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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回去瞧瞧?”

  “不是,是在王府的時候,父皇每天都陪著我們,可是現在我要好幾天才能見到他,也不知道要和他講些什麼了,雖然他不會罵我,可我還是怕他。”

  蕭暖笑起來:“那明日,母后去接你下學,我們一起去見你父皇,和他一起用膳好不好?”

  他高興起來:“真的?那我現在就睡了。”

  他拉了被子乖乖睡覺,第二日去上學也是精神抖擻的,下了學蕭暖果然等著他了,一起去勤政殿。

  姜淵還在商議政事,能隱約聽見他們在說姜潤大軍即將回朝的事情,姜演蹲在地上玩小木球,滾出去就被人撿了,抬頭就是姜澤。

  淑妃微微見禮:“妾,參見皇后娘娘。”

  蕭暖掛起笑意:“姐姐的身子可好全了?許久不見姐姐了,宮中事忙,本宮也沒得空去陪姐姐坐坐。”

  淑妃微微含笑:“妾已經好了許多,勞娘娘掛心裡,聽聞前日太子遇襲,不知可傷著哪裡了?”

  姜演自己說道:“沒有傷著哪裡的。”

  淑妃笑了:“瞧著太子殿下無恙,妾也就放心了。”

  殿門開了,裡面的官員出來,蕭暖和淑妃這才進去,姜淵瞧著他們一起,臉色讓捉摸不透。

  見了禮,淑妃說道:“妾做了皇上最愛的核桃酥,特地送來給皇上嘗嘗。”

  她放在桌上,姜淵指指旁邊的椅子:“都坐下吧。”

  姜演跟著蕭暖過去,乖乖的站在她旁邊,姜澤自己跑過去瞧姜淵案上的東西,問東問西的,姜淵也答了他,不過總有些心不在焉。

  姜演貼在蕭暖耳朵上小聲說:“母后,我餓了。”

  蕭暖在他手上拍了拍,示意他再等會兒,姜演也就乖乖的等著,好不容易等姜澤說完了,淑妃又說起了其他的事情,姜淵也聽著,也沒有問問蕭暖來做什麼。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少年篇:賜婚姜淳

  姜演聽著聽著就趴在蕭暖肩頭瞧著窗外,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了,蕭暖面上無波無瀾的,輕聲和他說著話,似乎在安慰他。

  姜演和她說了什麼,蕭暖搖搖頭似乎不答應,他又蔫巴巴的趴著不動了,像是在鬧小脾氣。

  淑妃也說完了,見了禮離去,姜淵這才看向他們。

  “傳膳吧,朕也沒吃呢。”

  姜演轉過來看著他:“父皇,兒臣想吃肉,烤的那種。”

  蕭暖說道:“那東西不許吃。”

  他撇撇嘴,瞧著姜淵不說話,姜淵招招手讓他過來,還教訓蕭暖:“你和孩子置什麼氣啊,他喜歡就讓他吃就是,又不是沒有,來人,讓御膳房做些炙鹿肉上來。”

  內侍忙去傳旨,姜演這才笑起來,等做好了端上來,一起用了膳,蕭暖陪著姜演在一旁寫課業,姜淵批摺子,倒也安靜。

  他拿著摺子突然說道:“晉王也弱冠了,他沒定親,元妃也沒個主意,你是嫡母,你覺得哪家的小姐合適?”

  蕭暖看向他:“妾雖為嫡母,可是,畢竟不是生母,元妃都不敢插手,只能讓皇上做主,妾怎好多言?”

  姜淵丟下摺子:“你是皇后,說說吧,也讓朕選一選。”

  蕭暖把咸陽有權有勢的人家都過了一遍才開口:“大殿下性情敦厚,喜好詩詞,要選的人家,也該是個能與他琴瑟和鳴之人才好。”

  姜淵閉著眼靠在椅背上:”那依你之見,誰人配得上?”

  讓她說?那她定然不會把有權有勢的小姐抬出來給姜淳增加勢力,要選就得從無權無勢的人家裡面選,最好讓這樁婚事對姜淳起不了半分作用。

  她好好的想了想:“蘇州州府的張小姐,聽聞知書識禮,樣貌可人。”

  姜淵拿起硃筆寫了幾個字:“就依你。”

  蕭暖驚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隨意說出來的人,姜淵都不細查就允了,一下子猜不住他的心思,或許要這樣說,她從未猜到過他的心思。

  賜婚聖旨第二日就頒下了,快的讓人猝不及防。

  元妃知道消息的時候,直接癱在了軟炕上:“哪來的張小姐?區區一個蘇州州府的女兒,憑什麼嫁給我的淳兒?”

  身邊的嬤嬤說道:“皇后娘娘剛一提,皇上就准了。”

  元妃拿起手邊的茶盞砸在地上:“她蕭暖對我兒的終身大事這般敷衍,皇上為何還准了?淳兒是大皇子啊,是長子啊,是晉王,那個什麼張小姐進府為妾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做正妃?”

  嬤嬤聽她越說越不對,忙說道:“娘娘,這是皇上賜的婚。”

  元妃緊握著桌角慢慢靜下來:“皇上這是在默許蕭暖阻攔淳兒聯姻擴充勢力。”

  嬤嬤問道:“娘娘,可需去求求皇上?讓殿下另外再娶一位有權有勢的側妃?”

  元妃罵道:“蠢貨,皇上若真的會讓淳兒娶,怎麼還會答應什麼蘇州州府的女兒?分明就是不想。”

  嬤嬤不敢說話了,元妃恨得不行:“蕭暖借刀殺人,本宮還要笑臉謝恩,很好,告訴殿下,用心準備,先讓皇上高興,若不喜歡,迎回來養著就是,另外再尋喜歡的。”

  “是。”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少年篇:這是父皇偷偷給我的

  姜淳聽元妃的話,識趣的去謝了恩,看起來也很喜歡這樁婚事一般,姜淵也沒多說,讓禮部儘快選好大婚的日子,也是定在了九月。

  整個八月都在為姜淳的大婚做準備,姜潤也從邊關回來,只是他傷了一條腿,瘸了,性子比從前更加暴躁,幾年的軍中日子,他變得又高又壯,形容粗獷,皮膚黝黑帶了股野蠻氣息。

  初見他的時候,姜澤和姜演還嚇得不敢過去,後來姜淵在跟前了,他們才敢過去和他說上兩句,姜澤揪著姜潤的腿傷問個不停,姜潤心裡窩火,卻當著姜淵的面不好說出來。

  還是姜演幫他解了圍,他正巧手裡拿著話梅糖,笑盈盈頂著兩隻小酒窩踮腳遞給姜潤。

  “二哥,這個很甜的,你肯定沒吃過。”

  姜澤很不屑:“一顆破糖,有什麼了不起的?”

  姜潤本來是不想吃的,可是姜澤一出聲,姜演就蔫巴巴的把糖收回去了,他就覺得有必要給姜演撐撐腰,不僅是讓姜澤難堪,也是在姜淵面前做戲,畢竟姜淵偏愛姜演,聽了姜澤的話後,已經有些不高興了。

  姜潤把糖拿過來吃了,他不是很喜歡,但還是極力笑起來:“是很甜,吃多了牙疼,你還是少吃些的好。”

  姜演沒想到他真的吃了,樂顛顛的說道:“這是父皇偷偷給我的,母后不給我吃的。”

  他只是說實話,其他人卻聽得扎耳朵,小小一包糖,他看似簡單,卻是其他人從未在姜淵哪裡得到過的寵愛。

  姜淵招招手讓他過來:“演兒心思簡單,只是吃到了喜歡的東西,想讓你們都嘗嘗,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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