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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土豆芽會有用嗎?”

  蕭暖微微含笑:“放得多,姜澤吃的也多,足夠折磨她一陣子了,不足三個月的胎,能經得住多久?”

  眠香有些不放心:“萬一三殿下沒了?”

  “那不是更好,姜淳和姜潤大了本宮下不了手,難道連一個十歲大的姜澤也收拾不了?”

  眠香沒再說話,乳母卻突然跑出來:“娘娘,小姐吐奶了。”

  蕭暖起身去看,孩子的確吐了,污穢里還有一丁點點心的殘渣。

  眠香忙說道:“小姐也吃了,娘娘,請太醫看看吧,萬一出事。”

  蕭暖目光微沉:“請什麼太醫?吐了不就沒事了嗎?現在請太醫,豈不是就證實糯米糕里有毒嗎?把孩子抱下去,讓她多吐些奶出來就沒事了。”

  乳母忙把孩子抱下去,宮女們也忙打掃起來,去監視淑妃的人回來。

  “娘娘,淑妃和寧妃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送香芒的宮女路過,三殿下拿了吃了。”

  蕭暖笑起來:“很好,下去吧。”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少年篇:跪求勤政殿

  眠香說道:“這個時節,香芒未成熟,麗妃的兄長送來的,只是會與木瓜放在一起捂熟的,三殿下吃下,若是出事了,也與娘娘無關。”

  蕭暖看著自己的護甲笑道:“麗妃一心想要奪回封號,知道皇上疼愛演兒,而演兒又最喜歡吃香芒,故意做給皇上看呢,可本宮怎麼會容許她把那樣的東西給演兒吃?姜澤自私護食,反倒是幫了本宮大忙,呵。”

  眠香微微笑道:“只怕淑妃也沒想到,娘娘要對付的是三殿下吧,否則怎麼會疏於防範,不過娘娘讓奴婢們都在外面伺候,留幾個孩子在裡面,倒是讓淑妃放鬆了警惕。”

  蕭暖問道:“方才姜澤在裡面可欺負姜坤了?”

  “如娘娘所料,三殿下滿屋子拽著六殿下跑,屋裡的香讓六殿下當時感覺不到疼痛,若是不出預料,過一會兒香料的藥效散了,六殿下就該哭了,到時候寧妃自然也會發現他身上的傷了。”

  “那個玉臨笙呢?”

  “也和娘娘想的一樣,玉公子一直坐在榻邊和小姐玩,沒讓三殿下傷到小姐。”

  蕭暖這才滿意的笑起來:“那就好,等寧妃發現了去告狀,嘖嘖嘖,我倒要看看皇上會怎麼做。”

  和她設想的一模一樣,身上鎮痛的藥效一過,姜坤就哭個不停,寧妃抱著哄了許久都沒有用,還是乳娘把衣服脫了,才發現姜坤身前青青紫紫一大片,腳踝出都破皮了。

  寧妃當時就哭了,抱著姜坤就去找姜淵告狀,姜淵知道姜澤一向喜歡拖著孩子玩,姜演當年就被他拖著玩過,姜淵當場就怒了,讓人把姜澤關起來思過。

  聖旨傳下來時,淑妃因去蕭暖那裡說話錯過了午睡,正睏倦著,得知在外面玩的姜澤被關起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忙去求情,卻連姜淵的面都見不到,只聽說是寧妃來過。

  綠玉氣哼哼的罵道:“娘娘,定是寧妃告了狀,皇上才會把咱們殿下關起來的,娘娘您快想想辦法啊。”

  淑妃也著急:“你先去瞧瞧能不能見見澤兒,別讓他驚著嚇著。”

  “是。”

  綠玉忙跑著去,可是看守的人卻怎麼也不讓她進去,綠玉只能回來。

  到了夜裡,淑妃親自去勤政殿求見姜淵,內侍進去通報後,出來的卻是蕭暖,這讓淑妃大吃一驚。

  自蕭暖小產後,幾乎再未踏足勤政殿,她為何會在這裡?

  蕭暖的裝扮與白日不同,藕荷色的宮裝,發間也只是兩隻白玉簪子,極其素雅別致,手裡還拿著一柄團扇。

  “姐姐這是做什麼?”

  淑妃暗暗咬牙:“妾要求見皇上,求皇后娘娘幫幫妾。”

  蕭暖輕搖著團扇蓮步輕挪到她身後:“想救澤兒?”

  淑妃沒說話,心裡大致有了譜。

  蕭暖看著甬道上的宮燈說道:“澤兒也太不懂事了,坤兒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弟弟,他把坤兒弄成那副模樣,怪不得寧妃要哭著過來呢,這事出在鳳安宮,本宮也是忙著過來認罪求皇上的,本宮可沒本事幫著姐姐去說話。”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少年篇:留宿勤政殿

  淑妃暗暗攥緊拳頭:“那請皇后娘娘准許妾去瞧瞧澤兒吧,通思殿陰暗荒蕪,孩子在那裡會害怕的。”

  蕭暖走到她面前:“這個姐姐放心就是了,本宮是澤兒的嫡母,怎麼會看著他受苦呢,本宮也在求皇上呢,姐姐還是先回去,莫讓皇上瞧見了,怪你一個罪名,自己的孩子是寶,別人的孩子什麼都不是,你說對不對?”

  淑妃抬頭看著她,蕭暖眼底含笑,嘴角亦是微彎,說的話卻讓人深思不已。

  淑妃頓了一會兒,磕了兩下:“妾告退。”

  她起身離去,蕭暖依舊搖著扇子,眠香從另一側過來,小聲說道:“三殿下腹痛難忍。”

  蕭暖笑意變大:“熬著他吧,等明早在讓淑妃知道。”

  “是。”

  她轉身進殿,姜淵正在教姜演寫字,蕭暖過去站在他們父子旁邊,搖著團扇輕扇,姜淵側頭看了看她,見她細細的看著姜演又默默的轉回去繼續寫。

  寫的太晚,姜演直接就在姜淵腿上睡著了,姜淵抱著他,把燭火拿遠了一些。

  蕭暖說道:“夜深了,妾帶他回去,皇上也早些休息吧。”

  她過來抱姜演,姜淵一把抓住她的手:“夜深了,還是別回去了,小心摔著孩子,就歇在這裡吧。”

  蕭暖把手抽出來:“那妾進去鋪床。”

  她拿了燭台進去,姜淵抱著姜演跟著她,姜淵把姜演放在床上,給他脫了鞋子,又把他抱進去了一些,坐在床邊瞧著蕭暖把內殿的簾帳一一放下,取了髮簪過來。

  姜淵站起來展開手,由著蕭暖為他寬衣,兩人都沒有說話,去了外衣,放了床帳躺下,蕭暖側身半抱著姜演,姜淵獨自平躺了一會兒,也側身躺著,伸手把他們母子都攬在懷裡,臉埋在她的頭髮里。

  殿裡很安靜,誰都沒有說話,一夜安靜,第二日一早,姜淵起身去上朝的時候,動作也是極輕,沒有把他們母子吵醒,穿好鞋子了,又轉回去瞧了瞧蕭暖,看了半響,俯身下去在她臉頰輕輕一觸,屏住呼吸又在她唇上貼了貼,這才去穿朝服。

  等他出去了,蕭暖慢慢睜開眼,眼神明亮,可見是醒了許久了,眠香輕手輕腳的進來,蕭暖示意她別說話,細細的姜演拉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來穿衣服。

  出了內殿,眠香才說話:“今日一早,通思殿的人就傳了消息,說是三殿下因腹痛昏迷,淑妃著急趕著去,被人一碗清油潑在地上,腳滑摔在地上當時就下身出血,現在太醫正在東福宮內。”

  蕭暖捻起昨日夜裡姜演寫的字細看,慢悠悠的問道:“皇上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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