,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被抱頂到最深處,她又推又掙的泣訴著:“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他定是野獸投胎的,幾輩子沒見到過女人才會這般饑渴野蠻,若是以後嫁給了他,恐怕她的命便真的不久矣……

  原本手裡握著懷裡嬌嫩的細腰,正密密的吻著她哭腫的眉眼和被吻腫的唇瓣的男人,聽了此話後背卻是一僵,動作也是停了下,但隨即卻又更加狂猛的動了起來,便如那雨打的芭蕉,雷雨中的船兒,一陣陣狂風暴雨,久久不得停歇,直到底下嬌嫩的人哭疼得累極,軟嫩手臂掛在著他頸間迷糊的合了眼,才總算雲雨漸歇。

  ☆、47章

  下了馬頭山,越過兩道嶺牛馬車便多了起來,離小鎮不遠有處村莊,倒是民風樸實,因著是一些書生進京試考的必經之路,做點小買賣或者租宿倒是頗為興盛。

  劉寡婦丈夫前年去世,身下留著一兒一女,女兒已滿十二,兒子更加小才七歲,頂不起門戶,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家住滿了人,揣著滿兜的租金銅板,自己家多了一間卻怎麼也不敢租給外人,只得做點糕點賣一賣賺點小錢,

  而這一日早上正起來餵雞的劉嫂子,卻見一黑衣男子正小心的懷抱著熟睡的一女子而來,既然是租給女客,既能賺到房租錢,又不會惹什麼閒言碎語,劉嫂子不僅大喜過望的同意了,忙將人帶進了屋裡,雖然是農家房子,不見得有多好,卻也收拾的極為利索,被褥也都已拆洗乾淨,曬得蓬鬆的抱進屋裡。

  那男子仿若寶貝似的將女子放到鬆軟的被褥上,不顧一身的泥濘的在屋裡照顧了女子半日這才匆匆離去,走前從袖中取了錢袋並囑咐了幾句。

  劉嫂子自然一一應允,當時摸著便覺得不少,待男子走後,劉嫂子一打開,立即嚇了一跳,哎呀媽啊,活了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金子,用手掂著應有五兩金,換成銀子足足有五十兩,一時間嚇得她大白天手都哆嗦,小兒子已到了習字的年紀了,但是家裡生活拮据,只靠著娘家學得那點蒸糕的手藝,勉強能維持個一家人的溫飽,哪還有閒錢讓兒子上私塾,這讓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的她整日愁容滿面,此時見到了金子,驚喜交集之餘,也暗道是不是自家的那口子顯靈了,讓自己遇到了貴人。

  沈荷香這一睡便睡了兩天,醒來時已是第三日的早上,即使如此,仍覺得胸腰腿間隱隱的不舒服,想到之前在那林間湖邊發生的事,荒無人煙的野地,毫無廉恥在男人身下大張著雙腿,yín,聲的哭叫輾轉求饒,到最後也不知是懼還是怕,又或者是被那一波一波強烈到永無止境的快感俘虜,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那般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個yín,婦一般yín,亂放浪,以至於最後如何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如今那一幕一幕想來卻是滿腔的難堪痛苦,正當她咬唇抓緊被子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接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手端著竹編的笸打開門,見到床上的半坐起的貴客,頓時高興道:“夫人,你醒了,一定是餓了吧?正好蒸完一籠糕,快吃兩塊掂掂飢,一會兒我再給夫人做點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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