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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氏將臉一拉:“柳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麼多年柳氏在老宅沒有頂過錢氏,做事也向來沒什麼怨言,如今這般拿眼看著錢氏,錢氏竟是有些心虛的想移開目光了,“這話應該是我問吧,母親你今天帶她來我家是什麼意思?”

  錢氏有些心虛之下便大了聲音道:“你既然這麼問,那我便要說道說道了,你嫁到沈家也有十幾年,早年只生了荷香一個閨女就再無所出,沈家老二絕戶的名頭這些年響了幾個村子,每每被人問起我都抬不起頭來,當初想著你們年輕還能生,這些年也就沒有過問,可如今分了家可不能再任你們胡鬧,否則我死了都沒臉見沈家家主,既然現在他二叔看上了我妹子,我這妹子又沒有意見,那我這做母親的做姐姐的就作了這個主,下個月準備準備,就娶我妹子做平妻,日後再給沈家添個胖胖的孫兒母慈子孝……”

  還沒說完便聽到“噗嗤”一聲笑,只見站在沈父後面的沈荷香忍不住的掩了嘴,就是連伏在錢氏腿上的女子也抬頭看了來,一時間只覺得心裡一跳,她聽姐姐說過沈成石家有個閨女,也沒怎麼放在眼裡,卻沒想到竟長得這般青蔥如雪,才十來歲就已生得這般,若是長大了豈不是要迷死了人。

  沈荷香也打量了下那女子,只能算是中等相貌,二十來歲已經是發枯眼烏唇白牙黃,顯然在夫家娘家都不好過,所以來姐姐家湊和日子,而母親柳氏雖然不算是絕美,但與她一比卻強得多了,爹又怎麼會看上她?不必想也知這是老宅人下的套,一舉三得,即能把家裡白吃飯的嫁出去,又能做老宅的眼線,最重要的是弄到沈家的方子。

  這樣的人跟她們客氣就等於侮辱自己,隨即她露齒一笑,潤白的一排牙齒讓人移不開視線:“嫁到沈家十幾年,除了個女兒再無所出的可不止我母親一人,是吧繼奶奶?”

  錢氏在老宅本就過得不順,此時聽到這話不由的怒容滿面,抬手用力拍了下桌子大聲道:“小小年紀不知廉恥,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滾出去!”

  “這是我的女兒,誰敢讓她滾出去?”柳氏見替自己出頭的女兒受了罵,頓時一股母性的維護便涌了上來,沈荷香不知何時取來了一隻掃把適時的遞給柳氏道:“娘,人家都欺負到咱娘倆身上了,還有個不要臉的女人想要當我的便宜母親呢,再不把她們趕出去,我們娘倆剛住上新房子,就要給人家騰地方了……”

  柳氏聽完怒火直竄,頓時拿過掃帚便沖了上去,錢氏算是長輩打了無理,但那個寡婦可不一樣,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柳氏罵著不要臉的劈頭蓋臉的抽了幾掃帚,錢氏見妹子被打得滿屋跑,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和妹子離開沈家時,口中便對柳氏和沈父放了狠話:“我便是繼母也有給你納妻興旺家族的責任,我妹子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她進不進門可由不得你!”

  錢氏一走,柳氏便進屋關了門,無論沈父如何敲也不給開,隱隱還聽得到哭聲,沈荷香多少年沒聽到母親的哭泣聲了,便是在老宅難過的時候她也只是背著人自己一人抹淚,從來不哭出來,在沈荷香心裡她直到病逝都是個堅強的女人,這次真的是被錢氏的話傷了心。

  沈荷香站在門口,看著錢氏離開的身影,臉上半點表情也沒有,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這一世不容易的重新來過,一切都在預想之中,也奢侈的又享受了一次父母的寵愛,怎麼會甘心有人來破壞它,眼底一閃一閃的不知在想著什麼,半晌後,似有了主意一般輕笑了一下。

  晚上坐在榻上,她一邊輕輕的揉著左手柔軟的指腹,一邊晾著半乾的頭髮想著心事兒,想到今天那錢氏的樣子,不由磨了磨牙,老宅的人一肚子壞水,就像條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都會伸出頭來咬人一口,本來還想著井水不犯河水,但人家似乎不這麼想。

  如此下去恐怕永無寧日了,如今只有一次拿捏住它的三寸,它才會知道痛知道怕,沈荷香將淡紅色的脂膏慢慢的塗到腳指和腳掌上,塗完後在燈光下,十個腳趾顯得個個珠圓玉潤,晶瑩剔透,嫩的仿佛那嬰兒的小腳丫,讓人忍不住想要放進嘴裡咬上一咬。

  沈荷香慢慢的伸直了穿著褻褲的腿,似笑非笑的囁著嘴唇想:大伯不是老在父母前拿他老大當家做主的架子嗎?那錢氏不是愛端著端莊賢淑的繼母模樣麼。

  不知道當著父母的面揭開他們那層皮會怎麼樣?想必會很有趣的。

  ☆、26章

  五月的天兒已經有些轉暖,一冬天沒什麼青菜吃,如果不是能時常喝點泡花茶,沈荷香都要覺得自己滿口都是油膩味兒了,這個時候山上正生了些新鮮的野菜牙,村里很多媳婦閨女都挎著籃子到山上挖一些,好在飯桌上添點野味菜色。

  因那錢氏的事,這兩天柳氏一直不理會沈父,在沈荷香從中說和加上今日又是沈父的壽辰,就算是生氣中午柳氏還是炒了一桌子好菜,沈父這才有些受寵若驚的進了裡屋,一頓菜總算是吃得和睦了些,沈荷香看了看柳氏的臉色,最後提議下午到山上去挖些野菜回來,晚上給沈父做頓野菜鹹肉包子吃。

  天知道這段時間忙下來,家裡有多久沒好好吃頓飯了,兩口子對荷香一向極為寵愛,這半年多閨女一直待在家裡哪也不去,今日突然的想說到香山上采點野菜,順便摘些槐花蒸糕,柳氏就算不高興還是應了,這去採花挖菜自然娘倆一起去,但是沈父又極為擔心她們,畢竟媳婦好看閨女又俊俏,這上山他若不跟著便跟撓心似的,非要跟在後面甩都甩不掉。

  沈荷香換了身灰乎乎的布衣,又拿了糙帽背簍,這才鎖了門,在柳氏的默認下一家三口到香山上去,挖了一會沈荷香高興的臉撲撲的,但槐花樹沒幾棵且都被村里人擼了去,便跟柳氏撒嬌道想去鄰近的松山上再擼些槐花,這一點點不夠吃。

  柳氏原本是不答應的,但見閨女這麼久才出一次門,一路上挽著她的手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很興奮的樣子,一時也不忍拒絕,央求幾次想想不過是多走幾步路,現在天兒還早也不急著回去便應了。

  柳氏答應沈父自然連連點頭,一家人邊挖邊順著近路穿了過去,松山是沈荷香在老宅時經常和村里女娃去挖菜的小山,別的沒有,槐樹卻有半面山,槐樹花有的是不怕被別人都採去,離香山倒不是太遠,繞過條小溪便到了。

  沈荷香一到松山話便少了些,腳步卻是快得多,柳氏一直叫她慢點,她卻是不斷看著日頭呢,一路走來臉上汗津津的也顧不得擦,之所以這般將父母帶到松山來,其實是有目地的,前世發生太多的事,很多她可能都記不清了,但當年沈父離開時的日子卻是記得牢,因娘親後來每提起就會難過。

  那便是沈父壽辰的前一天,家裡窮的連碗麵條都吃不起,父親連生辰都沒有過便離開家了,再回來就已是不成人形,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她和娘的心情十分的低落,趁著娘睡著時她餓得便跑到松山上擼槐花吃,結果卻意外在一處不起眼的山fèng口發現大伯和一個女人從裡面鑽了出來,那時她十分畏懼這個經常罵自己爹的人,不敢生張的偷偷的溜回了家。

  在多年以後,看到錢氏帶了跟大伯眉眼一模一樣的男娃,沈荷香才知道,當年和大伯鬼混的女人竟然是她的繼奶奶錢氏,兩人當真是隱藏的天衣無fèng,便是大伯娘都被蒙在鼓裡,她到死的時候恐怕都不知道,這自己日日叫娘的錢氏後來居然自己丈夫生了個兒子。

  本來這一世沈荷香只想安安穩穩,照顧好爹娘然後過自己的舒心的小日子,老宅的破爛事她才不想管,但奈何你沒有傷蛇心,蛇卻有吞你意,今日若不把事情給揭開撓出血,將來指不定還要被咬上幾回,她娘養好的身體可不是給這些人折騰的,沈荷香目光閃閃,顯然是打定了主意。

  柳氏和沈父被沈荷香一步步的領帶著,畢竟荷香從小在山邊玩大的,對松山十分熟悉,兩口子絲毫不起疑,甚至荷香說,爹,我知道不遠有個山洞,裡面長著一種香糙可香了,你幫我挖來我做點香露水給娘用,柳氏雖然不像自己閨女那般整日清潔,抹這個抹那個,但平日做的那些膏脂她都是有用的,擦點身上臉上整日便香噴噴,沈父聞著最是喜歡,抱起來也特別有感覺,這時聽到閨女說要給柳氏做香露,二話不說的便帶著沈荷香去了。

  一家人到了隱蔽的山fèng邊,就在沈父跟著走了兩步,要問在哪裡,沈荷香目光閃了一下,耳朵側了側似聽到了裡面似有似無的聲音,頓時露出個淺淺的笑容,指著那個山fèng口,每個山上都是方便獵人過夜休息的山洞,香山上有,松山上也有。

  沈父也不覺得的稀奇,率先走進了洞口,沈荷香的柳氏跟在後面,還沒走幾步沈父便突然臉色一變,回身擋在了沈荷香得柳氏身前,之前在洞外還沒覺得怎麼樣,一進去沈父和柳氏便覺得不對勁了,因為山洞裡突然傳來一陣陣低吼和呻|吟聲。

  這個山fèng本來就窄小,抬頭一看裡面的東西一覽無餘,沈父突然停了下來,沈荷香和柳氏也緊隨其後的停了腳步,在看清裡面的情景後,三人頓時都愣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目瞪口呆,只見那窄石fèng處正有一對全身不著一縷,白花花的狗男女忘情的交|合,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經進來將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還在那磨臀翹屁。

  那女的雙手攀著岩石,一條腿著地,一條被身後的粗鄙男子的右手抬得大開,就跟小狗撒尿一樣似跪未跪,而那男子卻貼在她身後向女人溝股間一拱一拱,因石fèng中有幾縷陽光照下來,現在又是大白天,洞裡光線卻也清晰,所以便連男人那黑乎乎的物事在女子鮮紅之處里出外進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男的不知有人來,竟還在慡的猙獰低吼道:“你個千人操萬人幹的騷,貨,趕緊給我叫,否則我讓村裡的男人加狗一起乾死你……”女的估計□得舒服了,聽了話竟然半點沒有反抗,反而將整個白屁股掰得大開,並搖著胸前的白大,嗯嗯唧唧道:“好哥哥,妹子裡面痒痒,你再往裡插,插,再往裡……”大概是說了一半睜開了眼睛,結果看到了山洞門口站著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當場嚇得尖叫起來,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而男的不及防之下摔了個跟頭,整個老二上沾著白濁還在直停停的站著。

  沈荷香在沈父身後看得差點要笑了,這兩人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可不就是老宅的威嚴的大伯和那端莊賢淑的繼母,沈父本來還覺得撞到了這事晦氣,正要帶著妻兒趕緊離此處,結果聽到聲音後本來想轉身的動作頓時停了,就算沈荷香在他背後,也能感覺到父親不敢相信瞬間僵直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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