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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雲慕聽他解釋他們初次雲雨,都因誤會而起,反倒更是怒意高漲,冷笑道:「單渺之提到的那個你毀棄他容貌之人,也是他,是不是?」

  「是。」

  「你刻在檀木上的那張臉,也是他的,是不是?」

  「……是。」薛易回想起當初回護他的本意——那時曾經真的想過要好好愛他,所以不想傷了他的心,可是現在……既然安雲慕無心對他,那麼最多只是傷了他的面子,他終歸不會太難過。

  自己犯下的錯,總要承認的。當時只要治好他臉上的傷勢就好,結果把他往燕青陽的樣子整,顯然要他承擔更多本來不應該屬於他的傷口。

  「我他媽的真想弄死你!」安雲慕心頭更恨,「你這麼愛他,他碰過你嗎?」

  薛易一愣,慢慢地點了點頭。

  他的臉上因為撒謊和尷尬而起的紅暈,在安雲慕看來怎麼都像是回憶的羞澀,只恨自己被他所騙,登時生生抓住他的辱頭,狠狠一擰:「是他幹的你慡,還是我幹得你慡?」

  薛易驚呼一聲,安雲慕愛撫此處之時,也只是輕撫舔舐,就算是當初初遇歡愛之時也未曾有過如此粗暴,幾乎像是要把他這塊肉活生生地撕下來。

  「叫啊,叫得大聲些,正好讓你的弟子聽到。」安雲慕的手伸入他的衣裳,在他的胸口恣意蹂躪。

  被安雲慕狠狠愛撫身上各處,薛易的身體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下半身顫巍巍地立起。

  「看看你這副下賤的身子,被人虐待還會起反應,婊子都要自愧不如。」安雲慕狠狠揉搓著他的性器,他喘息著,想要掙脫安雲慕的手。

  「住手!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無權這麼做……」

  薛易擔心門外的采言聽到他喊痛,強闖進來,只得壓低了聲音,更是毫無威懾力。

  「耍了我就想跑?姓薛的,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他不顧薛易的掙扎,剝下了薛易的褲子,狠狠進入了他。

  前所未有的憤怒讓他將理智燃燒殆盡,不顧甬道仍然十分乾澀,就抽動了起來。

  「不、不要這樣……」他壓低聲音哀求,可是強行壓低的嗚咽,似乎更刺激了安雲慕的獸性,按壓他的身體,每次抽插都整根沒入,即便有腸液的潤滑,仍然讓他痛得身子都弓了起來。

  這明明是他自己求來的,可是當安雲慕真的決絕地這麼做時,他才知道,被深愛的人所痛恨,這種痛苦亦非他所能承擔。

  可是路是他自己選的,也只能走下去。

  「放開我,你這無恥之徒!除了強暴,你還會什麼?」他斷斷續續地說著,一句話硬生生地被呻吟拆成了數段。

  安雲慕每次衝擊都似乎故意撞到他的敏感點,讓他沒幾下就硬得難受。

  安雲慕忽地停了身下的動作,摘了自己發上的銀簪,頭髮披散下來,和著嫵媚的長睫,竟有一種懾人的美。

  冷泉般的嗓音從他完美的唇瓣中吐出:「是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薛易回過了神,為自己的呆怔而慚愧,急促地答道:「是他!當然是他!」

  安雲慕哼了一聲:「看來你這雙手沒用得很啊!都做不出來一樣的,索性讓我擰斷了,怎麼樣?」

  他的聲音殘忍至極,薛易從心底哆嗦出來:「不……不要……」

  「你放心,我怎麼會這麼粗暴呢?但你這根太沒用,動不動就出水,我只能堵住了。」他握住薛易的性器,將銀簪對準馬眼插了進去。銀簪雖然不粗,可是被異物進入的脹痛仍然十分難受。

  「別亂動,要是我不小心拽下來,你可別怪我手抖。」

  安雲慕的威脅讓薛易瞬間不敢動彈,顫聲道:「你說過,不會對我用奇yín巧器的……」

  「素銀簪子怎麼能叫奇yín巧器?那你身邊的奇yín巧器可就太多了。」

  想到那麼早之前,薛易就激得他答應不用yín器,想必是早就做好了跑路的準備,安雲慕心中更是惱恨,將銀簪插到底端。然而玉精不長,還剩了一大截在外面。

  由於前端被堵住,薛易每次快到高潮,前端便傳來一陣酸痛,讓他又軟了下去,竟然一次也沒射出來。

  他顧不得壓抑聲音,又哭又喊,安雲慕便用枕巾將他的嘴堵住。沒過多久,他的腰和腿幾乎不像自己的,只有喘息的力氣了。

  安雲慕泄了一次,看到薛易渾身都是啃咬的痕跡,人也暈了過去,這才冷靜下來。

  想必薛易那個叫采言的弟子知道是師父理虧,所以離開後沒有擅自打擾。可是他們在這裡折騰過久,旁人定會起疑。那楊雲杉和單渺之都不是易與之輩,並且有求於薛易,到時薛易醒了,局面定是不好控制。

  他只以為自己把薛易褻玩了一把,可是沒想到自己反倒被薛易當玉勢用了那麼久,最後還被嫌棄了,安雲慕神色更是陰沉,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當下收拾了一些東西,把人隨手一撈,便躍出窗去。

  薛易醒來時渾身酸痛。他動了一下,身體像被石磨碾過一般,身上還像壓著重物。

  他睜開眼睛,卻見安雲慕趴在他身上睡,自己的甬穴中隱約傳來異物感,動了一下,那異物像是活過來一般,變得又粗又大,幾乎像要將他的甬穴撐爆。

  「快出去!」

  安雲慕撐著坐了下來,下體仍然保持著進入的姿勢,臉上帶著慵懶的微笑:「昨天還叫著要我進來,今天就不認人了。」

  薛易正要掙扎,安雲慕卻是搶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用一根紅綾綁住。

  「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銀簪不小心被頂一下,疼的可是你。」

  薛易這才發現,自己的前端還塞著銀簪。或許是因為放久了,已經習慣了這種輕微的腫脹感,他方才竟然沒有覺察。小肉棒顫巍巍地含著過長的銀簪,十分可憐。

  安雲慕似乎找到了樂趣,又將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遍,但快要射的時候,安雲慕停住了身下的動作,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他起來,餵他喝了些水。

  欲望被強行控制的難過讓他輕微喘息,被縛住的雙手只能抵住安雲慕赤裸的胸口,藉以保持彼此的距離,避免多出來的那截銀簪被兩人不慎頂住,強行插入括約肌,導致括約肌受傷,引起失禁。

  薛易喝過了水,發現周圍不對,心下一緊,嗓子干啞地問:「這裡是哪裡?」

  周圍的布置有種糜艷的氣息,羅帳燭台桌椅,都極致華美,可是桌上擺了許多串珠、玉勢和皮鞭,還有許多他不認識的東西,讓他不由得渾身一顫。

  「想知道?我抱你出去看。」安雲慕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起,他不得不靠入安雲慕的懷中,藉以保持平衡。

  安雲慕走出房間,薛易才發現,他們是在一艘大船上,四周茫茫一片的水,水面上的盡頭依稀有人家,隱約有白鷺飛過。

  薛易這才知道,安雲慕已經帶他下了靜溪山。因為是山下,氣溫並不算冷,這片湖泊也沒有凍住。距離靜溪山最近的就是太湖,但太湖廣闊,難以知道究竟是在哪片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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