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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夏狠狠用胯骨搗了一下季澤峻,“你特麼才是花痴,我只是看你比較順眼,曾爺爺又說得那麼感人,主要還是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現在外面的男人大部分都有處/女情結,我擔心我嫁不出去,還債神馬的都是浮雲好麼。還有啊!什麼叫腦子和別人不一樣?我少大腦、小腦還是腦幹啊?!你亂改編名句是什麼意思,人家入廚房我尼瑪怎麼就出廚房了?”

  這麼通篇大論吼下來,梁夏才發現凡是路過石橋的人都盯著他們看,頓時有點尷尬,咳了兩聲轉過身去,埋進季澤峻的胸膛,“擋著點。”

  “我是誇你思維敏捷,不是說你缺腦子,入廚房已經OUT了,現在是看誰能端一桌好菜出來。”季澤峻伏在梁夏耳邊輕笑道,這可是她自己投懷送抱,那就不客氣了,手隨便放。

  梁夏感到季澤峻的手有意無意地在摸她的屁股,猛得一抬頭,可惜個子差點沒撞到他下巴,早知道不穿平底帆布鞋了。季澤峻當然知道梁夏想幹嘛,得意地拍了拍她的頭,“不要責怪自己,就怪我長得比較高吧。”

  梁夏氣急,反正兩人靠這麼緊別人也看不見,傾城一笑,突然出拳,奈何在離小小峻一厘米的時候被抓住了。

  “吃一塹,長一智。”季澤峻反手握住梁夏的拳頭,“前進!”

  “@#¥%%#@%~”某人無語凝咽,只能在心裡施咒。

  只是梁夏萬萬沒有想到,季澤峻會帶她的目的是參觀紐扣紀念館。他還記得自己這個癖好。

  看到古代的紐扣製作流程,作為原材料的貝殼,梁夏自然是心情大好,不跟季澤峻計較了,上二樓參觀各個朝代的經典紐扣,梁夏更是手癢,奈何看得見摸不著。

  一個著管理員服裝的大媽在後面輕輕拍了梁夏的背。

  待梁夏轉過身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大跳,一束精美的紐扣組成的花。

  “梁小姐,這是季先生委託我們交給您的。”大媽一看這小姑娘的表情就高興,這是她見過最有誠意的先生了,上周趕過來說想做一束紐扣花送給太太,又很謙虛地學習手工,當然她也看得出來,能找到這麼多稀罕的紐扣,家裡非富即貴。

  梁夏哽咽著不知道說什麼好,季澤峻就站在離她五米的地方,雙手插袋,嘴角揚起,溫柔地看著她。

  “季先生花了很多心思哦。”大媽把花交到梁夏手上,“本以為現下的年輕人不會有喜歡紐扣的了,姑娘你讓阿姨眼前一亮,很欣慰。”

  梁夏鼻頭酸澀,沒忍住眼淚就掉下了,季澤峻給她太多驚喜,她都沒有為他做過什麼。這時季澤峻走過來向大媽點頭致謝,然後拿出紙巾替梁夏擦乾眼淚。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很差勁,什麼都沒有為你做過。”梁夏低著頭哽咽道。

  “傻瓜,你給了我最好的感情。”季澤峻撫上她的臉頰,“我是怕衣櫃裡的衣服全被你剪了一顆扣子。”

  “噗,說什麼呢。”梁夏哭笑不得,她上次沒把持住剪了季澤峻幾個扣子,本以為他襯衫多,而且第一個扣子又不會扣起來,應該發現不了的。

  “你乾的壞事都逃不過我的法眼。”季澤峻吻了吻梁夏的額頭,“走吧,還欠你一套婚紗照,婚禮上那張不算數的。”

  “啊?”梁夏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婚禮上有照片?哦好像門口是有一張,她和季澤峻試禮服的時候順便拍的,當時時間太趕都沒來得及拍婚紗照。

  吃過中飯後離開了小鎮,驅車回了Y市,老太爺要求全家一起去拍,包括爺爺今天早上都從北京飛過來了。

  季澤峻說這些紐扣很大一部分是爺爺請人去搜集的,他老人家因為為了選舉而曝光梁夏感到很抱歉。

  姚麗琴一看梁夏濕潤泛紅的眼睛就知道她被自己的兒子感動了,哎,兒子長大了也不討媽媽歡心,都去討好媳婦了。

  “走了走了,跟攝影館約的兩點鐘。”姚麗琴還定了外景拍攝,當年和季項銘沒拍外景一直都耿耿於懷。

  40、教授睡身邊

  梁夏本還期盼著現在學生看報紙的少、看電視的也不多,她的喜事應該不可能滿校皆知,事實證明她實在是太小瞧八卦的傳播速度了,報紙上清清楚楚寫著季家第四代才華橫溢的律師娶的是O大一名平凡的會計專業女生,附上高清彩色照片,這樣爆炸性的新聞只要一個人看到就會立刻傳播到所有人耳朵里。

  而且男主角是法律系新聘的年輕有為的帥哥副教授,師生戀向來是同學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梁夏想不紅也難。

  星期天晚上大約八點半的時候梁夏回了學校,是季澤峻送的,季老太爺臨上飛機前特地囑咐曾孫要好好照顧媳婦,甚至說快畢業的時候就可以著手準備娃娃的事情了,搞得好像他們就不再見面了一樣。

  梁夏小心翼翼地爬上樓梯,想說只要不驚動周寒,就能安穩地睡上一覺,怎料周寒帶著梁夏宿舍的另外三個人坐在宿舍門口嗑瓜子嘮家常。

  “呦~季少奶奶回來了?”周寒眼尖,立馬看到了一臉惶恐的梁夏,拍了拍身邊空的小椅子,“來坐啊。”

  梁夏深知這關遲早要過,便媚笑著走過去然後坐在周寒旁邊,“今天好興致啊!”

  “你瞞的我們好辛苦啊!”徐可抬起小拇指佯裝扣鼻屎,淋漓盡致地模仿了QQ表情。

  “我也不想的,都是月亮惹得禍!”梁夏則模仿起大哭的表情,活像遭遇了什麼慘絕人寰的悲事。

  “去你妹的月亮!如果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好記者,你準備什麼時候和我們說出你是少婦的事實?”周寒勾住梁夏的脖子,眼神略帶兇殘。

  “你們問了我肯定會說啊,你們又沒問我是不是少婦,我總不能拿個喇叭上台演講啊,多羞澀啊!”梁夏一臉討好的看著周寒,畢竟周寒之前看好季澤峻的事情只有她知道,所以放次血是少不了的了。

  “誰會無緣無故問你是不是少婦啊!”話雖如此,但梁夏說得好像也有道理,周寒決定暫先放過她,反正有的是人要當壞人惡搞梁夏。

  “所以嘛,我只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說這件事,才開學兩個星期嘛。”梁夏說完就從包里拿出一盒芝士派,季澤峻剛剛買給她的,本還想說一個人吃不掉,現在才知道季澤峻用意何在啊,“我特地帶了你們最愛的芝士派,給點面子,原諒小的?”

  “客氣客氣了,以後還仰望少婦在季老師面前給我們說說好話呢。”梁夏宿舍的一看見吃的就立馬軟了,周寒拿了一塊後jian笑了一下,然後扭著腰肢走人了。

  臨睡前舍友還同情地看了梁夏一眼,搖搖頭嘆了口氣。

  梁夏想的結果是被同學們指指點點,然後小聲議論一番,但沒想到會是體罰。

  因為怕去的太早被議論的時間就越多,所以梁夏一直磨蹭到快上課才到教室,怎料一眼望過去教室里座無虛席,就連過道里都是搬著小板凳來旁聽的學生,所有人都齊齊望向梁夏,周寒也一臉同情加無奈,梁夏窘迫地站在講台前面不知如何是好,咋連個立足之地都沒有,都怪上一節課老師調休,不然也不至於賴在宿舍,起碼能搶到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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