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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朋舉的推理似乎驗證的林一棟之前的預感:徐弦肯定發生了什麼不測!他的騰得一下站起來,他必須要去報警!

  “怎麼報?打電話還是直接去派出所?不是說失蹤24小時才能報警嗎?現在時間還不夠啊!”尹新桐道。

  “失蹤24小時是立案的時間限制,跟報警無關,再說徐弦還不滿十八周歲吧?法律有規定已滿十四周歲不滿十八周歲的婦女失蹤的,是可以立刻立案的,一棟,你直接去徐弦小區管轄的派出所,帶上徐弦的照片,事不宜遲,你趕快去!”

  “我跟你一起!”尹新桐抓過包,要跟著一起過去。

  “新桐,你別去了,我們就在這等消息,”蘇朋舉又囑咐林一棟:“一棟,你要冷靜不要慌,好好想想這兩天發生的所有事,尤其是細節,待會兒警察會現場做筆錄,還有,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或許徐弦只是因為別的事耽誤了!”林一棟胡亂嗯了兩聲,就跑出了病房。

  林一棟來到徐弦家附近的派出所,在民警的詢問下,把徐弦失蹤前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細細講述出來。最後,民警的注意力被那張紙條所吸引,他又重新詢問一遍:“你說這個姑娘昨天晚上給你留了一張紙條之後就消失了?”

  “對。”

  “紙條上寫了什麼字?”

  “‘我走了,別找我’,這六個字。”

  “你是這姑娘的男朋友是吧?”

  “是!”

  民警問到這兒就笑了,“小伙子,你找我們警察開涮呢?你這明明就是小兩口鬧彆扭,人家不告訴你了嗎,‘我走了,別找我’,這是跟你賭氣呢,你們這些小情侶不是都喜歡離家出走嗎?別動不動就報警,警察叔叔很忙的,哪有功夫為你們這些小打小鬧浪費精力?”

  “不是的,警察叔叔,徐弦不會莫名其妙的離家出走,再說鄰居阿姨說她是哭著回家的,肯定是在路上遇上了不好的事她才哭的。” 林一棟不肯走,繼續爭辯道。

  “小伙子,你還是太年輕啊,你自己都說了你讓人家等了大半夜也沒陪她參加畢業晚會,她肯定因為這事給氣哭了。再說就算她是在路上出事了,她不也回家了嗎?為什麼回家後她自己不報警?”民警的一番話駁得林一棟啞口無言,不甘心卻又拿不出徐弦確實失蹤的證據。

  “小伙子,你這種情況不符合規定,我們沒辦法給你立案。天都黑了,你快回去吧,說不定人家現在正在家裡等你呢!”

  林一棟無計可施,想著值班民警的話,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或許徐弦真的在家等他呢!他又來到徐弦家樓下,房間的燈還是暗的,他心存僥倖:可能徐弦已經睡下了!他騰騰跑上樓,敲門依然無人回應,徐弦還是沒回來。

  他就這樣坐在門口守了一夜,尹新桐找到他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林一棟因為精神緊張又休息不足,嘴唇乾裂,臉色蒼白,整個人憔悴得不行,尹新桐把他帶回家,他怔怔地呆坐在沙發上,

  徐弦留下的那張字條還安靜的放在那裡——我走了,別找我。六個字的每筆每劃都端正硬朗,就像徐弦的突然消失,無情冷酷的讓人心痛。

  整個暑假,徐弦都沒有一點消息。

  從不信佛的林一棟開始在心中默默祈禱,他變得安靜,沉默的時候更多,他虔誠而認真地度過每一天,積累每天的善意盼望換取徐弦的早日歸來。

  每天晚上他都會去徐弦家,站在樓下望著徐弦家裡的窗戶,那個窗口在他的想像中亮了無數次,可在現實中,始終漆黑如墨,有時候他心底會不自主的想:是不是他渴望徐弦回來的願望,也會像這扇窗一樣,一直這麼暗淡下去。

  大學開學前一周,林一棟就去報導了,震州大學是全國重點大學,尤其是徐弦報考的數學專業,更是全國重點科研項目。新生報到那幾天,林一棟天天守在大門口,進來的學生越來越多,可是在這如水的人潮中,卻始終沒有看到那張他期待的臉龐。他去徐弦所在的專業打聽,結果卻是該生未到報到,他望著空白的簽到欄,心中的希望被盡數撲滅。

  就這樣,徐弦消失在了他的人生中,有時候夜半夢醒,林一棟會默默問自己,徐弦真的來過嗎?如果她來過,為什麼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她沒有來過,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思念那個叫徐弦的人……

  第26章

  靳征鴻一進大學就被人盯上了。

  按照震州大學的傳統,每年新生報導,老生們都會在校門口迎接,幫助學弟學妹拿行李、當做免費嚮導參觀校園。按照慣例是一個老生搭配一個新生,可是這個傳統在靳征鴻出現在校門口的那一刻就不攻自破了。

  靳征鴻報導那天是自己一人來的,肩上背著一個雙肩包,悄然出現在學校門口,學姐們正一個一個在心中腹誹這份苦差事呢,靳征鴻的出現完全改變了她們對這份工作的看法,從學姐們冒光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她們內心的悸動,靳征鴻收到了前所未有的隆重迎新禮——四位學姐把靳征鴻圍成一圈,鞍前馬後不辭辛勞的提供VIP級別的服務,一路護送到宿舍後,學姐們還特別賢惠的表示要幫他整理行李,幸虧尹新桐及時趕到,才及時把這團熱情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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