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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就算自己阻止不了他,但是也同樣人有人不會讓司馬無情為所欲為。

  而那個人,是誰?

  不言而喻。

  司馬無情他想要的人可是人家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太子,是奉天皇朝未來的接班人。

  “一個朝廷,何以為懼?”司馬無情狂囂的口吻還真是對味啊,可惜,青青卻只能暗自欣賞而已。

  畢竟,這個人,就是這個狂囂的男人,將會是她最可怕的敵人。

  “可是,就是這些酒囊飯袋,在圍剿著老爺的死士。”聽著外面一直不減的打鬥聲,青青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畢竟,可不能就這麼把司馬無情的翅膀給折斷了,要不,他用什麼去和獨孤離斗?

  “果真是他們,糙兒能否為為父的解釋一下,怎麼讓他們來此的?”司馬無情雖然得到了證實,但是卻身影未動,神色未變的問道。

  就算那些人是他的死士,那又如何?

  擅自行動,自尋死路,那是他們自找的。

  死在這裡最好,要是死不了,回去,同樣是條死路。

  更何況,死與死之間還有所不同。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身為子女的還從未為父母祈過福呢,故而交代了一下,不想,就這樣了。”青青的話一出口,司馬無情的臉上就精彩了。

  看青青說的多麼的輕鬆啊,父母?亡父母?

  哈哈,母是已故,那父呢?

  這不明擺著今天就是他司馬無情的忌日嗎?

  這種情況下,難怪會出現擅自行動的莽撞行徑。

  “看來,糙兒今天的孝行是很難實現了。”司馬無情嘴角浸著笑,看著青青說道。

  可是雙眸里的寒冰都能把青青凍結。

  “司馬老爺多慮了,亡父母的牌位,一定會準時的擺放到普陀寺的正殿之中,糙兒也會向佛祖祈求,願佛祖庇佑,爹娘能夠早登極樂。”青青的話語無非把她的想法已經如實的轉告了司馬無情,不管司馬無情有沒有死?

  詔告天下的就是皇后的爹娘已故。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作為父親的司馬無情,才剛有了為人父的自覺卻已然“亡故”。

  這中心情,這種滋味,司馬無情無法形容。

  傷心?

  不,因為他本就沒想過糙兒會把他當爹看待。

  失落?

  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畢竟被自己的女兒,如此涼薄的說他已故,而他明明還站在她的面前。

  憤怒?

  也沒,看著眼前這個自始至終就待他如陌生人的糙兒,她的做法,好似情理之中。

  欣賞?

  有,微微的詫愣之後,就是欣賞。

  這個讓他摸不清脾性,看起來無欲無波的女兒,她的一舉一動,更加讓他覺得有趣。

  “糙兒這麼說,不是讓為父的傷心嗎?為父可是依然健在啊。”司馬無情扯開唇角,居然笑了。

  對於這個女兒,他的心更堅定了。

  “呵呵,有誰知道呢?”不以為意的話語,就讓司馬無情的表情哽在臉上。

  是啊,普天之下,別說知道當今皇后的家世的人,幾乎沒人。

  更別提,還有知道他司馬無情的。

  “糙兒是在怪為父的沒有表露身份嗎?”司馬無情似乎明了了,青青這麼一弄,目的很簡單,就是逼他露面。

  讓他呈現在世人面前,以皇后家父的身份。

  無疑,不管他們之間關係如何,他都會成為皇后和太子最為有力的後盾。

  這就是青青最終的目標,以他牽制當今皇帝的想法,為太子保駕護航。

  “呵呵,父親既然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怎麼著我也得讓父母的下場有個交代啊?要是哪天,又有人問起我的父母的事情,母親死了,眾所皆知,那父親呢?我不好交代啊,索性都死了,不是一了百了嗎?”青青的話可真夠輕快的,這話語裡多少還有這結果可都是司馬無情自己弄出來的。

  誰叫他以皇后之父的名譽,弄了那個人盡皆知的告示,誰叫他把皇后的身世搞得更加的撲朔迷離。

  “想要為父的表露身份,很簡單啊,為何要兜這麼大的圈子,還讓我的人死傷無數呢?”司馬無情好似真不明白其中的緣由,誠懇的問道。

  “呵呵,父親大人,要是沒有這驚天動地的一場,本宮弒父殺母的罪行又怎麼能落實到位呢?”青青說這話的時候,明明在笑,可是司馬無情卻看見了那黑眸中的冷酷。

  她根本就是製造機會,製造一個讓人抓住權柄的機會,以此來剷除更多的敵對勢力。

  這一招抱磚引玉,或者是以退為進的招數夠厲害。

  不止能摸清大部分朝廷官員所支持的派系,還能逼他出面。

  當然他的露面和不露面對於她來說,可都在算計中了。

  如果他不露面,那麼她至多是多了一個罪名,但是朝中重臣卻又無法抓住她動手的把柄,只有猜測,卻無實據,這對於皇后來說,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相反反而公讓一部分官員斟酌行事,畢竟皇后的兇殘之名也會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如果他露面了,那就是最好的一面了,不止可以洗刷皇后的罪名,還能讓皇后和太子光明正大的找到依靠。

  好一招一石二鳥,司馬無情看著眼前的女孩,她總是讓他看到驚奇的一面。

  她究竟還有多少東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那麼糙兒希望為父的怎麼做呢?”司馬無情不得不承認,他自視一輩子,從來沒有被人利用過,可是今天,他卻又打破了這個先例。

  不止被威脅,還被利用了。

  他的出現,似乎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對於糙兒來說完全就是不受歡迎的,反而,他的出現似乎讓糙兒的路走的更寬更遠。

  “呵呵,父親大人的心意又怎麼能是糙兒擅自揣測的?”青青微微一笑,避開了和司馬無情的對視,起身,往門口走去。

  毫無預警的打開了齋房的門,看到的儼然一個戰況慘烈的戰場,戰場中還有人不斷的衝鋒陷陣。

  背後突然襲來一股掌風,青青知道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生生的承受了一掌,頓時血氣上涌,一口腥甜狂噴而出。

  “皇后娘娘,快保護娘娘。”一直守在齋房外的得庸,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只能扶著氣若遊絲的青青,驚聲高呼。

  “住手。”隨著一聲冷呵,司馬無情昂藏的身軀已經越過青青的身側,站到了戰場中央。

  “老爺。”身著黑衣,裹著黑巾的男子們,不管有沒有負傷,全都齊齊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當他們看到安然無恙的司馬無情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他們做了一件多麼蠢不可及的事情。

  只希望老爺能給他們一個痛快。

  “大膽,居然敢傷及皇后,來人,統統拿下。”得庸看著那狂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狠狠的說道,懷中是面如金紙的皇后。

  “放肆,看在你是糙兒的奴才的份上,否則,老夫一掌劈了你。”司馬無情陰冷的話語讓得庸吃了一驚,就是這個聲音,在煙霞峰的那個晚上他聽到過。

  沒想到,這個男人就是皇后的父親?

  可是為何他要傷害皇后,看著懷中氣息奄奄的皇后,他好重的手,好狠的心。

  “丫頭,這是你目無尊長的教訓,走。”陰陰的看著昏迷中的青青,司馬無情丟下了一句話,帶著人離開了。

  而這讓處在震驚中的得庸,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對方是皇后的父親,不管怎麼樣,他算來也是國丈啊。

  他一個奴才怎敢捉拿國丈大人啊。

  更何況,國丈大人的樣子並不是善類啊,搞不好,這裡的人都得躺來了。

  “公公,氛將娘娘抱進房裡。”速速趕來的慧明大師,來不及詢問出了什麼事?更來不及查看這裡的傷亡,一來就看到了重傷昏迷的皇后。

  不由大驚失色,畢竟這皇后娘娘在普陀寺受到襲擊,他這方丈保護不力已是死罪難逃,如若皇后娘娘有人好歹,這普陀寺的僧人可還有活路?

  寺內珍藏的丹藥,沒有片刻猶豫的就塞進了青青的嘴裡,已經有皇家侍衛急速進宮稟報皇上,關於皇后遇險以及重傷之後,生死未卜的消息。

  而當皇后生死未卜的消息傳達到獨孤離耳中的時候,獨孤離似乎感覺自己仍在夢中,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感覺有點懵,也有點難以置信。

  當在一個信息傳來,傷了皇后的居然就是皇后的親生父親,更甚者,武功高強,裝備精良的皇家侍衛在那些黑衣死士面前就猶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根本就沒有抵抗能力。

  要不是有普陀寺的武僧一同保護皇后,要不是皇后的父親帶走了那些死士,他們這次一同護送皇后的整個皇家侍衛就該全軍殉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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