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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思淳:「托黎姐姐的福,我第一次覺得我哥這麼帥呢……」

  秦雪微:「曼姐,我是雪微,上次的事情是我自作多情了。事情我弄清楚了,那些代言是我現男友偷偷讓人塞給我的,因為事情中途有很多巧合,所以是我誤會了。我跟兆曦哥哥的確有過一段過去,但那早就是無關緊要的陳年舊事了,是當年我不懂事死纏爛打,不過現在我們完全沒有聯繫,姐姐請你不要生我氣。」

  黎曼昱已經看淡陸兆曦與秦雪微羅曼蒂克的過往,選擇性地回復了幾條,昏昏入睡。

  她還是按照往常的作息起床上班,循著陸兆曦的時差每天與他視頻通話。

  餐廳接受的預定客戶越來越多,借著好口碑和黎曼昱的名氣變得聲名在外。葉辭經過黎曼昱和霍晏成嚴格的訓練,廚藝漸漸純屬能夠獨當一面。

  “曼姐~”霍晏成盯著她,“時候不早了,您還不打道回府?您都要當闊太太了,還這樣夙興夜寐?我給你拍一張,發網上去,感動滬城啊。”

  黎曼昱沉浸在自己的靈感里,沒閒情雅致與他拌嘴,“馬上,剛剛有一個新想法,我試過再走。”

  霍晏成搪塞一句,“不用我送你回去?挺晚的,也不見你男人來。”

  “不用了,謝謝,我馬上就自己開車回去。”

  “salut~”霍晏成扔開工作服,瀟灑地離開。

  黎曼昱拿出一隻生蚝,淋上酸橙汁,佐以用味啉與清酒浸泡過的魚籽,入口鮮嫩爆破感十足。她記錄下原料,收拾完廚房,剛走出餐廳便被一隻手掌捂住口鼻,感到脖子一陣刺痛,掙扎幾下後無力地昏死過去。

  男人的聲音帶著淒淒砭骨的寒氣。“黎奕璇。”

  黎曼昱從鈍痛中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於無比熟悉的環境中。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跟她以前所住的公寓一模一樣,她抬頭看見窗外的樹木,才醒悟自己不在以前的高層公寓裡。

  黎曼昱惶遽地顫抖,周身籠罩暗無天日的絕望。“你是誰?”

  “呵,我是誰?”男人蹲下來緊緊扼住她的脖子,“我上次就說過,你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我就不會放過你。”

  他把黎曼昱摁在地上,用致命的力道掐住她的喉嚨,眼裡沉澱的全是陰鷙狠戾,“再次回到這裡,感覺怎麼樣?你在這裡背叛的我,也應該在這裡死。”

  “我……不……是……”黎曼昱說不出話,出於本能抓撓他的扼住自己的手臂。

  “你現在是在演戲?”男人陰惻惻地笑,“你不是說過,如果有這一天,你覺得不會怕嗎?”

  他在最終關頭鬆開手,“現在看到我,後悔嗎?是不是恨自己目光短淺?黎奕璇,上次我饒了你,你就敢為所欲為?還是說,你覺得你傍上了陸兆曦,我就不敢動你?”

  “賤/人,你也配?他要是知道你過去是什麼貨色,還會不會幫你?”

  黎曼昱艱難地喘氣,奮力往門外跑。

  第71章

  黎曼昱擰不動門把手, 無助地敲門求救。

  “別敲了,不會有人再來救你。”傅展川譏誚地笑,看著黎曼昱做徒勞的抗爭,“以前怎麼不怕?”

  “你想要什麼?”黎曼昱縮在牆角, 痛感還未完全喪失,聲音喑啞地試探, “要錢?”

  傅展川啞然失笑,“陸兆曦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學會用錢擺平人了?”

  黎曼昱摸索著手機,儘量拖延時間,“那你想怎樣, 我不認識你。”

  “裝作不認得我,就能把你的醜事撇的一乾二淨?”傅展川失控地揪住黎曼昱的頭髮,把她的頭扎進浴缸嗆水。

  黎曼昱被摁進冰涼刺骨的水中,起初尚能憋住呼吸,不久就失去掙扎的力氣,在水裡呼吸和吞咽,涼水猛然灌入口鼻和耳朵。

  傅展川在她開始痙攣的時候鬆手,反覆折磨, “是不是在你眼裡,我的命和張儼的命就只值二十萬。”

  黎曼昱肺葉和氣管撕裂般地疼,鼻腔里全是血腥味, 耳里只有嗡鳴和傅展川狠毒的咒罵。她與傅展川的力量懸殊太大, 根本無力與他抗衡, 聽到他不圖錢財只是為了尋仇,滿眼天昏地暗。

  “你現在又想用多少錢買自己的命?”傅展川奪走她的手機,“你剛剛是想找陸兆曦救你?”

  他看她已經不堪折磨,心裡升起報復的快意,“黎奕璇,我們兩個才是一類人。都該下地獄,都該吃盡苦難再下地獄。”

  傅展川也想讓她體會一次無人營救、欲訴無門的絕望。他一邊反覆地摧殘她的意志,一邊質問:“睡在我身邊還敢算計我?真是膽子不小。你到底是突然變心被人收買,還是一早就處心積慮想害我。”

  “我......沒有......”缺氧與嗆水讓她耳里全是嗡嗡的雜音和扭曲的怒吼。

  “你不是一向敢作敢當?”傅展川死死地將她壓在浴缸底,在她瀕臨溺斃的時候將她撈起來。

  “你有話我們可以靜下來好好說,你想要什麼都可以......”黎曼昱嗚咽哭喊:“我不是黎奕璇......我不認識你......我失憶了......什麼都不不知道......”

  “你不會蠢到以為改了名字就能逃掉吧?我給過你機會,是你冥頑不靈。”

  她用殘存的力氣狠狠地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血肉都嵌在指甲里。黎曼昱最後的防線被擊潰,不抱希望地坦白:“我不是黎奕璇......也不是黎曼昱......我是程瑤啊......”

  “怎麼?”傅展川氣急而笑,握住她的手,“知道我要殺你,是想特意留下DNA證據?”

  “你以為我沒有充足的準備,會把你帶到這裡來?”

  林征自從傅展川回國就時刻跟著他,生怕他做出些越軌的舉動。昨天他一時興起,跟傅展川談起許多意氣風發的年少事,一夜宿醉,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來。

  林征醒來還是覺得頭暈眼花,攔住傭人問:“傅展川呢?”

  “先生昨夜送林先生回來後就馬上出去了,我們也不知他去了哪兒。”傭人小梅如實說,“林先生睡了一天,要吃點東西嗎?”

  林征按著太陽穴問:“昨天他沒有喝醉?”

  小梅端上一碗燉桃膠,“應該沒有喝醉的,他送林先生回來後就直接開車出去了,林先生吃一點東西吧。”

  “糟了。”林征怨恨自己昨晚就這樣輕易地放鬆警惕,狂奔到傅展川六年前所住的公寓裡。

  他砸碎一樓的落地窗硬闖進屋,再抄起板凳砸開浴室門,寂靜的夜裡發出震天的響。

  傅展川兩日未眠,猩紅的眼恰如瘋長的殺氣。

  林征看見黎曼昱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用手中的板凳砸向傅展川的後背,“傅展川!你瘋了!鬧出人命你怎麼辦?”

  傅展川眼底荒涼,沒有生的氣息。“跟她同歸於盡。”

  “你要想死你自己去死,不要帶著小璇。”林征脫下外套包裹住渾身/濕透、冷得發抖的黎曼昱,“現在你已經有了新的事業,怎麼還跟自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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