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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氣的是,自從那次傷口進了水,他理直氣壯的說自己不能再用力,應該由她用力。

  “葛太太,我現在這麼可憐,能吃到多少,就看你的了。”

  葉篁篁明知他是扮豬吃老虎,就是沒辦法。人家就說人家受傷了,你總不能他沒受傷,傷口在那兒擺著。人家就說沒力氣動,你也不能去檢驗,因為人家就是手腳軟沓沓的像是連神經都沒有了。人家說人家再憋下去不利於身體健康,你也沒法兒說什麼,誰讓人家的弟弟說起來就起來呢?

  葉篁篁就在這種逼迫中,也不知被開發出多少新姿勢。有些都匪夷所思,他倒是自得其樂。

  有次葉篁篁問他,“你以前為了和老黑小黑他們周旋,是不是沒少去那種地方?”

  “哪種地方?”

  葉篁篁都怕了他這種不動聲色的反問,十之八九的後面跟著個坑。想想老奸巨猾的韓動、宋百林都上過躲不過的當,何況是她?

  但這種坑你還不能不踩,因為人家問得問題很普通,你沒有道理不回答。葉篁篁想,不知道她爸怎麼樣?那麼認死理,是不是也掉進過他的坑?她先回答了他的問題,“就是那種,對了,你說你遇見我的那天晚上,腦子裡關於女人身體所有的意象都跑了出來,是不是以前經過不少?”

  他點頭,“沒錯,確實是這樣。”

  她氣不過,伸手打了他一下,“你這個花花公子。”

  “我只是看過,沒有上過。”

  “我不信。就你的那兒,”她抬手一指,他很配合的低頭看過去,她大窘,慌慌張張收了手指,別在身後,“反正肯定忍不住。”

  他笑,“你不懂,男人和女人一樣,要高潮的辦法有很多種,不止非要接觸到弟弟。”

  “不可能。”

  “不信晚上我們試試?”

  葉篁篁就這麼又掉進了坑裡。等到晚上好不容易從坑裡爬出來時,她想起白天的問題,問了葛笠,自己的父親有沒有上當的時候。

  他毫不猶豫,“那當然。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把你釣到手?”

  葉篁篁不想相信。他說,“你爸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看得自己創下的那點家業。我當時就是給他一種印象,我對金葉商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自然就緊張他的公司去了。至於你,他覺得沒那麼緊迫,也不會盯得太緊。”

  他的目的從來就很明確。他吃准葉明璋疑心重,投其所好。從一開始同意簽婚前財產協議到後來,一步一步算計的都是這個。

  “後來我爸還是覺察出來了。”

  葛笠哼了聲,“那叫什麼覺察?不過是既得隴、復望蜀,想起來還有女兒要關心。要是別人,我連機會都不會給。可誰讓他是你爸,我總不好把路都給他堵絕了。但我也不可能給他反悔的機會。我早就想好把金葉商業白白的送還給他,讓他結結實實的欠我一大筆錢。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媳婦是我的,我讓他沒有任何底氣鼓動你和我離婚,他再也別想把手伸到我的婚姻。”

  葉篁篁看著他說的囂張,禁不住笑罵了句,“你的心眼多的真和篩子底似的。”

  葛笠得意洋洋,“要說只能是他們都太配合,我隨便一導演,都非敬業的幫我演戲。比如說,韓動就幫過我三次。”

  她讓他說的好奇起來,“三次?”

  “第一次就是爭董事局主席,我大獲全勝,沒錯吧?”

  圓了無人證婚的缺憾、拿了她公開的承諾,最重要的是,解除了她心上關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封印。

  這類東西和宗教有點類似,都是創設一種概念,讓你從心裡認為這是邪惡的。這類概念他嗤之以鼻,但對她的影響巨大,他不敢掉以輕心。他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想找一個可以一蹴而就的機會一舉摧毀。

  葉篁篁哼了聲,葛笠說,“如果不是現在,我也不敢告訴你。水果公司的事,原來就想安排你爸和韓動去點線。”

  葉篁篁倒讓他說的好奇起來,聽他講了下去。

  從在水裡下LSD來看,小黑沒有和葛笠正面剛的實力,只能通過把葛笠陷於不光彩的境地來達到報復的目的。在小黑看來,葛笠爬的越高,跌的就會越狠。葛笠就投其所好的把水果公司留下當個誘餌。

  從外表看起來,水果公司是小黑扳倒葛笠最好的途徑:剛被葛笠當作出聘禮送給葉篁篁,又被上市公司收購,如果出問題,葛笠必定身敗名裂。

  葛笠早知葉明璋對他必然不放心,他想藉此退出來。但人人都是要臉的,葉明璋再是梟雄,也不好把剛幫他度過難關的人踢掉,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女兒的丈夫。

  水果公司就是葛笠授給葉明璋的口實。事情一發,韓動必然上門逼宮,葉明璋可以藉此正大光明的要求把葛笠換掉。

  葉篁篁聽了無語,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一無所知。“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那麼不想要金葉商業?”

  “你別自吹,還白白送還給我爸呢,誰知你是不是被迫的?”

  “我被迫?”葛笠就差沒鼻孔翻天,“我要金葉商業?也就你爸覺得那是個香餑餑,白送給我經營我都嫌替你爸打工辛苦。還要防著他三提防、四提防我,還要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我又不傻,能早脫手,當然早脫手了。這些話我都不能明著說,不借韓動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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