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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

  ……龍主

  ……嗯……你饒了我罷

  …」儼懲盜哾他每一個呻吟都欲仙欲死,仿佛達到了極大的快感,讓青龍主十分滿意,卻是皺眉道?「你錯了?你哪裡知道錯

  了?上次就是因為你叫得太大聲,讓玄龍主一直以為我這裡藏著個絕世尤物,闖進我的寢宮,卻對你視而不見,讓我多沒面子?」

  青龍主也不知自己當時不怎麼生氣,怎麼現在竟然會忽然爆發,狠狠抽動著堅硬滾燙的性器,感到被他柔軟的內壁包裹著,快感便源源不斷地傳來。

  他一直嫌棄張茗陽的聲音雖然極具媚態,但算不得極品,如今聽到他放任著自己的呻吟,在自己的身下綻放出妖艷至極的色彩,卻讓他忽然感到,他已並非當年吳下阿蒙,

  即使將他深藏在青龍宮中,也已無法掩蓋他聲音中極具情色的媚態,只怕不能人道的男子,亦會聽著這個聲音而心有所感,大汗淋漓。

  「是我的錯,我

  ……我不該

  ……嗯……啊…」他喘息著,也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痛楚,他眼角隱隱泛出水光,竟是連他自己也沒發現的極致妖艷。

  青龍主只覺得快感從這柔軟濕熱的肉穴中不斷傳來,讓他情難自禁,情潮迅速攀到頂峰。

  經過三年的磨合,兩人在床事上已是琴瑟和諧,當青龍主抱緊張茗陽的身體時,他便知道青龍主要泄身,下意識地收縮穴口,登時感到一陣熱流涌了進來。

  ……這陽精讓他身上沸騰的血液緩慢平靜下來。

  感到青龍主的下體從他的身體裡拔出,巨大的肉塊摩擦到極為敏感的那一點時,仍然讓他有顫慄般的快感,穴口留戀地縮著青龍主的性器,但終究沒有留住。

  他的腰幾乎被青龍主折斷,體液也不知噴射了幾次,身體早已虛軟得不行,只能躺在床上,平息著情潮的餘韻。

  身體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好了大半,即使在床上吐露愛語也不會受傷。或許是因為自己得知青龍主愛戀的那人和他本為一體,平息了他身體裡青龍珠的毒性。

  可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青龍主看他身體大好,以為是自己對他過於溫存,讓他有所誤會,特地疏遠了他。

  此時情慾消退,兩人靜默無語。

  ……想到剛才的顛鸞倒鳳,對比現在的冷遇,張茗陽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自食其果。可若是要他在這小白眼狼面前承認身分,還不如殺了他好了。

  青龍主沒有伸手抱他一抱,只是坐在他身旁,低頭看著他赤裸的身體上儘是情慾過後的白濁污痕。

  張茗陽被他看得有些尷尬,抓了身邊被揉皺成一團的衣裳就要穿上。

  「三天後就是海市了,亂得很,你最好不要出去亂走,我明天多讓幾個人來伺候你,有什麼事,你叫他們去做就是。」

  這三年來每年海市前後,青龍主就不許他輕易出門。他知道青龍主是禁他的足,怕他混在來島上的客人當中逃走,可是他身中青龍珠的奇毒,不能遠離青龍主一步,青龍

  主是多此一舉了。

  青龍主頓了頓,說道?「有些客人目不能視物,所以有人來島上喜歡尋找聲音好聽的孌寵,你身分不高,若是被他們故意藏匿起來偷回中原,我也沒辦法將你尋回。」

  青龍主從不為此多做解釋,這次竟然例外了。

  他詫異地看向青龍主,卻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你聲音還不錯,很容易被人看中。」

  張茗陽神情很是尷尬,卻沒說什麼。

  聲音好聽

  ……這大概也算是優點吧。他的讚美從來不是因為取悅他而起,想必青龍主的每一句讚美都會讓他覺得,對不起那個在他心底留了很久的人。

  似乎也覺得這句話十分多餘,青龍主正要說些別的話來掩飾,卻聽得有人在門外說道?「龍主,屬下有要事稟奏。」

  青龍主很是不悅,卻仍然披衣而起,繞過屏風出門,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今年的升龍會,黃龍主說我們島上的一個叫翠疊的頗有風姿,不露俗態,因而十分讚賞,想讓他在這回升龍會上再升三階,這樣的話,下一次升龍會他就能補碧蛟的缺

  了…」咇究

  「翠疊?」青龍主皺眉思索了一陣。

  「就是那個在青龍島上教琴的。」

  「升得這樣快,那他當上十二紫蛟的時候,豈不是才二十出頭?」青龍主皺緊眉頭,「大哥是怎麼了?」

  十二紫蛟在各個島上的地位極高,大多是由老成持重的總管升任,自從十八年前,老赤龍主破了這項規矩,非要點當時才入島的少年為血蛟,後來碧蛟升任時二十二歲,

  雖說沒低於這個年紀,但已是龍宮島十分罕見的了。玄龍島上的墨蛟雖然也很年輕,但當總管都當了十餘年,自然和一般人沒法比較。像青龍島上兩位紫蛟,一碧一翠,翠蛟

  四十餘歲,卻是沉穩得多。

  龍宮島上雖說所有人都是龍主的侍寵,但其中有一部分人相貌平平,卻因能力出眾才身居高位。若是內侍凌駕在這些人上面,他們口中即使不說什麼,卻也會生出倦怠之心。這些人雖然不在多數,但能耐武功都非同尋常,比如血蛟當年雖然掩飾了容貌,卻也沒人敢冒犯他。

  如今黃龍主若是又要將內侍提為總管頭領,青龍島必然又埋下不少隱患。

  「難道這翠疊當真如此優秀?」青龍主皺了皺眉。

  「屬下不知。黃龍主說,你要是沒什麼意見的話,就這麼定了;若是不同意,便從黃龍島中挑一位紫蛟回來。」

  青龍主也知黃龍主並無他意,只是想找個人輔佐他統率青龍島,以示公平。

  顯然這次是一定要去黃龍島的了,而且一時半會不能回來,想轉身向張茗陽道別,但腳步一動,終究還是忍住。

  對別人時,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猶疑不決,或許他對他,實在是有些過於心軟了。

  張茗陽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不由有些發怔。

  青龍主這一去,大概只有等海市過了才會回來。海市是在八月十八,又將持續好幾天,到那時八月十五都過了。

  在沒來龍宮島前,每年中秋都會有人在他身旁,而在龍宮島這三年,卻只有孤單冷清而已。

  寢宮內外雖有輪值的守衛,但他們得了青龍主命令,自然不會讓他出入。

  如今碧蛟被逐,他心下自然放鬆了許多,忍不住有些想去看傳聞中的海市,若是有緣,或許還能與青龍主碰上一面,也當是自己主動的一種表示吧。

  當然,第二個原因才是重要的。不想青龍主沉迷於痛苦之中,他也應該做些什麼。

  剛剛縱慾過後,他的腰幾乎直不起來,靠坐在床上許久,才讓人端水進來伺候。

  每次青龍主臨幸過他後,他便會照例讓人端水擦洗,偏殿的弟子都知道他這個習慣,雖然在心裡有人笑他假正經,卻也不得不服他的能耐。青龍主會恩寵一個男子這麼多

  年,此人的床上功夫可想而知。

  能守在偏殿的都是青龍主的心腹,此人若是吹些枕邊風,只怕沒人吃得消。

  一個弟子端了一盆熱水進來,放在地上,那弟子身佩鐵劍。似乎不想伺候他,這茗鐵劍弟子放了熱水就要出去,他連忙開口道?「水冷了。」

  那弟子很是不服?「哪裡冷?還冒熱氣呢!」請芴傳蕃「你試試水溫吧!」請芴傳蕃他語氣十分溫和,但怎麼看都像故意刁難。

  那弟子知道他得寵,不好得罪,只得蹲下身去試水。

  看到這弟子正好蹲在他面前,他登時以掌為刀,狠狠切在弟子的後頸上,將這弟子打昏。

  這一掌凝聚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此時氣喘吁吁,已是十分乏力,卻是強忍著下半身的不適,將這弟子的衣裳剝了下來,穿到了自己身上。

  即使身形有所不同,但畢竟是晚上,別人一看他腰間佩劍,又端著盆子,自然不會細看了。

  他出了寢宮,見到山下星星點點,竟有人扎了帳篷,燃著燈火,甚至還有人開了戲台在唱戲,儼然鬧市一般。也不知這島上究竟有什麼迷人之處,竟然有這許多人爭相前

  來。

  港口上到處停泊著從中原來的船隻,附近有不少蟒部弟子看守,想藏身在船上難於登天,倒是青龍島上到處是山林,隨處一躲,便很難找尋得到。

  +++++

  張茗陽戴著一張鐵面具,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所有外地來的客人都會戴著面具,按身分高低而分,玉石所制的面具代表著身分最高,通常是貴族王侯,而鐵面具則是

  普通客商或是達官貴人的侍從所戴。

  海市時每個島都有盛會,唯有升龍會只在黃龍島上舉行。五位龍主若無要事,都會在最後一天的升龍會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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