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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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請勿轉載!

  本文1v1,甜寵文。

  【女主屬性】:披著羊皮的狼

  【男主屬性】:偽渣男,真男人。

  一句話簡介:女主重生後千方百計避開『渣男屬性』男主,到頭來卻再次倒霉被收歸囊中的歡喜愛情故事。

  他笑著回答,「給你換馬甲的人就是我,你說我愛誰?」

  她質問他,「為什麼我換了個馬甲你就愛我了?」

  她死後重生為何暖冬,爵霖川卻愛她。

  她是夏草草時,爵霖川不愛她。

  文藝版簡介:

  夏草草是孤女,狗屎運嫁給傳承百年世家的家主爵霖川,最後因爵霖川而死,她死後重生為何暖冬,爵霖川卻變成了她的『叔叔』,從此雞飛狗跳、避之唯恐不及的生活開始了。

  通俗版簡介:

  推薦君君小舍《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題外話------

  程諾吸著鼻子,鬱悶又暴躁的,特麼說句好聽話能死嗎?!

  「……」賤人!

  「長得漂亮的那叫以身相許,你這樣的那就是恩將仇報!別擋我視線,到這邊坐。」男人伸手點點自己身側。

  「……」

  陳漠北看她一眼,嘴角微微上翹,「怎麼,因為我當了你的肉墊這會兒感動到想要以身相許?」

  所以,她幫他擋一下風,能不能抵債。

  陳賤人難得日行一善。

  程諾知道自己很怕死,她也沒有高尚節操,可那種情況下,他完全可以丟下她不管。

  「我擰乾了。反正不穿也是冷。」她解釋,卻分毫不曾移位。

  陳漠北抬起眼來看她,眸中的情緒被深深壓在潭底,下頜線咬緊了,出口時聲音愈發的低沉,「知道脫我衣服,怎麼不把你身上衣服脫掉?穿著濕衣服坐在風口上,你是不是凍傻了?」

  程諾蹲在他很前,她身體往旁邊挪了挪,恰好擋在風口上,冷風灌過來,她冷的一個哆嗦,一個噴嚏又打出來。

  陳漠北疼的微微偏了下頭,方才的動作似乎是扯到了什麼扎心扎肺的疼,他緩了一會兒垂在身側的手臂突然用力轉了下,一聲咔嚓聲,男人額角冷汗涔涔,還是動彈不得,可疼過之後卻覺得比之前好了一點,骨頭的走勢更順暢了一些。

  程諾盯著他的臉看,眼都不敢眨一下。

  「傷到骨頭了?」

  程諾看他這樣,突然就擔心起來,落下的時候他右手臂還緊緊環著她,她半邊身子是壓在他右側掉下來,給他換掉外套的時候程諾特意看了下,外面的傷反正就那樣了看不出什麼。

  止不住的疼痛襲來,陳漠北喘著氣,月光映照下,他的臉色泛起了白。

  他額上冒出冷汗,咬著牙撐著陣痛。

  疼痛蔓延至整個後背,他用力喘著氣,所以說中了麻藥的好處就是昏睡的這一段時間裡感覺不到痛,可一旦醒過來,疼痛不會緩解半分。

  右側肩胛處的痛楚一陣陣的,恐怕是傷到了骨頭。

  男人闃黑的眼眸似是點綴了幾點笑意,他手臂撐起曲膝想要站起來,卻又頹然坐回去。

  一直吊著的那口氣終於緩了下。

  他醒了。

  他這樣調侃她,她嘴上是回的痛痛快快,可心裡竟然是軟軟的,酸酸的,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鬼才要脫你衣服,要不是看你發燒,我才懶得管你。」她愣了一下才開口,聲音出來竟然帶著微微的抖意。

  一陣冷風吹過來,程諾突然連著幾個噴嚏,噴的她眼淚都跟著出來。

  阿嚏,阿嚏——

  陳漠北突然伸手在她眼睛上蓋了下,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像是粗糙的砂紙拉過嗓子,「想趁我睡著脫光我衣服?」

  圓滾滾的眼睛上還沾著淚,她單膝著地半跪在他身邊,手臂穿過她腰身的動作讓她身體前傾幾乎貼上他的胸膛,就這樣有些發愣的盯著他。

  「你……」

  猛然扭過頭去,就見男人已經單手手臂撐在地面上坐了起來。

  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死敲活敲都沒反應的人動了下……

  程諾手臂費力伸到他腰身下企圖將他搬開一點退掉褲子,男人竟然動了下。

  眼淚隨著她的話掉下來,掉到裸露的肌膚上,似乎一瞬間就燙到了心臟上。

  「陳漠北你撐住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你可撐住了,最晚明天早上,一定有人會發現我們!」程諾聲音里都帶上了濃濃的泣音,她的聲音絮絮叨叨的在空曠的天地間迴蕩。

  可這會兒,她明明沒想要掉眼淚,怎麼就嘩啦啦淌個不停。

  程坤鵬都感嘆她眼淚的收放自如,跟龍王爺有一拼,說下雨就下雨,說旱就旱。

  那邊手掌一收,這邊眼淚就能跟著瞬間收走了。

  小時候不聽話被老頭子揍的時候,實在是疼了哭天喊地的發誓以後再不犯錯。

  除非是真的吃疼了。

  更別指望她掉眼淚了。

  她真的很少掉眼淚的,程坤鵬都說她臉皮厚過城牆,別人家妹妹溫柔婉約,嬌滴滴的讓當哥哥的特有保護欲。可老程家這個妹妹別說保護欲了,不等當哥的去幫她打架她自己已經收拾的一群皮孩子妥妥的,腳上踩著人叉著腰吆五喝六的哪裡有半點女孩子的樣子。

  「你不要覺得我占了你大便宜,我可是頭一次幫男人脫褲子,你就燒高香吧!」明明是想要自我安慰的吐槽之言,眼淚不知怎麼竟然完全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那邊突然的說話聲讓陳漠北幾乎是以為她在跟他講話,可程諾一邊碎碎念,一邊伸手解開他的腰帶,看樣子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已經睜開的眼睛。

  「我給你說我不是故意要脫你褲子,你發燒了我怕你燒傻了,我真是觀世音菩薩現世,救死扶傷,你就感謝我吧。要是活過來記得跟寧小姐解釋解釋我沒占你便宜……」

  陳漠北腦子裡短暫過了一下昏睡前的情況和現在的狀況,頭疼的又抽了下,他就知道這一睡過去的後果真的不至於太好。

  只是,臉和人中的地方竟然也出奇的疼。

  索性,一樹之高,墜下來的傷情已經降至最低。

  非常幸運的,快墜下來的時候被樹枝擋了一下,如果不是麻藥漸漸顯現,身體上的麻痹症狀嚴重,以他的臂力完全可以順在枝椏上,不至於直接跌落。

  這會兒麻藥褪去,才能感受到身體上反饋來的痛楚,除了胳膊和後背,其他地方倒是不太要緊。

  陳漠北迅速判斷,還好這都屬於正常,在可控範圍之內。

  還有身體上的外傷引起的發熱。

  頭間歇性的疼一下,伴著微微的噁心感,麻醉的後遺症。

  陳漠北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到這一幕。

  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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