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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沒人知道我多麼想要把她藏起來!藏起來,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

  後來,我真的有機會把她藏了起來。

  她被貨車撞傷,出血休克,我著急的幾近絕望,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直到她搶救成功,沒有了生命危險。

  她身體變得虛弱,暈血,不愛說話,冷漠帶刺,她不親近我。

  因為我把她藏到了可可西里,藏到了治多一群男人身邊。可我不後悔,她有很多人疼愛她。

  我每個月都會去看她,她都不會給我任何一次好臉色。

  我很難過,也很失落。

  但是沒關係,我只要能夠看到她,知道她是被我藏起來的,君宥嘉看不到,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煢煢伶娉不忍思量

  第536章 煢煢伶娉不忍思量

  基斯是南澳東南邊一個農業傑出的小鎮。它距阿德萊德大約225公里,杜克斯高速與瑞德克高速的交匯處。

  伶娉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年,她有君家定期的匯款。她一個人住在漂亮的別墅里。一個人生活。

  每個月,君家都十分準時的給伶娉匯款,並且給的很多。足夠伶娉揮霍。

  並每每附上一句話,在澳大利亞好好生活。

  說白了就是讓她不要回去,不許她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這輩子她伶娉沒有回國的可能了。

  起初,伶娉除了服從君家的安排之外,她還能做什麼?她什麼都做不了。

  伶家已經放棄了她。

  否則也不至於日常生活的費用都需要君家來支付。

  可以。

  君家讓她在澳大利亞好好過,那麼她就絕不辜負君家所望,那就好好過。

  不為別人,不為任何人,為自己。

  在基斯生活了一年伶娉就拿著君家給的錢,獨自一人去了熱情的法國,在法國首都巴黎定居了下來。

  首先,伶娉在繁華地段給自己買了一套精緻的公寓。買下了一家極好的店面,開了一間熱情似火的咖啡廳。

  伶娉也隨之做出改變。

  伶娉不再是規矩一成的盤發和米白色的連衣裙。

  伶娉開始化濃妝,塗紅紅的口紅,穿紅色的性感小洋裙,踩細細的紅色高跟鞋。

  整個人從溫婉輕柔的淑女風一下子轉變為了性感嫵媚,妖嬈勾魂的東方尤物。

  身為咖啡廳的主人,伶娉可謂是給自己的咖啡廳招攬盡了生意。咖啡廳每天都是爆滿的。

  咖啡廳的客人大多是男人,全都是為一睹伶娉風采而來的。

  當然,伶娉走的是高冷理性風格,只做生意不曖昧,為了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和提高自身自保能力,伶娉每天下午六點就把咖啡廳關了。去學習跆拳道和防狼術。

  她學的很認真,她認真得吃了很多骨頭。

  咖啡廳開張伊始一段時間裡,自然有按耐不住的男人動歪腦筋,趁著伶娉結帳就想要對伶娉動手動腳。

  伶娉眸光一冷,絲毫不懼裙底燈光是否走光,單手一把噙住男人右臂,鉗制住男人,紅色高跟鞋猛然抬起就往男人老二處用力踹去。

  “啊——!!!”屬於男人的慘叫嘶吼聲霎時響起,咖啡廳里所有的客人一副“哦買噶”的目瞪口呆,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隨後,伶娉就乾脆利落的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帶走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以騷擾女性的罪名進了拘留所。

  “我這裡,只做生意。”

  當天。伶娉冷漠放話道。從此以後,不敢再有男人像今天這般冒犯伶娉。

  一個女人。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她只是不顯現出來罷了。

  沒有了打擾,也沒有了曾經的困擾和苦惱,伶娉感覺現在所過著的生活很美好。

  時間久而久之讓她忘記了君止戈,對君止戈深入骨髓的情慢慢淡化。

  為什麼會淡化呢?

  估計是她太絕望了,只有失望攢夠了。才會離開。而絕望攢夠了,才會徹底忘記。

  對君止戈淡了情,伶娉對女兒思念成疾。好幾年了,不知道舉例子過得如何了。

  但願遠在天邊的雎鳩,她的女兒,一生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其他的,她便沒有什麼奢求了。

  沒人知道,這樣風韻猶存的伶娉已然是一個二十幾歲年輕女孩的母親。

  餘生,伶娉活的自由灑脫。

  浮游流浪

  第537章 浮游流浪

  君止戈一個人,慢慢的,用餘生走遍了全世界。

  他走過很多很多地方,看過許多許多風景,認識了各種各樣的人,懂得了更多的事情。

  其實,他在巴黎看到了伶娉。幾年不見,他險些認不出她了。

  她變化非常大。

  是她從未嘗試過的紅色,同時,也是雎鳩最愛的紅色。

  君止戈眼眸不知覺浮起一層欣慰的笑意,終於,她終於看到了雎鳩。

  她的女兒。

  她的眼裡不再是只有他。

  也怪他。斷絕的不夠徹底乾淨,給了她太多的希望。

  君止戈毫無猶豫的,走上前去,認出了伶娉。

  看到君止戈,伶娉只是詫異了一下,露出詫異的表情一瞬,隨即嘴角微勾便綻開一個嫵媚的笑容。

  君止戈首先主動和伶娉打招呼,“好久不見。”

  伶娉紅唇輕啟聲音風情萬種,“是好久不見了。”

  帶著濃郁的嫵媚性感,伶娉眼角帶著漫不經心的光,帶著致命的誘惑。

  極其勾人的尤物。

  君止戈愣了一秒,不太適應變化大的伶娉,停頓了一兩秒道:

  “怎麼來了巴黎?原來不是去了澳大利亞?”

  伶娉這才想起來,凡是有關於她的一切,君家全都第一時間封鎖,不讓君止戈知道。

  一點兒也不。

  想著,伶娉已經渾然不在意這些過去的事情了,她現在的一切生活費用,都是她自己掙的。

  至於君家之前提供的那些費用,伶娉每個月都計算著,用了一年的時間還清君家。

  伶娉活得更心安理得些。

  淡淡的,伶娉回答道,“想來就來了。”

  用最漫不經心的語調。

  “咖啡廳是你的?”

  “嗯。”

  “挺好。”

  “嗯。”

  “過得怎麼樣?”

  “很好。”

  “我也不錯。”

  ……

  他們就像一對老友一般,面對面坐著平靜融洽的敘舊,他們之間的圓桌上,擺放著點心和咖啡,還有一枝熱情似火的紅玫瑰。

  君止戈和伶娉聊了許多無關緊要的話題,坐了許久,君止戈才離開了咖啡廳。

  伶娉沒有送,甚至沒有看君止戈離開的背影一眼,和從前的她決然兩個模樣。

  君止戈走後,伶娉坐在收銀台一個人沉默了很久,許久許久之後,才有人看見伶娉動了,拿起桌上的紅色手提包,打開,取出一盒煙,取了一支。含在嘴裡,點燃。

  煙霧繚繞。

  君止戈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巴黎。去了別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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