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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就好好體會下她的感受!艾惜翻了個身,關掉了床頭櫃的燈,閉上眼安然入睡。

  又要忙起來了,她體內那個工作狂很快就要蹦出來了,至於童睿淵,哼,自便!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求原諒

  第六十八章求原諒

  不再有噩夢,不再有失眠,客廳里跪在那兒的童睿淵像守護神一樣,飄來的一陣陣隱香催眠著她。等艾惜再醒來時,天已大亮,她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任冬日清涼的空氣撲面而來。

  久違的有精神,真好。

  從臥室走出去,艾惜立刻被兩道期盼的目光迎接,一如昨晚,那種帶著溫度的炙熱的視線似乎能將她融化。還這麼虔誠地跪著呢?她蹙眉,見這孩子臉色紅潤,沒有半分的疲乏,完全不似被罰著跪了一夜,現在還精力充沛地等待著她原諒。

  裝作沒看見,艾惜去衛生間刷牙洗臉,然後在廚房簡單地吃了個早餐後換衣服出門。她不願意直面童睿淵,這孩子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所有弱點,也許一點撒嬌兩點眼淚三點委屈就能讓她心軟,可她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任自己陷入溫柔的陷阱?任自己被連累到無可抱怨?那不是她,她有仇必報。

  臨出門前,她折回到客廳,蹲下身子與童睿淵平時,眼前的人見她回來了,又喜上眉梢,笑得格外率真可愛。艾惜抿了抿唇,無聲地冷笑後,抬起手照著童睿淵的右臉就抽過去。

  一記耳光,響亮有聲。

  童睿淵跪的很穩,這巴掌的力道不過是讓她歪了歪脖子,她摸不准小惜的心意,是決定體罰她了還是要暴揍她?身體上的懲罰都好說,只要有肢體接觸就比默不作聲要好,首先要小惜理她,然後小惜才能原諒她,什麼疼痛都能好,也都能忍受。

  左臉火辣辣地疼,下一刻,那隻冰涼的手輕撫了上來,反覆地摩挲,童睿淵不可置信地望向艾惜,妝容精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不上憤怒,也說不上愉悅。

  艾惜的口氣里都是冷漠,她摸著這孩子被自己打過的臉頰,對童睿淵緩緩道:“疼不疼?”

  童睿淵張了張嘴,這是關心嗎?該怎麼回答?說疼?小惜一定會覺得她嬌氣。說不疼?可確實疼啊。這是不是“打一巴掌給一甜棗”?那她還是回答“疼”好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艾惜就出門了。

  童睿淵又驚喜又無措,這還是她回來後,艾惜第一次跟她說話,看來她還沒有完全出局,小惜還願意給她機會,然而,就說了三個字就走了……哎,求原諒的路還有很長很長。說好了保護小惜,所以童睿淵二話不說,站起來活動了下跪麻的雙腿,像個沒事人一樣戴了個棒球帽就跟在艾惜後面出去了。

  艾惜知道童睿淵在遠遠地跟著她,那股隱香味隔了一段距離也能嗅到,她緊了緊脖子上厚實的圍巾,看吧,這孩子完全不用擔心,身體壯如牛,後背上的傷口還沒拆線呢就跪了一晚上,跪完了連飯都不用吃,就能跟著她後面亦步亦趨,早晨那一巴掌是打輕了,她應該下手再重一點,讓童睿淵長跪不起。

  自從昨天身後跟著她的人提到了冉楠,艾惜就留心四周過往的人。她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冉楠了,而童睿淵能在這個時候見到冉楠,絕對是要有什麼事發生,也許冉楠是故意讓自己被童睿淵注意到,也許……艾惜等紅燈的時候閉了閉眼,綠燈的“嘀嘀”聲響起時,她快步往前馬路對面走去。

  她要去的是心理諮詢室,要見的人是任義,童睿淵跟著也好,如果任義不服,直接招手讓大小孩把任義給打暈拎走。有些事情也該做個了結了,好友努力了那麼久,也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等見到任義時,對方當然不會跟她走,艾惜假意靠近他,一記手刀就將人劈暈了,然後打開辦公室的門四下張望,給了童睿淵一記眼神,她就去樓下開車。

  車是管蘭曉詩借的,等車停在樓的後方,就見童睿淵費力地拖著任義,任義一身白大褂早就烏漆嘛黑,艾惜的嘴角抽了抽,好吧,只要把人弄出來就行。她開車,任義就被丟在後車座下,童睿淵也坐在後方。

  大小孩一聲不問,艾惜也就不回答。

  車子駛向了郊區,疾馳如同閃電,艾惜腳下的油門就沒有松過。她理解蘭曉詩的苦悶,一如她對自己家庭的煩惱,想知道些什麼,可又怕知道後,事實更加地打擊人。車子停在了郊區一家荒涼的醫院門口,這家醫院孤零零地立在這裡,即使周圍是修剪得當的花園,在冬日的清冷中也更顯頹敗。

  艾惜下車,一個眼神就讓童睿淵乖乖地拖行著任義。

  這也是她第一次來這麼偏僻的地方,要不是蘭曉詩早早地給了地址,開車七繞八繞這麼複雜的路早就能把人繞暈。

  醫院外也停著蘭曉詩的車,艾惜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她向前邁去,步伐堅定有力。而在她身後的童睿淵注視著這樣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麼。

  小惜要和過去的所有說再見了。

  可是,能不能帶著她一起?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得到

  第六十九章得到

  艾惜走進去後,童睿淵立刻把手裡的任義丟在了地上。

  堅硬的地面冰冷無比,任義的腦袋撞上去後立刻醒了過來,他揉著後腦勺艱難地坐起來,嘟嘟囔囔地抱怨,每次見到艾惜准沒好事,不是被拒絕,就是要求退款,這位姑娘是他的災星吧?可是,當他環視四周時,才發現了氛圍的詭異。

  那是什麼椅子?用刑的椅子嗎?一共四把椅子,三把上坐了人,血在不停地往下滴,還空了一把……不會是留給他的吧?正想著,任義就再次被人提起來,直接甩在空著的那把椅子上。

  椅子上是細細密密的釘子,坐上去後,整個人就被紮成了篩子。

  “嗷嗚!”任義尖叫,當他想繼續叫時,就聽到身旁有氣若遊絲的聲音傳來:“閉嘴。”

  熟悉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威脅力,任義扭頭,看到了面若死灰的冉敬容。

  “人齊了!”蘭曉詩拍了拍手,整座醫院空曠到只有回聲響起,打手依次跑出去,將醫院圍了個水泄不通。

  艾惜抱臂,好友是越來越喜歡虛勢了,到哪兒都帶一群打手,哦不,是保鏢,怪嚇人的,不是做正經生意的嗎?搞得跟黑道大姐大似的。這樣想著,她用餘光瞥了眼童睿淵,嗯,很淡定,果然是在道上待過的。

  “大家都在場,我們很有興趣聽聽,當年你們是怎麼聯手把我父母和艾惜的父親害死的。”蘭曉詩的聲音冷了下來,她的語氣里都是敵意,“想不起來就慢慢想,我和艾惜最不缺的,一是時間,二是錢。”

  說完這話,蘭曉詩就坐了下來,她和艾惜坐著的都是沙發椅,一個人的座位上完全可以坐兩個人。蘭曉詩是一個人坐,艾惜坐下後,給了童睿淵一記眼色,後者就自覺地坐了下來,等她感覺艾惜不斷靠近她時才察覺,哦,小惜把她當暖爐了啊,這裡四面通透,北風橫吹,怕冷的艾惜當然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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