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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正因為是兄弟正因為血脈相連才會更加親近,知道這人是逃不掉的,知道自己是他的責任,也知道他說話算數是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謝稚柳把腦袋往前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彆扭羞憤煩躁全都積攢在一起。顧從周的手撫過他的後背,又往上揉搓著他發燙的耳垂。謝三抬起頭來,他們互相看著,謝稚柳說:“所以我是真沒把你怎麼樣?”

  “沒有,真沒有,是你自己多想了。”

  “我這多想可真是想得太多了。”謝三喃喃自語,真的是幾欲羞憤死了。

  謝稚柳面紅耳赤間卻也不由鬆了口氣,若真的要他去上了那顧從周,可也真的是叫他騎虎難下。

  “你都想了些什麼?”顧從周低頭看他,謝稚柳撇開臉,抿著嘴唇不說話。

  顧從周覺得好笑,拿過那黃銅做的蓮蓬頭替他沖洗。謝稚柳癟著嘴,像只由主人沖澡的小狗乖乖沒動,他大概是忍著又忍不住,憋了一會功夫就張口問:“那……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是啊,什麼事都沒有。”

  謝稚柳長嘆一口氣,“啊,竟然什麼都沒有,說的酒後亂性呢?”

  “聽你這口氣似還挺遺憾的。”

  水流順著謝稚柳的前胸淌下去沒入了胯間隱秘處,顧從周的目光收回,關了那蓮蓬頭。

  水聲沒了,浴室內安靜下來,只餘下淺淺呼吸聲。

  顧從周問:“想和我發生些什麼嗎?”

  謝三舔著下唇,他試探著問:“這類事我沒和男子幹過,怕是做不好的,要不……要不你來?”

  顧從周早知道謝三腦子裡是沒有什麼綱紀的,這人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就做了。偏偏這樣的人長了一張漂亮可欺的臉,看人也是柔弱單純,就如他此刻望著自己,說的話若是放到學府怕是要叫那些先生給轟出去的。可他就是能這般亮亮堂堂地說出口,不帶一絲駁雜。

  那麼多年過去了,這人還是沒變,和以前一樣傻乎乎的招人疼。

  他把謝三攏在懷裡,更加溫柔小心,拿著毛巾替他擦去身上水漬,把他抱起埋在耳邊柔聲道:“這事你不說我也要做的,謝稚柳你是逃不走了的。”

  謝三聽著非但不反感,反而是隱隱興奮起來。

  謝稚柳被打橫著抱起來,從浴室里出來,小客廳里的人都被清光了。腳踩在地上,淌下水來,謝稚柳抬起手摟住了顧從周的脖子。

  後背跌進了窗前的老虎椅里,寶藍色鑲嵌了四五顆水晶價值不菲的椅子自上次被謝稚柳說了聲俗氣後,顧從周就讓人把這給搬到了小客廳里。卻不想此刻謝稚柳渾身赤裸通體的雪白壓在著似孔雀藍的皮面上,顧從周站著打量,捏住謝三的腳踝輕輕掰開他的腿,他笑了聲,“怪好看的。”

  謝稚柳伸手去推,是欲拒還迎的姿態,顧從周欺身而上,把他壓在那椅中。他的膝蓋抵在胯間,輕輕一頂,謝三就受不了的叫出聲,他仰起頭脖間細細靜脈清晰可見,顧從周一口咬上去。

  軟如一灘春水的人,香甜可口到不可思議。顧從周順著他的脖子到胸前又到了腹下,叼住剛才射過的蜷曲一團,吸了幾口又有精神了。他便抬起頭,瞧了眼謝稚柳。謝三嘴唇微張,他的腿被分開著,身體一點點往下滑,顧從周把他提了上去,而後去邊上拿了一瓶脂膏過來。

  他擰開了蓋子,湊到謝稚柳鼻尖晃了晃,謝三睜開眼看他,“玫瑰香?”

  “好聞嗎?”

  謝稚柳點頭,顧從周便說:“待會讓你里里外外都沾上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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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便托去了謝稚柳的臀,玫瑰脂膏抹在了分開的縫隙里,香溢開了。

  謝稚柳覺得有什麼在探入,只是因為太濕太滑了,乾澀的感覺是沒有的,只覺得有些異物感,可並不難受。

  他不敢看顧從周,目光溜到了地上。光暈中投下的陰影是他和顧從周交疊的身體,他的腿架在顧從周的臂彎里,那人一點點試探,玫瑰的味道縈繞在鼻尖。突然謝稚柳的身體晃動,他抬起手要去推開,就被顧從周攥住了。

  “是這裡?”

  他戳著那一處,柔軟脆弱的敏感被把玩在指間,抽插了數下,內里生熱便又加了一根手指。有什麼液體混著融化開的脂膏被擠出體外,謝稚柳的腦子混沌起來,身體越來越熱。他的後背蜷起,叫著哥哥,求他停下來。

  顧從周沒有停,反而是又遞增了一根手指,他這般擴張著,謝三腦子裡卻想著,這事他自己的確是做不成的,還妄想著把顧從周給操了,可去他大爺的吧。

  柔軟的璧肉翻出了些邊,緊緻的地方稍微鬆了點,顧從周抽出手指,沒了異物進出的地方翕動收縮。卻因下一刻抵上來了另一個更粗長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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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那片影子徹底交疊,孔雀藍皮面里的人被壓得嚴嚴實實,只餘下一隻雪白的足隨著晃動而震顫。謝稚柳忍不住哭了,他喊著疼,叫著哥哥輕一些,罵他是壞人是臭雞蛋。卻不料那粗熱的玩意兒進去後磨了幾下,竟重重往最敏感的地方狠頂弄,謝三的聲音似是被撞出來的。

  顧從周的每一次侵占他的身體便往裡陷,仰起頭受不了似的露出喉嚨,嘴裡溢出膩在一塊的呻吟,大腿張開又合攏,掛在老虎椅扶手上的小腿繃緊,脹痛和快活揉在了一起,他不爭氣地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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