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能治陳漠北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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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一玫視線掃過男人面無表情的臉,她嘴角微微一勾,「是夠巧的!」

  卓耀輝視線掠過去,她一襲裙裝穿在身上,幹練又不失柔媚,眯著眼手指捏著酒杯的樣子很是迷人。

  那個男人看到趙一玫,顯然一愣。

  「趙一玫?」

  他奇怪喊了聲,視線又在卓耀輝和秦雲素身上望過去。

  沒想到這三個人同時出境,當時學校里時候鬧的沸沸揚揚。

  任何知道實情的都對趙一玫非常憤恨,尤其是女人。

  恨不得把這個第三者插足,美艷又無恥的女人給踩到地上,就好比她插足的對象是自己男友。

  男同學倒是津津樂道。

  覺得卓耀輝艷福不淺,被兩位不同風格的美女同時追求。

  如果說秦雲素是水,至純至淨。

  那麼趙一玫就是火,烈烈燃燒,美艷至極卻也劣跡斑斑。

  但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必須承認趙一玫對於男人的誘惑力十足。

  只是,適合當情人,卻不適合作為女朋友,更不適合作為未來結婚生活的女人。

  「你是?」趙一玫眉心蹙起來,完全沒印象。

  「哈哈,你不記得我很正常,我不是你們企管系的,我是計算機系,跟耀輝他們同級,」他說著遞出自己的名片。

  中拓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沈剛。

  趙一玫接過來,看了名片一眼,又抬頭看他,平頭,乾淨周正的面孔。

  跟卓耀輝同級那就是比她小一歲,不過到了現在男人女人的年齡已經不能單單從外貌上區別。

  一歲的年齡差更是直接被模糊了,時間在趙一玫身上刻下的是愈發成熟的性感魅力,在秦雲素身上留下的就是時間凝練過後的沉靜,在沈剛身上印著的是工作交際中的圓滑。

  而在卓耀輝身上,是愈發沉穩的氣質,以及讓女人沉迷的穩重。

  有些男人無論到多大的年齡,都不會讓人放心。

  可是卓耀輝不同,他讓你安心。

  似乎呆在他身邊,就不會浮躁,如果他對你傾心,那大可放心一輩子。

  不過,讓他傾心,實在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趙一玫心底嘆息。

  又一次的偶遇,讓她突然懷疑自己的堅持。

  她收下沈剛的名片,卻並沒有遞出自己名片的意思,只笑著,幾分玩笑的,「那看來,你要喊我一聲學姐了。」

  卓耀輝眸光抬起來壓過去,視線盯在趙一玫的臉上。

  那看來,你要喊我一聲學姐了。

  這話,著實耳熟。

  第一次見面,她看著他的學生牌讀出他的名字。

  然後笑著說,我是你學姐。喊我學姐。

  那時候的趙一玫還是長發,穿著白色t恤,黑色百褶裙。

  人美,身材好,惹人眼球。

  站在他的身邊,那麼矮一個人讓他喊學姐。

  卓耀輝突然喊不出來,只是擰了眉心看她。

  她的臉上笑意嫣然,一偏頭眼睛瞪起來,「不相信?你仔細看看我學生牌!」

  她說著就這樣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將掛在胸前的學生牌亮出來給他看。

  卓耀輝突然艱難的咳嗽了下,但是快速掃過的視線還是撲捉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企管系二年級三班趙一玫。

  那個夏天,初入大學校園,他認識了一個叫趙一玫的學姐。

  梔子花香和她的聲音偶爾會在夜深人靜時突然造訪。

  卓耀輝都從未想過,他竟然齷齪到這種地步。

  睡夢中有個女人與他糾纏交錯,身體曲線完美到讓人失控,輕喊他的名字。

  儼然就是趙一玫的容貌,趙一玫的聲音。

  無數夜深人靜,他懊惱的盯著宿舍的天花板。

  論壇的帖子上有人貼出問題:男生有女朋友後還對別的女人性幻想,正常嗎?

  無數人回帖。

  正常,男人的本性。

  正常,食色,性也。

  對別的女人性幻想,只能說他生理正常;對別的女人性行為,只能說他心裡缺德。

  ……

  五花八門的評論,但是清一色的說,正常。

  他也認為,純粹的生理反應,而已。

  索性,卓耀輝和趙一玫的交集並不多。

  只是偶爾會在系部活動時碰面。

  碰上她,卓耀輝儘量敬而遠之。

  碰上他,趙一玫很鬱悶竟然會出現這樣一個對學姐產生厭惡情緒的學弟。

  可是,那時候的他們從來也未曾想過,刻意的規避,反而更會引起彼此的注意。

  一直到後來一發不可收拾。

  「那是。」沈剛笑著回,「一玫學姐的名片給我一張,回頭方便聯繫。」

  「好。」趙一玫很痛快,她抽出自己名片遞過去。

  收回來時客氣說了句,「你們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卓耀輝看著她利落的轉身,她臉上的笑容怡然,可走路的步子還是亂了幾分。

  男人的眉心突然蹙起來。

  等沈剛離開,卓耀輝看向秦雲素,「以後這種類似宴會,你找其他人陪你。我很忙。」

  一句我很忙,就將她打發掉。

  秦雲素有些驚訝的抬起臉去看卓耀輝,半響才說,「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什麼才是我會說的話?」卓耀輝坦然看回去。

  秦雲素突然笑了,她的眸光帶著一點冷意,「為什麼?因為趙一玫看到我會誤會?你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好像並不是!」

  「跟她沒關係。」男人的表情絲毫未變,聲音都淡淡的。

  可他愈是這樣,秦雲素心中的惱火愈盛,她盯著他,「耀輝,如果當時,你哪怕跟我坦誠一句,你哪怕站在我的立場上為自己辯解一句,我都不會跟你分手。可是你任由我誤會,任由趙一玫在我面前顛倒黑白是非,卻根本不給我任何一點點解釋,你就這樣冷漠的看著我們的關係在眼前龜裂,就看著她在我們之間製造鴻溝,你都不曾解釋一句。現在,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什麼讓你變的連跟我參加一個正常的宴會都要推辭?」

  「那天同學聚會,趙一玫說她沒有對不起你。」卓耀輝垂眸,他飲盡杯中的紅酒,將酒杯穩穩放在桌面上,才抬頭看向秦雲素,「她確實沒有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那個時候我認為那是對你而言最好的方式。」

  「但是現在,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如果你心裡還有怨恨,不管怨恨誰折磨的都是你。」

  他實心實意的說。

  因為他太知道這種怨恨的折磨,從那時候起到現在,一刻也放不下去。

  就只能不停的折磨自己。

  卓耀輝抬眼看趙一玫已經走出會場,他也無心再停留。

  腳步剛邁開,便聽秦雲素的聲音,「在你這裡過去了,可在我這裡還沒過去。」

  男人回眸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直接離開。

  秦雲素突然眼眶湧上淚珠,時隔這麼多年,她也以為自己會放下,卻原來真的很不甘心。

  如果沒有趙一玫,他們之間會穩穩噹噹順順利利,可能畢業就會結婚。

  可能現在,他們連孩子都會有了。

  她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竟然會這樣?!

  趙一玫剛剛拉開車門,手腕就被人拉住。

  她扭頭,語氣滿含嫉妒,「幹什麼?不在裡面陪你的舊情人?」

  「既然喝酒了就叫代駕。」

  「哦,剛好我男伴沒喝酒。」她眯著眼笑,隨著她的話音方落,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見了卓耀輝,恭敬的頷了下首。

  握住趙一玫手腕的手鬆開,卓耀輝看向她,「嗯,走。」

  嗯。走!

  趙一玫突然很暴躁。

  他都追出來了,就不能送她回去?

  就不能多問一句?她身邊這個男人是誰?

  她會很痛快的告訴他,這個是她公司的員工。

  結果他卻只給她三個字,三個字!

  她心中還在為他跟秦雲素在一起鬱悶難受,他也不解釋一句。

  好,哪怕是他的事情她沒資格過問。

  可是——

  趙一玫極其煩躁的,扭頭吼她身邊的男人,「你去車上等著,我跟卓總說幾句話。」

  等那人車門一關,趙一玫抿著唇看向卓耀輝,「我很遵守約定,在跟你這樣的期間,我不會有任何其他男人。所以,也希望你同樣的,不要有其他女人。」

  她到底沒有直接的說出性伴侶幾個字。

  卓耀輝可以很淡然的講出來。

  可是趙一玫不行,無論什麼時候,她都不會這樣定位他們之間的關係。

  卓耀輝看過去一眼,「在跟我這樣的期間?哪樣?」

  「……」

  趙一玫張嘴結舌,完全沒料到他會這樣問。

  她抿抿唇,一言不發,轉身上車。

  然後,離開。

  ……

  這幾日裡,陳漠北把她鎖在他的別墅里不讓她出去。

  程諾很暴躁。

  但是抗議無效。

  「你不是請假了嗎?」

  「我是請假了,但是不代表我要在你這裡。」程諾煩躁的。

  陳漠北看她一眼,沒接她的話茬。

  該幹嘛幹嘛。

  好,白天相安無事。

  那程諾也就忍了。

  可是到了晚上,那麼多床,他卻非要擠在她的床上。

  她踢了也揍了,就是沒辦法把他趕出去。

  程諾赤果果的惱了,她坐在床上,團著一床被子瞪著陳漠北,「你告訴我,我怎麼才能治你?」

  「你覺得我傻嗎?要回答你這個問題?!」陳漠北視線涼涼的看著她,一副看白痴的樣子。

  程諾真是受不了他這個眼神,惱的頭頂蓋都要給氣飛了,特麼要不是真的很抓狂她至於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嗎?!

  諾妞氣的直抓頭髮,她真的壓根不知道陳漠北的弱點在哪裡。

  一哭二鬧三上吊,所有能使的招數都使出來了。

  不管用。

  例如。

  諾妞橫眉怒目的威脅,「我是不是要拍了我躺在你床上的照片直接寄給你未婚妻?」

  她說著湊近他,手機自拍舉起來,甚至很不要臉的將睡衣往下拉了一點。

  陳漠北看她一眼,「你不如全脫了!」

  那一瞬間,她想拿把剪刀閹了他的心都有了。

  又例如。

  程諾廚房裡噼里啪啦的剁圓蔥,刺激的眼裡兩泡淚。

  不用刻意去想傷心事,眼淚嘩嘩淌個不停。

  她就這樣拎著菜刀可憐兮兮的站在陳漠北面前,吸著鼻子,「你讓不讓我走?」

  不讓我走,我特麼哭死你。

  陳漠北明顯愣了下,他手指伸過去輕噌她臉上的淚痕,嚇得程諾立馬往後跳,「你幹什麼?」

  眼睛裡還掛著一泡淚,卻精氣神十足的防備著他。

  半點傷心到哭的痕跡都沒有。

  陳漠北視線落在她手裡的菜刀上,上面還黏著一點圓蔥的痕跡,他突然狠狠擰起眼睛,冷冷的,「你那裡上廁所不方便嗎?準備用這種方法把喝進去的水倒出來?!」

  程諾狠狠倒吸口涼氣。

  特麼真的沒想到陳漠北竟然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你那裡你那裡你那裡!

  她哪裡?哪裡?哪裡?

  諾妞雙腿下意識並了下,紅透了一張臉,十分憤恨的在心裡罵了句。

  賤人!

  她心一橫,手上菜刀舉起來,還不等有下一個動作,就見陳漠北十分鄙夷又冰冷的視線射過來,「準備砍了我,還是準備砍了你自己?」

  「……」

  「準備砍了我,那我就告訴你,不可能。」他盯著她的胳膊腿的,十分不屑的樣子。

  「……」

  「想要砍了你自己,寫好遺書,請便!」

  「……」擦!妥妥的賤人!

  程諾乖乖的就把刀給放下了。

  砍了陳漠北她是真的想。

  砍了她自己,頂多就是做做樣子。

  她真的很珍惜自己的小命。

  諾妞欲哭無淚,她真的很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無奈感。

  兩人這麼床上隔著一段距離互相對視著。

  陳漠北擰眉看她,吩咐,「睡覺。」

  程諾不動。

  陳漠北伸手欲要拉過她,結果她團著被子往後躲,一個不小心就要跌下床去。

  程諾哎喲一聲,還不及翻下去,男人已經手腳利落的將人給拖了回來。

  直接給拖到懷抱里抱住。

  陳漠北看她瞪的一雙圓圓的眼睛,伸手在她眼睛上蓋了下,眼底輕柔笑意溢出來,「別折騰了,睡覺。」

  他說完,就這樣將她給按在床上。

  程諾頭皮都麻了。

  男人伸手拉開被子躺進去,他雙手抱住她將她扣在懷裡,腿鎖住她的不讓她亂動。

  陳漠北從未跟人同床共枕的習慣,也向來淺眠。

  可經過這幾日,他發現自己對這樣相擁而眠的姿勢分外習慣。

  胳膊被壓住的重量,不輕不重的剛剛好。

  後背緊靠在他的胸膛里,男人心臟強勁的搏動聲傳遞過來,程諾狠狠閉了下眼睛,她的身體有些輕抖的顫慄,這樣親昵的姿勢實在不適合他們,可是他毫不厭倦的每晚都這樣。

  除了一開始他真的很規矩的只是抱著她。

  之後的每一次,他的手都很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撫摸。

  撫著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已經消減很多的印記,克制的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

  陳漠北從不認為自己是喜好女色的男人,可只有這個女人,讓他忍不住的想要碰觸。

  她身上的印記已經在變淺,那些由他施加在她身上暴虐的痕跡在消失,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還是他格外變態,陳漠北竟然很想讓繼續的再製造一些痕跡留在她身上。

  讓她身上永永遠遠都帶著屬於他的痕跡。

  唇貼上她的耳後輕磨蹭,他的聲音很低,講著屬於兩個人的,讓人耳紅臉熱的情話,「那天晚上我都怎麼對你了?嗯?」

  輕揚的嗯音充滿性感的誘惑,程諾只覺得耳朵的地方嗡嗡嗡的,她面紅耳赤,狠狠的,「你閉嘴!」

  她恨恨的,想要摒除一切他對她的影響,可是卻又被他的話語帶入到另一個場景。

  他在她身上瘋狂掠奪,毫不留情的碾壓她。

  那樣的陳漠北讓她很無助,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在疼痛盡頭她亦有無法扼制的歡愉。

  女人是不是就是這樣,渴望被男人狠狠的擁抱,被一個自己愛戀的男人,哪怕他像野獸一樣毫無顧忌。

  程諾只要一想到如果當時跟他瘋狂一夜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寧閱雯。

  不敢想,不願去想。

  可是,就算不是寧閱雯,他還有一位未婚妻。

  未來,會有合法的妻子。

  這樣無恥貪歡,到最後,肯定是要被人狠狠罵的。

  程諾狠狠閉上眼睛,她逼著自己睡覺。

  不管是不是心安理得,該睡還是要睡。

  陳漠北卻突然手指探下去,輕輕撫摸,程諾狠狠倒吸了口氣,身體整個兒的僵硬住,無法動彈。

  男人輕吻她的脖頸緩解她緊繃的身體,聲音隱約含著笑意,「是不是好多了?」

  程諾咬著唇,根本無法回答。

  他也不需要她回答,這些日子都是他逼著給她上藥。

  特別喜歡看她咬著唇壓抑的模樣,臉紅的像是番茄,讓人恨不得咬上去一口。

  ……

  項博九過來按了門鈴。

  陳漠北睜開眼,懷裡的女人安穩躺在他的臂膀間,只是姿勢很不雅觀,一條腿勾在他身上。

  男人眼睛眯起來,眼底笑意璀璨。

  被她這樣纏著,心情很好。

  他最愛就是早上醒來這個時候。

  晚上躺下睡覺時她百般不願意。

  可是睡著了就會無意識攀著他,哪怕身體噌來噌去的折磨他,那也不妨礙他的好心情。

  身上的小獸有些蠢蠢欲動,陳漠北深呼吸,他輕輕起身穿上睡袍出去。

  項博九帶了早餐過來,順便把四哥交代的事情匯報。

  陳漠北聽著,眉心緊緊的蹙起來。

  「對方是誰?」

  「房產登記在一個女人名下,估計不是本人。」項博九回應,「可能需要時間再查一下。」

  陳漠北沉吟,「嗯,還有呢?」

  「對話中數次提到視頻。」九哥觀察陳漠北臉色,斟酌的說,「估計是你和程小姐那晚的——」

  男人視線涼涼瞟過來,九哥瞬間不吱聲了。

  陳漠北沉著臉,他基本上明白寧閱雯想要做什麼。

  「我從來不是正人君子。」陳漠北伸手捏住旁邊的架子,眼底的狠厲一覽無遺,「既然敢在我身上做文章,那就讓她試試後果。」

  「韓陳說她的治療還是很有效果,要不要將她手裡的新藥廢掉?」項博九問。

  畢竟配方只在韓陳這邊,申請專利保護,也不會輕易泄漏。

  若是不供應,她這病治不好那也只能怪她自己。

  「一碼歸一碼。這是她當初救了我一命的回報。至此兩清。」陳漠北眼睛狠狠眯起來,「所以,之後她做的所有事我都不準備留情。三哥出事,恐怕她也參與其中。我現在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需要,寧家人最後動的手段,無一例外的,都要讓他們嘗到苦頭。」

  陳漠北眼角挑起來,一縷邪氣無邊橫生。

  九哥剛毅的面孔也跟著鄭重起來。

  兩人在書房又說了幾句。

  項博九應聲說是明白了。

  他準備離開,卻被陳漠北喊住了,「一起吃早餐。」

  九哥腳步愣在原地,非常不情願的,「四哥,我就帶了兩份早餐過來。」

  言外之意,沒有我的早餐,你們自己吃。

  「嗯,那你就餓著。」

  「……」

  九哥瞬間黑線了,默了下,掙扎著說了句,「我還有事要忙。」

  「不急於一時。」

  「……」

  幾句話,把項博九能想到的退路全都抹殺掉了。

  九哥來之前就惴惴難安。

  這幾日裡四哥哪裡讓他送過早餐。

  卻點了名的讓他今兒早上給送過來。

  九哥這心底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沒好事。

  現在是愈發的覺得肯定沒好事。

  程諾被陳漠北從床上拽起來,告訴她吃早餐。

  她眼睛瞪起來,「你做的?不會毒死人?」

  諾妞算是見識了陳漠北的能力,以前經常叫外賣的人只會蹂躪她,哪怕她還是個病人,依然讓她去做飯。

  雖然他也殷勤的進入廚房幫忙,但是搗亂的情況更多。

  程諾很頭疼,偏偏他樂此不疲,就是要幫著她洗菜刷碗。

  國瓷的碟子摔壞了好幾個,雖然不是程諾的,但是她看著也心疼。

  這會兒他說吃早餐,程諾第一時間就是想,不會是他心血來潮自己去做了能毒死人的早餐。

  要知道陳漠北這個賤人,心思險惡,無法預估。

  男人橫她一眼,「我讓博九帶過來的。」

  程諾鬆口氣,她爬下床要往外走,真還覺得有點餓了。

  結果沒走兩步就被陳漠北給攔腰抱起來直接甩到床上。

  「你幹什麼呀?!」

  大早上的被摔的頭暈目眩,諾妞怒不可遏。

  陳漠北盯著她胸前,「穿上內衣。」

  「……」

  程諾低頭,看看胸前睡衣上的小熊,微微聳起。

  她難得臉紅了下。

  ……

  九哥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很頭疼的按按太陽穴。

  說是陪程諾練手,這不明白的就要他當靶子嗎!

  跟陳漠北過招,有可能打不過挨揍。

  但是也有可能運氣好了回個幾招。

  雖然輸的機率更大,但是偶爾也能贏上幾招。

  對於項博九這樣的,哪怕輸,只要是輸的痛快酣暢,也算是爽了。

  可是跟程諾練手,特麼這等於是綁起他的胳膊來挨揍。

  而且還得挨出水平來,難度有點大。

  項博九苦著臉。

  可程諾一雙眼睛可就亮了,她真的躍躍欲試。

  這幾天養著,身體也恢復的還不錯。

  項博九的身手她見識過,絕對在她之上。

  除了剛見面時候偷襲他成功,之後就沒有再正兒八經交過手。

  程諾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差多少。

  「來。」

  程諾兩眼亮晶晶,熱身做完之後衝著項博九擺了下手,「不用手下留情。」

  九哥內心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特麼我要是不手下留情站在旁邊這男人還不得廢了我!

  項博九內心一邊流淚,一邊不甘不願的跟程諾過招。

  但是,到最後依然沒擺脫了被四哥練手的命運。

  九哥覺得自己夠意思了,被程諾幾個大招給揍的可以。

  可他只反手勒在她胸前將她扣住,還沒把她怎麼樣呢,四哥突然上來擰住他胳膊。

  九哥虧了反應迅速才不至於胳膊被擰斷。

  然後他剛剛制住的女人已經脫離他的懷抱進了四哥懷裡。

  項小九還在琢磨著他沒怎麼著程諾的時候,那邊一接觸到四哥陰沉的臉和扣在程諾腰上的手臂,項小九妥妥的淚了。

  他這是占四哥女人的便宜嗎?!

  打個架還不能有身體接觸嗎?!

  ------題外話------

  替諾妞求一下能治四哥的辦法哈哈哈哈

  另外推薦四四的兩本完結文,親們沒看的都去支持一下哈。

  《豪門婚色之前夫太壞》墨少說:愛是用來做的,不是用來說的。

  《裴公子,吃完請負責》蘇墨說:裴公子,下床請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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