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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的每一寸都像是瞬間被點燃,熱得像是著了火,他喘息著,來不及後悔自己難得的心軟,就被陸之霖深深吻了下去。

  幾乎令人窒息的吻讓他忘記了呼吸,縱是有長時間屏息的能力也似乎遺忘。

  這個容易動情的自己曾經令他感到惶恐害怕,不惜與自己一戰,導致長期深受內傷,如今正視時,卻發現其實並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仔細辨別之下,卻是三分的激盪,三分的歡喜,再加上三分的尷尬之情。

  原來……是真的愛著他。

  這樣的認知,讓王越的心變得更安定了些,身體卻像是處在情慾的浪潮中央,心卻極是安穩,如同終於尋到了可棲息之處。

  陸之霖吻了王越一會兒,發現師兄會被他吻得完全不知道怎麼反應,有點想回應自己,卻又猶豫不決,只覺得師兄的反應可愛得讓他幾乎渾身顫慄,下體更是硬得十分難受,卻還能忍著,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他。

  兩人耳鬢廝磨,陸之霖毫不遲疑地趁機脫去了彼此的衣裳,雙手抱住了他,上下其手。

  被愛撫得火熱的軀體變得柔軟,陸之霖不失時機地掏出了一盒白如羊脂的脂膏,用手指挖了一塊,抹到王越的後庭。

  王越皺緊了眉心:「這是從……哪裡得的?」

  情慾正盛,他氣息很是不穩,身體無力地躺倒在陸之霖的懷中。他不敢肯定,若是此時抗拒,會不會舊疾復發,或許順從心意承受情慾,才是最好的選擇。

  「離開小隱山後,我跟著走鏢的時候買到的。以前不知道這個,所以讓師兄受苦,還是同行的鏢師告訴我。我尋到後就一直帶在身邊……」

  王越被他認真的語氣弄得有點慍怒:「我什麼時候受苦了?」

  「師兄說得甚是。」陸之霖訕笑,「不過脂膏這種東西,有總比沒有好。」

  他安撫地吻他的唇,同時試探地用手指進入被按摩得濕熱柔軟的密穴。

  「等等!你這東西……就一直藏在身上?」他那個時候就確定會找到自己?

  算起來放在身邊也有大半年了吧?會做出這麼無聊事情的,果然不愧是陸之霖。

  「當然啊。這是淮南道香閣的寶貝,不好弄到的。不過師兄放心,我已經從他們的香師身上偷學了配置之法,以後可以自己配了。」

  「你……你學這個做什麼?!」

  被進入的感覺,令王越瞬間阻滯了一下。

  瞬間加重的氣息吐到臉上,陸之霖更覺情動,師兄這般驕傲,又是功力大進,要他失態呻吟恐怕很難,但要他氣息不穩還是可以的。

  「求人不如求己,只要師兄有需要的東西,我一定會設法辦到的。」

  我需要這個做什麼?

  王越的反駁無法出口,他的身體逐漸適應了陸之霖手指的出入,但當陸之霖碩大的硬物緩慢推入時,仍是有些艱澀。

  被充盈的感覺讓王越幾乎有些迷離,雖然試過情慾,他仍然不認為魚水之歡有什麼意思,但被進入以後,又瞬間被情慾淹沒,身體的渴求不由自主地驅使他,想要迎合陸之霖。

  他自然不會做這麼丟臉的事,躺著不動也已算是給足陸之霖的面子,最好陸之霖做幾次發現無趣之後,儘快放棄。

  但他很快就發現,先放棄的估計會是自己,因為陸之霖就是那種傳說中會鍥而不捨的人,想當初他渾身動彈不得,陸之霖還能做個幾天幾夜,何況他現在還會有輕微的反應?

  幾乎每一個不順暢的呼吸,都讓陸之霖像打了雞血似的激動,下體幾乎像是粗大了一分,讓王越更是小心翼翼,唯恐自己有什麼反應,刺激到他。

  可是越是在意,就越發現自己的反應變得明顯,粗重的喘息就連自己都瞞不過自己,只好自暴自棄。

  火熱性器開始在甬穴抽動的時候,幾乎是立刻碰觸到了王越的敏感之處,急促竄上的快感讓他打了個激靈,扶著床沿的左手不由自主地使力,木板床發出一道令人尷尬的聲響。

  好在他鎖住真元,並沒有將床像豆腐似的捏碎,但已足夠引起了很大的動靜,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像是客棧的店小二在猶豫要不要進來詢問。

  王越仿佛殺人的目光看向了緊閉的房門,好在那店小二想到了陸之霖先前的警告,徘徊了片刻就下樓去了。

  陸之霖安撫似的吻著王越,小聲道:「師兄,我們還是回小隱山去吧,還是在山上自在些。」至少在岩石上做不那麼容易損壞東西。

  「你看你找的什麼破房間!」

  雖是陸之霖找的,但也是經過王越首肯。陸之霖自是不會反駁他,只是用火熱的唇舌不斷親吻安撫。

  「好,等我們回去之後,多做幾次,補回來。」

  「……」王越被他吻得有些糊塗,下體的刺激和陸之霖的愛撫讓他意識到陸之霖說些什麼的時候,已過了片刻。

  情事的歡愉讓他很快忘記了這小小的不快,初時的疼痛不適在陸之霖的溫柔體貼之下很快就過去,甬穴變得無比的順滑,王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師兄,師兄……」

  在這種時候聽到陸之霖萬般激盪地呼喚,王越卻是更覺血液沸騰,若是不讓他這麼叫,還不知他要弄出什麼叫法,更讓他臉紅。

  他其實並不指望陸之霖如他所願的一天就結束,況且激情之時,很容易忘記時間,就連他自己也沒注意光陰流逝。

  畢竟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很長時間內都能金槍不倒,幾天幾夜都不射,而且彼此糾纏的歡愉不會減少半分。

  耳鬢廝磨許久,王越才從開始的緊張慢慢釋放,不再封鎖自己的內息,他本來可以用外放的罡氣影響周圍光線扭曲,空氣凝固,如此即便有外人進入客棧,也不會察覺到他們,但在床上之時,本就是一個人最軟弱最不設防之時,很難做到分心二用。

  兩人動情到極致,那床便有些承受不住,陸之霖便抱著王越,輕輕躍到地板上。

  地板亦是木材所做和,即便兩人竭力控制,仍然能聽到樓板無法承受重力,發出「嘎吱嘎吱」的虛弱響聲。

  做了一天一夜後,到了次日的傍晚,陸之霖感到木板快要壽終正寢,也只好戀戀不捨地快速抽插幾下,再將王越抱在懷中,為他解決。

  被俊美的少年抱在懷中,修長的手掌握住自己,自是一種極大的刺激,王越不由心神微微恍惚。

  倘若陸之霖是女子,他們也早該成親了吧?只是女子多柔弱,對待這個「師妹」的話,自己未必能照顧得好。而陸之霖野生野長,完全不必他費心照顧,就長成了參天大樹,還想要處處照顧他,實是讓人……無言以對。

  陸之霖倒了些水餵王越,柔聲道:「師兄,這次沒能盡情,只能算半次哦!等師兄修整好了,我們再回小隱山吧?」

  王越聽著他胡扯,無力反駁,雖說他的筋骨肌肉極致強悍,但承受情慾仍是十分困難,那本來就不是一個用來進入的地方。就算恢復得再快,也要一夜的時間。

  陸之霖安慰了他片刻,看他閉目養神,便輕手輕腳地出去,讓店小二給他們換樓下的房間。他一口咬定那房間有老鼠,整天響個沒完,掌柜的雖然心生疑惑,但也任由他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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