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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嚴浩上前兩步,蘇寒卻躲了開來。

  “時間到了,我要進去了,回來見了。”說完蘇寒就進關了,嚴浩快走了兩步,卻沒有追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嚴浩在S城,蘇寒回了京港,任遠回加拿大也兩天了。任遠父親病情加重,讓他不得不趕回去,療養院已經不能治療,父親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接受了幾天治療,情況稍有好轉。任遠和醫生商談著父親的治療方案,父親長久的酗酒抽菸,混亂的私生活,讓他得了很嚴重的心臟病,在一次酗酒之後忽然的中風,讓身體徹底垮了,之後經過調養,生命無礙,卻也無法再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醫生告訴他病人的又一次的中風,讓心臟無法承受,而且經常性的會情緒激動,對著一個方向嘶吼渾身顫抖。這種情緒上的失控,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任遠仔細詢問了照顧父親的護理和保鏢,他們都說並沒有什麼人接近過他的父親,但是兩人都說是在2個月前開始有些情緒不穩定,之後病情加重。任遠仔細詢問,第一次發病是什麼時候,護理清楚的說了一個時間段,正巧那時間正是他準備要休假前,所以記得清楚。

  任遠讓助理去療養院去調楚那幾天的監控錄像,但是好巧不巧,有兩天的監控錄像因為機器故障沒有記錄。任遠反而更敢興趣了,讓助理去詢問療養院的工作人員,沒有記錄的那兩天是不是有陌生人前來探視。

  而很快助理帶來了消息,正巧有一個工作人員記得那兩天只有一個陌生人前來探病,是看望一位已經故去的老師的,說是以前的學生。形容其面貌來,任遠知道了,是蘇寒,暑假的時候,他在義大利和HK之間來了加拿大。

  蘇寒回到京港,外公很高興,卻也叮囑他不要太累,耽誤了學習,蘇寒答應著,隨後就在客廳等舅舅回來。陳秘書說舅舅周六能休息一天,可還是臨時參加會議,回來要晚。晚上9點蘇哲回來了,最近幾日他都是在單位忙,回來後看過父親,才到飯廳吃飯。阿姨家裡有事回家了,晚餐是蘇寒做的,他將留好的飯菜熱了一下,端上了桌。

  蘇哲平時對吃沒什麼講究,不過看到蘇寒做的菜刮目相看,一份炒芥藍,一份三杯雞,一碗芙蓉蛋湯。

  “都不知道你會做飯。”蘇哲喝了口湯,味道很好。

  “應該是以前學的吧。”蘇寒笑了笑,等舅舅吃完飯,收拾好,泡了杯菊花茶給舅舅,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怎麼想到回來了?不耽誤學習吧。”

  “不會耽誤,知道舅舅就今天有空,所以才回來的。”蘇寒說的直接。

  蘇哲喝了口茶,他知道從他協助調查後,蘇寒就想找機會和他談一談,可是一直沒有時間,現在終於可以坐在一起了。

  不過蘇寒並沒有先說眼前的事,而是說起了自己的母親,“這兩次回來,外公總是會提起媽媽,說是不該和自己的女兒賭氣。”

  看著蘇寒的表情,蘇哲忽然問,“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蘇寒沒有否認,“想起一些,但是我媽並沒有和我說過離家的理由,不過我在她的房間裡找到了她以前的日記。”

  “你終究會知道,只是沒想到,是你自己找到的。”

  “舅舅有想過親自告訴我?”

  “是。”

  “我想知道的是,任超究竟對我父母做了什麼?我記得是,我小時候一直在小城生活。”

  說道這裡蘇哲沒有馬上回答,似乎是在思索,蘇寒並沒有逼問,而是換了個話題,“舅舅,你知不知道,任遠說手裡有不利於你的證據,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條件,就會交出證據。”

  “什麼?”蘇哲有些不可置信,緊接著他問,“他讓你答應他什麼條件?”

  “得到我,如同他父親想得到我母親一樣。”

  “他們父子還真是一丘之貉。”怒氣浮現在蘇哲的臉上,他有調查過任遠,知道他生意場上手段狠辣,感情生活也非常豐富。

  不過很快蘇哲就恢復了一向冷靜自持的面容,對蘇寒說,“如果你沒有找我說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是真的,我會答應他,如果是假的,我就不答應,所以我來問舅舅,我需要受他威脅嗎?”蘇寒說的認真。

  “所以你一定會來問我。”

  “是。”蘇寒點頭。

  蘇哲沒有想到蘇寒這樣直接的坦誠布公,他知道蘇寒聰明,遇事冷靜,這次遇事,卻是他第一次見識到他是如何處理難事的,“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沒有任何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上,雖然官場上會有無法避免,牽扯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牽扯到我,也會有那動不得人在其中。”

  蘇哲的話不多,也點到為止,但是蘇寒完全明白了。

  重要的事情談完,夜也已經深了,蘇寒準備上樓休息,卻被舅舅叫住。

  “聽說,你和嚴浩走的比較近。”

  蘇寒沒有否認,“對,有時候我覺得我認識他很久了。”

  入夜,蘇哲走進了父親的房間,許久燈才熄滅。

  第56章 坦誠

  蘇寒回京港了,嚴浩幾次想給蘇寒打電話,可最終還是沒有。他知道,在機場,蘇寒看到他抱了柳曉婷,可是他什麼都沒說。就像他和任遠見面,他不問,他想他也不會告訴他,為什麼?難道他們之間有了嫌隙,還是因為別的什麼隱情。

  “在思考什麼?這麼認真?”宋濤問坐在身邊的嚴浩,今天夏初請客,除了在部隊的沈力,都到了。

  “沒什麼?”嚴浩回過神,向前看去,那裡夏初和小遙正說的熱鬧,一旁的顧白雖然坐在大哥身邊,可是一直加入著夏初和小遙的談話,那裡一直傳來陣陣笑聲。

  “要不是蘇寒回京港了,今兒他也應該來的。”宋濤說著。

  “你知道他回京了?”

  “我昨兒打電話給他了,他說要周一才回來。”

  “他倒是和你挺好。”嚴浩苦笑了一下。

  “他和我們這幫朋友都挺好的,不過確實和你生分了一些。”宋濤打趣著,嚴浩卻有些想笑,他現在和蘇寒在一起了,朋友們卻都不知道,還被說他們兩生分。

  宋濤又調笑了兩句說:“我叔叔跟我說蘇寒的舅舅這次被紀委叫去,大家以為會多少會有點問題,現在卻恢復正常工作,堵了很多人的口。”

  “已經沒事了嗎?”嚴浩問。

  “誰也不能說有事,也不能說沒事,你知道在官場上不能說絕對,不過發生事情,自然有人得利有人失利。”

  “蘇寒有說什麼嗎?”

  “他倒沒說什麼,你知道他是個就算有心事,不會輕易說,也是看不出來的一個人,和葉書寒是一個性子。”

  嚴浩聽宋濤說著,接下來的聚會裡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不過那樣冷漠的性子,朋友們也都見怪不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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