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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再掙扎,默許了他的無禮……

  她抬眼望去,天那樣藍,雲那樣近,仿佛觸手便可及,此刻的美好或許便如那藍天白雲,既然已經那樣純淨那樣美,那樣扣人心弦,又深入靈魂,又何必偏要擁有在手?

  此時這珍惜能夠永遠銘記在心就夠了!

  ……

  而這一刻的他,卻正全心全意熱衷於享受面前的美食。

  他正趴在她的肌膚上肆意啃吸起來,在她的雪白上留下了一串串的紅印,他私心地用力吮吸,想要在他的地盤留下痕跡,叫她不會忘記自己曾經的到來……

  他的手忍不住探到了她的肚兜之內,那如絲綢般光潔的觸感叫他周身一凜,他的手指卻是欲罷不能從她平坦的小腹慢慢上爬,顫顫抖抖觸到了她的柔軟,在快要觸到她那聳立的尖峰時,他突然停了下來!

  他感覺到了自己小腹那驟然的收緊,他感覺自己快要壓抑不住體內那不斷上升的欲望和熱潮,他必須要停止了!

  她那樣的敏感,他不能給她負擔!面前的問題還沒處理乾淨,萬一自己出了什麼事,對她的傷害恐怕卻是永久的!

  更重要的,此刻的淺嘗即止便夠了!

  所有的美好,他都要等到洞房花燭之時去一一品鑑!

  他強忍著腹火,咬牙喘著粗氣,驟然從她身上一翻而下,直接躺到了草地上,胸口起伏著閉眼深呼吸著……

  轉而卻是沈默雲不明所以看向了他,心道真是怪事!

  這傢伙一直樂此不疲,此時怎麼突然便似變了一個人,竟然興致全無地躺去了一邊?

  關鍵是這傢伙不是有潔癖嗎?

  平日的那白衣上有一點點的瑕疵都忍受不了,此時竟然不管不顧直接躺到了地上,他究竟怎麼了?

  她起身蹲到他身邊,將他拉了一把示意他坐到了石椅上……

  他盤腿坐上了去,卻是再次閉上了眼……

  “怎麼了?不舒服?”

  見他雙臉泛紅,呼吸急促,她蹲到了他的身邊,將手蓋上了他的額頭……

  她的手涼涼的,倒是叫他甚感舒適。

  “我沒事!有點不舒服,休養片刻即好!”他啞聲道。

  可她的手並未停留,反而又摸上了他的臉……

  他一睜眼,卻未曾想送到眼前的竟是一大片的白花花。

  透過他此時這個角度,恰好能將她“一眼望穿”!

  可憐如他,剛剛好不容易平復的那點熱火再次襲來,下腹的腫脹又一次回來……

  他不想忍了,不如,便將品鑑的任務留到新婚,此刻便先把玩一番吧!

  她的身體還那麼青澀,只能說才初有雛形,凹凸和落差感也不那麼明顯,相比以前圍繞在他身邊,主動寬衣解帶的女人來說,身體上的風情要少了不知多少!

  可,明明自己不易衝動,把控力極好;明明她的身材不那麼誘人,可為何他偏偏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裡奔騰咆哮的慾念?

  是因為愛的緣故嗎?

  他一言不吭閉眼悄悄用手指品味那美好,任憑那火一把把將他自己燒得痛苦……

  她的羞澀如潮襲來,叫她雙頰都似要著火,她只能不住地捶著他的肩膀。

  “你走開!我有正事問你!”

  “嗯!你直接問!不用管我!”

  他再次將她放倒,撲進了她的頸脖……

  ☆、第三八五章 草莓

  眼看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半,而那崔奕橫仍舊如尋米的小雞一般細細在她那兒品啄,絲毫沒有起身之意。

  沈默雲趕緊推開了他,示意他起來,並向其鄭重問起了話。

  “第二輪比試時候的紙片是你傳遞來的吧?你的意思可是叫我力爭上遊,拿下那玉珏?”

  當時崔奕橫通過那茶壺罐子底下的一張牛皮紙向她傳遞了幾個字:可以攻玉,署名則是一個山字。

  便是這張紙的出現,才叫她下定了決心對這千金宴的比試全力以赴!

  而此時眼看時辰不早,沈默雲還有滿腹的疑問沒有解答,若再與這傢伙這般親昵下去,只怕她這千金宴便要結束得沒頭沒腦了!

  他終於停止了唇上的活動,滿意地看了眼她的上胸。

  只見從她的脖子下方到兩條鎖骨處,竟然密密麻麻完全是他種下的草莓。

  “嗯!真不錯!”

  他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風馬牛不相及地來了這麼一句。

  他一臉滿足,似是做了一件極有成就之事。

  沈默雲一臉狐疑,低頭一看,卻是嚇了一大跳,急急起身攏起了身前的袍子……

  這一串串吸吮留下的玫紅色印子觸目驚心,在她雪色肌膚的反襯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叫人羞澀!

  她不由氣得跺起腳來,這傢伙真是過分,這叫她之後還如何在眾人面前抬起頭來?

  那崔奕橫卻是哈哈大笑,欣賞著她的驚慌,再次將她一把拉入懷中……

  她哪裡還肯與他親近,剛要掙扎,卻發現這廝這一次並沒有再對她毛手毛腳,反而是小心翼翼給她在將盤紐一顆顆扣起來。

  他低著頭,一臉寵溺:“娘子莫慌!為夫這位置把握得極好!所有這些草莓都種在了脖子以下,除了為夫,沒有人能看見!”

  他抬起溫情滿滿的眼到,“只是……要勞煩娘子,這幾日沐浴時候便只能自己動手了!”

  沈默雲再次羞紅了臉,湊下頭一口便咬上了他正扣盤紐的手上。

  “嘶——”他哼了一聲,“為夫肩上的傷口還未結痂,怎麼,娘子還要咬?娘子也不是屬狗的,怎麼可以這般暴戾貪肉!要知道,謀害親夫,罪名不小啊!”

  他不說,她都快忘了自己在三日前將他的肩膀上咬得鮮血淋漓之事。此時一提醒,她立刻鬆了口,卻是去解他的袍子。

  “給我看看,可嚴重?”

  那廝很是大方地自己解開了袍子,一把將他的肩頭露了出來,卻沒忘記將她繼續調笑。

  “早知道娘子這般迫不及待要給為夫寬衣解帶,為夫便不給娘子穿衣了!你我在這私密之地坦誠相對,豈不是美哉!”

  沈默雲苦笑,這傢伙平日那不苟言笑的冰塊臉去了哪裡?調戲自己這本事竟然也絲毫不比那王慈差!

  想到王慈,她注意到此時的崔奕橫竟然只穿了這麼一件薄薄的白袍,裡邊便只剩一件中衣。“你穿這麼一點不冷嗎?”

  “北邊嚴寒,為夫在冰天雪地里也就只比此時多穿了一件,習慣了,不冷!”

  不過,崔奕橫一下子便抓住了她話里的意圖。

  “可是那王慈不妥?”

  “他的冬衣和中衣都是雙面夾棉,而且他落水後極為怕冷!按理他是習武之人,身強體壯,怎會那般怕寒!多半……只怕他極不適應這京中的氣候!”

  “嗯!”崔奕橫一臉瞭然,卻又突然冷哼了起來,“娘子真是好大的魅力!一個時辰內,竟然有兩位男子在你面前寬衣解帶!真真是艷福不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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