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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把手機湊到小樂的耳邊,小樂偏過頭,夭夭還追上來。

  “餵……小樂。”聽筒里傳來曲言的聲音,與此同時夭夭竟然再次加快了動作,小樂費了好大的勁才沒對著曲言呻 吟出聲。

  “小樂,你在聽嗎?”

  小樂不敢回答,她根本無法預測此刻自己出聲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聲音。要是被曲言聽出了端倪,她以後還混不混了?但是一聲不吭也不是個事啊,小樂凝神,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緩緩地“嗯”了一聲。下一秒,夭夭的一個撞擊就讓她差點驚呼出來。小樂怒視夭夭一眼,夭夭完全把她的怒視當空氣,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小樂快要受不了,曲言說了些什麼完全進入不了她的腦海。

  “回頭……回頭我給你打回去……”提起一口真氣說完這句話,小樂奪過手機掛斷扔出去。

  “你隱忍的樣子才是最可愛啊老婆。”夭夭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弄,埋頭最後衝刺。小樂觸電般地夾緊腿,眼前一片朦朧,全身心地沉溺到夭夭所營造的滅頂幸福之中。

  曲言聽見電話被掛,心灰意冷地放下手機。

  浴室的門開了,謝井然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和短褲,十分不怕冷地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

  曲言瞪她,一句話都不說。

  “給誰打電話呢?”謝井然笑著問。

  “與你無關!”曲言沒好氣地回答。

  “怎麼會與我無關?”謝井然一個俯身靠了過來,雙手撐在曲言身子的兩側,鼻尖幾乎都觸到了曲言的鼻尖。曲言猛地往後躲,動作幅度太大,扯到受傷的腳踝,疼得她咧嘴倒吸口氣。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呀。”謝井然一臉無辜,說出的話卻是驚世駭俗。

  曲言大叫:“我和你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受傷啊。”謝井然捂著胸口,“你醉酒把人家給上了,醒了就不認帳了,可憐的我還是第一次呢,你居然不要負責……”說著眼淚花都要擠出來了。

  曲言徹底地腦中空白,謝井然說的那些事情她完全沒印象。她只記得昨晚她給夏顏打完電話,思念的愁緒壓得她胸口發疼,很想一醉方休。打電話給小樂偏偏怎麼打都無法接通,悲催的她只好一個人去酒吧喝酒。估計是喝了很多。後來謝井然突然出現,曲言討厭她,看到她就沒命地跑,記憶就是停留在她狂奔的瞬間。至於自己的腿什麼時候摔傷,腳踝處腫得老高,地都觸不得,還有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謝井然家並且在她床上睡了一晚就更不得而知了。受了傷的腳讓她暫時無法離開謝井然這個豪華的房子,被迫聽到謝井然口口聲聲說曲言醉酒把她推倒並且慘無人道沒輕沒重地把她給辦了的事更是讓曲言快要抓狂。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狗血的情節??而且姓謝的,你哪根頭髮都看不出來你是第一次還在的主啊!

  作者有話要說:漫長的H落下帷幕……

  最近好忙好累,該死的工作,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了……

  第76章

  樓青曾經疑惑過,謝井然的頭髮是怎麼染的?一般人染了頭髮以後,頭髮長長了,髮根處也能看到黑色,但是謝井然滿頭沒有一處是黑的。樓青曾經問過謝井然這個問題,謝井然指著自己的眼睛,一臉正經地問:“你看,我眼睛有什麼不同?”

  樓青看了半天,捏著自己的下巴說:“瞳孔顏色好像比較淺……認真一看,好像鼻樑也高,眉骨比較突出。說!你是哪國派來的jian細?”

  “說的真難聽,我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不過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我奶奶是法國人。”

  聽完樓青兩眼放光,要謝井然給她說關於法國的事情。謝井然長這麼大就去過法國一次,還是在很小的時候,幾乎沒有了印象。但是樓青對此感興趣的反應卻還是讓她滿足的。幾乎沒有人會對她不感興趣,從小就是一頭高調的紅頭髮,走到哪都會被人多撇兩眼,而且紅髮之下她的混血的高鼻樑深眼眸也好看得讓人一眼難忘。

  家世顯赫自身條件又好,家人一心盼望她能繼承家族的酒店,所以謝井然考了雅思,家人把她送去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學院學習。學成歸來家人對她捧日般細心愛護,可惜謝井然被家裡擺布了二十多年,骨子裡的反叛情緒如野糙般瘋長,再也不管家裡人如何如何“殷切期望”,從酒店裡抽身而出,每日跟女人廝混在一起。謝井然天生就不怕謝爸謝媽,在他們面前也不怎麼去掩飾她的性向,無奈謝爸謝媽還一心想著讓聰明的女兒繼承家業,指望著她能把家族事業發揚光大呢。所以對她的荒唐行為只是敢怒不敢言,活生生地瞎掉一隻眼——只要謝井然在該出現的場合給他們好好地出現,變成乖寶寶一樣應付過去,不太出格,不惹出什麼刑事案件,家裡人也就任她去玩。謝爸謝媽在商海多年,但是對待下一代孩子們的感情卻顯得有點單純,覺得井然還小,等她玩膩了自然就會收心回來好好工作了。

  無論是誰知道謝井然的身世經歷都會感興趣,可是偏偏見過曲言這麼多次,人家似乎連問都沒有要問的意思。越是對她不在乎謝井然就越想要賭口氣,想要糾纏她的心思就越甚。

  曲言自然是對謝井然完全無感,初見的時候只是見她的頭髮和穿著覺得十分非主流,還透著濃郁的“強T”氣質,看到她就想到自己交往的第一個女朋友——那個傷透她的T。全身反感的情緒都透過她的毛孔散發出來,曲言更加明白了自己要的是像夏顏那樣的愛人,有些強勢卻又美麗,透著一股冷漠但是對待愛人卻是全心全意的溫柔。這樣的女人去哪裡找?能遇見是曲言的幸福,就算此刻夏顏不在她身邊,她又怎麼能去和別人勾搭上呢?

  從曲言自身和外部條件雙方面都說明,謝井然沒戲。

  但是謝井然似乎也看透曲言有那麼點膽小怕事,而膽小之中還透著強烈的母性溫柔。同樣身為爺P,樓青比曲言彪悍太多,骨子裡又透著一種玩世不恭,是不能認真戀愛的主。但是曲言不同,曲言對夏顏的一心一意讓謝井然很感興趣。本著“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到”的精神,謝井然趁著夏顏不在,就此和曲言抵死糾纏。

  其實糾纏的心理是矛盾的,她喜歡曲言表現出的“忠貞”,又很想得到這個女人,所以曲言會不會被她挖走都是會讓她難過。這一場追逐從一開始就很荒唐,但是謝井然卻停不住手。或許對她而言結果並不重要,她要的只是享受那種過程。

  又或者,看到曲言厭惡她的表情,都會讓她腎上腺素猛增。

  “果然,和樓青那個放蕩傢伙混久了,我也變得怪怪的了。”謝井然在心裡感嘆。

  “我要回去!”曲言沖謝井然嚷嚷。謝井然坐在曲言的床邊剝橙子,那副心細的樣子讓曲言想到了夏顏——很多個夜晚夏顏就是這樣坐在她的身邊,一臉溫柔地給她弄好各種她喜歡的水果,遞到看電視看得不亦樂乎的她嘴裡,甜蜜得人神共憤。可是現在夏顏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曲言卻傷了腿,只能尷尬又氣憤地面對這個紅腦袋,而且還發生了那種關係……

  “顏顏,我並沒有想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一點都不想!可是現在,要怎麼挽回?”曲言覺得委屈,委屈萬分!

  謝井然沒搭曲言想要回家的話,把剝得精緻水透的橙子遞給曲言。曲言怒到不行,一甩手把橙子打得老遠,那橙子飛到雪白的牆上,“啪嘰”一聲留下一個橙色的印子,軟趴趴地落到了地上。

  “喂!糟蹋食物會遭雷劈的啊!”謝井然走過去把橙子撿起來,居然自己吃掉了。一邊吃一邊說:“糟蹋別人的好意更是不道德啊,言言。”

  “不許叫我言言!”曲言恨不能單腿跳起飛踹紅腦袋的臉,她怎麼可以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謝井然很委屈,眉目都快變成“八”字了:“你怎麼可以剛那個過人家就說這樣絕情的話?人家特意給你剝的橙子也被你糟蹋了……”說著眼睛裡還真的閃出淚花。

  雖然曲言被她一口一個“人家”噁心到脊背發冷,但是卻有種心酸內疚的感覺爬上她的心頭。如果謝井然說的是真的,自己真的在醉酒對她……的話,現在還對她這麼冷淡加暴力,那換成誰誰都會傷心的吧。可是曲言矛盾啊糾結啊,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做過什麼了,要她負責,怎麼負責啊!

  “你想怎麼樣?”曲言死拽著衣角。

  謝井然眨眨眼:“我第一次都給你了,你當然要對我負責啦。”

  果然!曲言深吸一口氣:“我有女友了,要是對你負責就是對她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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