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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娶側妃可不是件小事,更別說是靠山這樣強大的側妃,簡直能關係到王府未來命運的走向,她必須要抓緊時間應對才是。

  身為王妃,這只是她遇到的第一個難題。如果解決了,至少能安生很長一段時間。

  至於什麼宮女出身的妾侍,與此一比,簡直不值一提。

  不多時,人就被青雪都找了來,為首的正是寧王的貼身太監魏遠。他恭敬的向明珠施了禮,道:“不知王妃招奴才來有何吩咐?”

  明珠道:“此時正有一樁棘手的事情要解決,須得問問公公。”她也不隱瞞,直接問道:“昨日公公可是一直陪在王爺左右?那麼可有在後宅撞見什麼人沒有?”

  魏遠一怔,答道:“不知王妃所言是何人?”

  明珠微微一笑,道:“想必公公也識得呂慎容吧。”

  魏遠的額頭立刻見了汗,他偷瞄了明珠一眼,故作鎮定的道:“王妃此言何意?”

  明珠有些不耐煩的道:“我聽人說,有人看到呂慎容衣衫不整的沖了出去,恰巧那個時候王爺也可能路過花園。”

  魏遠立刻跪下道:“王妃明鑑,王爺也不是故意的。”

  明珠見他如此,心下忽的一沉,莫非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曾?

  “你且說說看,王爺和呂慎容怎麼了?”明珠壓抑下心中火氣,想聽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令他如此慌張。

  212、更新

  前一日。

  好不容易尋了個藉口,寧王出了宴廳,腳下加急,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新房去見明珠。

  “殿下慢些,仔細腳下。”魏遠氣喘吁吁的在後面追著,他一邊擦汗,一邊在心裡偷笑,何曾見過自家主子這樣急色過?

  眼瞧著穿過花園就要到新房了,忽然從樹後撲過來一個人影。因寧王多飲了幾杯,心下又著急,也沒防備,正好被那人撲倒在地。

  魏遠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只見一個彩衣女子正趴在寧王身上,幾乎和寧王臉對臉親上!魏遠嚇得忙轉過了身去,主子的事情,一概要非禮勿言,非禮勿視。

  寧王一把推開那女子,從地上坐起,黑著臉道:“你是何人?”

  待看清眼前是何人之後,那名彩衣女子似乎也嚇壞了,她慢慢爬起身,嘴唇微微抖動。

  “呂慎容?”寧王站起身,抖了抖袍袖,低頭對衣擺上的塵土蹙了蹙眉。

  呂文意站起身來,魏遠留意到她的衣衫有些凌亂,裙擺處似乎還有裂口,不由有些好奇。明明摔倒在地的自家主人,怎的這位呂小姐看著竟比自家王爺還要狼狽?

  “呂慎容不在新房裡,如何跑到這邊來了?”寧王示意魏遠上前攙扶呂文意,畢竟她是太后的人,在他的地盤出了什麼事豈不是掃他的臉面?

  呂文意一臉蒼白的望著寧王,神情有些呆滯。不過她也不是沒經過世情的閨中弱女,很快就反應過來,蹲身福禮道:“驚擾了寧王殿下,奴婢該死。”

  寧王一揮手,道:“呂慎容可是遇到什麼事了?這裡是本王的府邸,有什麼事呂慎容只管說。否則太后那邊不好交代。”

  魏遠感覺到呂文意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緊接著她說道:“多謝殿下關懷,剛才文意不小心跌了一跤,與殿下無關。”

  寧王點點頭,道:“魏遠,你去找人來照顧呂慎容,記住,務必要待如上賓。”

  說著,寧王拋下了二人,又匆匆去換了衣服之後才回的新房。而魏遠也在吩咐妥當之後,趕著跟過去伺候。

  “奴才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王妃明鑑。”魏遠心裡叫苦,要是王妃起了醋意,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後宅的女子一旦遇到男人的事情心胸都不算寬大,也不知道以這為王妃的心胸,這種程度的碰觸算不算在吃醋的範圍內。

  明珠聽罷反而鬆了一口,“這才多大點的事呀?”

  她看了一眼魏遠,覺得他倒是機靈,懂得什麼是欲揚先抑。先將事情說得極重,引出自己的戒心,然後等說出事情原委之後,反而讓人覺得鬆了一口氣,本來的“有事”,也變成了“芝麻綠豆大小事”,讓人追究起來都覺得可笑。

  明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行了,我知道你忠心為主,我心裡有數了。”

  魏遠賠笑道:“王妃娘娘就是奴才的主子。”

  明珠不理會他的諂媚,擺了擺手,道:“你下去歇著吧。”

  魏遠退出去之後,明珠問青雪:“魏遠所言,你覺得可信?”

  青雪躊躇了一下,道:“奴婢覺得,即便魏公公陳述時輕描淡寫了幾分,恐怕事實也是□不離十的。”

  明珠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是呂文意除了王爺之外,還曾遇見過旁人。只是另一個人是誰,咱們須得查清楚才行。”

  青雪蹲身福禮道:“奴婢這就想辦法去查。”

  明珠輕輕搖了搖宮扇,笑道:“這個不必。等王爺回來,讓王爺來親自下令徹查一翻。我支使不動他們,總有人能支使得動。”

  這日臨近黃昏的時候,有人回府報信,說肅郡王病危,寧王今夜就在那邊住下了,明日才能回。

  明珠遣人送去了寧王的換洗衣物,並囑咐了許多話,總覺得不放心。再有一事,那就是楚悠五日後就要隨札木和王子啟程到西域去了,也不知會不會因此而耽誤了行程。

  次日又傳來消息,說寧王還有別的時要辦,可能晚上回不來了。明珠有些鬱悶,這明明才成親三日,卻有兩日都見不到丈夫的蹤影。果然,這日夜裡,寧王在衙門裡留宿,據說有軍機要和大臣們徹夜商討。

  直到第三日的午後,寧王才回來。明珠看著他略顯疲憊的俊顏,心疼的道:“這兩日都沒合眼吧?我讓人煮了補湯,王爺用些吧。”

  寧王心下一暖,將明珠摟在懷裡,頓時覺得身上所有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

  下人們偷笑著輕手輕腳的擺完飯退了出去,夫妻二人用過飯,洗漱一番後坐下吃茶閒話。

  明珠問道:“肅郡王的病情如何了?”

  “那日有些為先,大夫診斷是中風,眼看著就不行了,府里連後世都準備下了。不過也算他命大,就這麼挺過來了,估計三二年內是死不了了。”

  明珠明白此話的意思,死不了,怕也不能活得舒坦了。

  寧王飲了一口茶,笑望著明珠道:“你表姐就快走了,你要去看看她嗎?”

  明珠道:“怎麼也要過了回門禮再說。”

  因寧王事忙,三日回門便推到了五日。

  寧王笑著點了點頭,道:“也好,到時候來個雙喜臨門也好。”

  明珠不解其意。寧王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明珠忽道:“殿下隱瞞我的事,恐怕也不只這一件。”說著,賭氣似的背對著他坐著。

  寧王被茶水嗆了一下,忙道:“我可沒有做過對不起娘子的事。”

  魏遠早在他進門的時候就已經適時的提醒過關於呂文意的事了,寧王立刻甜言蜜語的哄了一番。

  “王爺倒還憐香惜玉的。”明珠一想到呂文意不小心跌入了寧王懷裡,心裡仍難免拈酸。

  寧王見她似笑非笑的模樣嫵媚模樣,反而興奮起來。他一把將明珠抱起,朝床榻處走去,壞笑道:“原來王妃喜歡粗魯些的,早說嘛。”

  明珠又驚又羞的攬住他的脖子,道:“天還亮著呢。”

  寧王將明珠放在鬆軟的褥子上,傾身壓了上去,“夜裡時間太短,本王還覺得不夠用呢。”說著便咬上了她白玉一般的耳垂。懷中的軀體溫暖而柔軟,散發著陣陣幽香,寧王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他伸手去解明珠的衣帶子,很快的,衣服扔了滿地都是。

  明珠被剝了個精光,她害羞的要去擋,卻被寧王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按到的頭頂,低頭順著她美好的曲線一路親吻著,尤其是那聳立的最高處,入口綿軟嬌嫩,再意志堅定的男子也是忍受不住的。

  明珠不過初經人事,此刻她身上寸縷未著,又是大白天的,還被人用這樣的羞恥的方式按著,哪裡受得了?即便那人是寧王,她也覺得又羞又臊,不覺掙紮起來。

  寧王正沉醉著,被她這樣一動,反而激起了狂性,在明珠雪白肌膚上種下點點紅痕。

  “好疼。”明珠忍不住叫出聲來,淚水盈滿了眼眶。寧王這才停了下來,道:“很疼嗎?”

  明珠含淚點了點頭,寧王忙支起身子,鬆開手,拉過紅綾被,將明珠的上身蓋住。他忍住□的腫脹,想了想,伸手將明珠的長腿向兩邊分開,低下頭去,在私密的花蕾中舔舐起來。明珠驚叫了一聲,彆扭的動了動身子,小聲嗚咽道:“不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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