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一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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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0章:一位大人物

  而此刻的皇宮朝堂之上。

  南塵淵端坐正中,一臉不耐煩的聽著朝堂的大臣們商議國事。

  「啟稟皇上,臣有事要奏。」位於群臣之首的丞相時江躬身道。

  「時大人請講。」南塵淵道。

  「陛下今年二十方二,君王最大之事,理應傳宗接代,臣斗膽啟奏陛下,早日定下後宮之主皇后的位置,為我無啟國傳宗接代,臣等也好早日輔佐太子。」

  時江緩緩開口,身後諸多文官紛紛附和,因為南塵淵今年二十二歲,在別的帝王家或者前朝幾代,君王都早已生下子嗣。

  為防君王突然出事,也好有人接受無啟國這偌大的基業,所以群臣紛紛贊同前天的奏本。

  南塵淵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不答話。

  「另外,陛下後宮的喬洛瑜私自出宮,陛下認為該如何處置呢?」時江恰逢其時地開口,頓時令南塵淵的頭愈發疼的厲害。

  連日來,時江總是借著定下皇后的機會頻頻參喬洛瑜的本,不知道是真的為了自己的女兒時悠夢還是另有別的目的。

  每每朝罷,南塵淵總是連聲嘆氣,對這當朝丞相時江毫無辦法。但不為人知的另一邊,南塵淵早已命銳派人調查丞相時江。

  時江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預謀呢?

  皇宮御書房內。

  「銳,丞相府近日可有動靜?」南塵淵揉了揉緊皺的眉頭,忙活一天政務的疲勞像是久久未愈,牽牽絆絆。

  「回皇上,近日丞相常常秘密私會朝中大臣,從一品到五品,無論身居何種官職。」銳不邀功。

  事實上,時江生性謹慎,秘密私會朝中大臣乃皇家大忌,況且近日朝堂早已發現南塵淵對自己的不滿與猜疑,時江自然掩蓋極為隱秘。

  說到此,便要說到南塵淵身邊的銳。

  無啟國朝堂採用前朝的三公九卿官制。以皇帝為尊,下有三公,分別為太尉,管理軍事;丞相,協助皇帝處理全國政事;御史大夫執掌群臣奏章,下達皇帝詔令,並理國家監察事務。

  無啟國傳年許久,隨著朝堂的不斷發展,由於丞相分管九卿,導致丞相的權利與地位日趨增大。

  太尉由於掌管軍事,暫且不管朝堂政務,而無啟國朝堂自以往便盛行著「太尉不政,事緊聽政」的傳統。大體意思為太尉平日裡不插手朝堂政務,但國家有軍情時便要聽朝堂的發號與指揮。

  御史大夫隨著無啟國的傳承與發展,伴隨著皇帝不斷加強權力,削弱官員的君主專制思想的紫珊響,御史大夫逐漸分為兩派。

  一派在明,為明的官職,明的皇帝的耳朵;另一派在暗,為暗的官職,也為皇帝的左右手,為皇帝辦一些見不得光之事。

  而常常陪伴在南塵淵身邊的銳,便正為這類人。他們通常忠心耿耿,為皇帝奔波前後。

  「前些時日讓你所辦之事如何了?」南塵淵放心地點點頭,再次開口問到。

  「陛下,石天德公子所託之事,頗為麻煩,無啟國偌大的龍城,想要在這麼多人口的地方搜尋一兩個人,確實有點難辦。」銳尷尬的笑了笑,像是在緩解自己的無能為力。

  南塵淵抬手打斷:「不要說那麼多,銳我相信你們的實力,君子一諾,既然答應石兄,便要盡力去辦。」

  「諾!」銳正色答道。

  「這烈焰國朝堂倒也真是混亂,不派使者則罷,派卻派來堂堂的烈焰國太子,到也真是可笑。」南塵淵嘲諷道。

  「石天德公子是烈焰國太子?」銳滿臉不可思議,但問罷又突然收口,作為皇帝的心腹之人,不該聽的不能聽,不該問的不能問。

  銳倒是懂得這種的玄妙。

  「無妨,銳,你乃是我幼時玩到大的夥伴,這天下之人,我要是連你也不相信還有誰人能信?」南塵淵拍拍銳的肩膀,寬慰道。

  銳心裡頓時流過一絲暖意。

  「說石天德是烈焰國太子倒也罷了,沒想到這堂堂烈焰國太子未能風風光光的來我無啟國帝都,竟是一路被追殺而來,哈哈,可笑。」

  南塵淵說到此,全然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無啟國朝堂之上表面風平浪靜,但暗地裡,無論是大臣還是皇帝,皆在秘密謀劃,無啟國形勢變換莫測,風起雲湧。

  丞相府內。

  廳堂上的時江端坐大椅之上。

  時江劍眉蹙似川型,冷冷地打量著坐於廳堂下方的賀子墨,深沉厚重的嗓音從時江的嘴裡傳出:

  「賀將軍,上次之事,你考慮的如何呀?」

  賀子墨像是在做著極大的心裡鬥爭,面目不斷變換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裡正在經歷著怎樣艱難的選擇。

  賀子墨乃無啟國西軍將領,無啟國西軍位於無啟國都城四周,是距離無啟國最近的一支軍隊。

  而無啟國西軍建軍已久,四年前,賀子墨以年僅十九的年齡接管無啟國西軍,常年率軍駐守無啟國西部,為無啟國西北的一道重要防線,而賀子墨也被民間傳頌為「無啟雄鷹。」

  前些時日,在南塵淵的調動下,無啟國西軍與烈焰國組成的軍隊合攻無啟國西北方向的柳夏國,西軍表現大放異彩,取得了完美的勝利。

  而為此,無啟國與烈焰國因為如何分割柳夏國之事吵的不可開交,甚至差點兵戎相見。

  而常駐邊境的賀子墨此時為何帶兵駐紮帝都周圍呢?原來是因為西軍在邊境取得的重大勝利,在丞相不知是何意的建議下,賀子墨率軍回京受功領賞。

  此時,賀子墨卻心思難安,像是在做最後的決定般掙扎著,時江見賀子墨不答話,冷聲的哼笑,接著,繼續道:

  「賀將軍,聰明人呢,要懂得如何看清情勢,再聰明點的人呢,在看清形勢後懂得站好隊。」

  時江頓了頓,接著開口道:「賀將軍年少知兵,掌管我無啟國西軍幾年間,將西軍治理的井井有條,將我西北防線守的穩若金湯,定然不是愚蠢之人吧?」

  「丞相過謙!」賀子墨拱手謙讓道。

  「呵呵,謙不謙都罷,你要明白,在我之後,可還有一位大人物操縱著整個全局,要不然,我如何有如此之大的能量?賀將軍可要考慮清楚。」

  時江意味深長地對著賀子墨說道。

  賀子墨定了定神:「丞相,若是末將不同意,可是走不出這丞相府府門?若是同意,你所應我之好處可謂當真?」

  「好處嘛,自然是當真,若是功成,以那位大人物的秉性,定然不會虧待你我,但是,若是不答應。」

  時江頓了頓,拿起斜靠在邊上的寶劍,緩緩擦拭著,輕描淡寫的說道:

  「賀將軍,聰明人就有聰明人的覺悟,我的性格謹慎,你也大致了解,想必,那位大人物凌厲狠辣的手段你可是未曾見過吧?別說你區區一名將軍,就是那李太尉,那位人物也有手段讓他消失。」

  賀子墨縮了縮脖子,年少成名的他此刻仿若受驚的兔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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