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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柵闌看著柳卿華的反應,更加確定了柳卿華就是末令儀,不由得嗤笑道。

  “啊?”柳卿華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難得的臉上露出了不知所以的表情。

  “本督到是很喜歡你,不如你到本督身邊做一個執筆太監。”

  “小人覺得,太監這個職業實在不太適合小人。”

  “哦,你覺得哪個職位適合你呢?”

  “小人覺得在藏書閣就挺好的。”

  “好啊。”

  玉柵闌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讓柳卿華進了藏書閣做了一個書吏。

  周圍的人用一種吃驚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只有柳卿華自己知道,這是冒著多大的風險才可以的,如果自己之前沒有接觸過玉柵闌不了解玉柵闌的性子,恐怕自己今天就要橫屍當場了。

  祝離自然是如願以償的進入了朝廷,和柳卿華不一樣的是,祝離是在刑部擔任了員外郎,儘管職位不大,但好歹還是在刑部這樣一個重要的地方。讓祝離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柳卿華為什麼要進藏書閣,柳卿華也沒有想要告訴祝離的意思,對於柳卿華來說權勢固然重要,但是她進朝廷的原因是為了確定顏傾染和自己的關係,以及凌驚天,現在恐怕還要加上今天看見的英語拓本了。

  可以了解歷史和朝廷秘史的地方恐怕除藏書閣沒有第二個了,只是現在柳卿華現在還沒有想到自己終究會被牽扯到朝廷的紛爭當中。

  第一天上任,柳卿華尚且還沒有熟悉藏書閣的模樣,桂公公就帶著五六個小太監來到了柳卿華的面前,每個小太監都捧著厚厚的一沓拓本。

  “柳大人,九千歲說了,柳大人在藏書閣的這些日子就麻煩大人講這些拓本翻譯出來了。”

  柳卿華看著一臉沒得商量的桂公公,微微一笑。

  “桂公公,九千歲這樣說臣自然是不能反駁的,只是,這上面的字臣一個都不認識如何翻譯的。”

  桂公公自然是沒有想到柳卿華會不認識上面的字,但是千歲爺既然說了柳卿華翻譯的了,自然就翻譯的了,桂公公一扯嘴唇,尖細著嗓子說到

  “盡然如此,柳大人就跟著咱家走一趟,見見千歲爺將這件事說清楚。”

  柳卿華在心裡衡量了一下見或不見的後果,果斷選擇了見,柳卿華不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對於柳卿華來說很是正常,更何況千歲爺手裡還拿捏著自己的把柄。

  “作為女子時長的不堪入目,不成想,打扮成男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九千歲端坐在上位上,房間裡面的裝扮相當的符合柳卿華的審美,但是柳卿華知道,這個房間的裝扮是按照顏傾染的喜好來的,或者說玉柵闌周圍的一切都是按著顏傾染的喜好來的。

  “臣自然是比不上千歲爺的風姿綽約的,千歲爺,那個拓本…”

  九千歲不等柳卿華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柳愛卿,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翻譯這一條路,翻譯不出來,我想隔天大家就會去參加我們忠勇之士柳卿華大人的葬禮了。”

  “瞧瞧九千歲說的,我就算是跑遍這個世界,也一定給千歲爺找到可以翻譯出來的人的。”

  “不用你跑遍這個世界,小桂子,你伺候好我們的柳大人,柳大人沒有翻譯完就不要讓我們柳大人離開,畢竟,柳大人身為朝廷棟樑,出個把意外殉了身就不好了。”

  九千歲撇著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卿華有點僵硬的臉,心情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特別的舒暢。

  “美人惹不得啊,越美的越惹不得啊。”

  柳卿華看著玉柵闌離開的背影,又眼睜睜的看著大殿的大門在自己面前關上,頗有一些感慨的說著,任命的走到書桌前,說真的,自己是大學高材生不錯,但是這樣翻譯這麼多的英語,天知道自己又不是英語專業,還沒有詞典!三年完全可以讓一個大學生忘記有英語這個東西好嘛!

  “你去查一下那個祝離。”

  “竹修竹隱不是已經將這次的入圍的人都已經查完了,爺是覺得哪裡有不妥嗎?”

  玉柵闌當然知道祝離和柳卿華有著婚約關係,但是柳卿華的身份有待考證,那祝離呢?玉柵闌有些嫌聒噪的看了桂公公一眼,桂公公立刻閉上了嘴下去辦事了。

  “祝公子,我家小姐被千歲爺留在了宮裡。”半夏著急的找到祝離。

  ☆、第三十四章

  “我知道,千歲爺是猜出來了柳卿華的身份,沒事,就千歲爺來看,沒有想要柳卿華的命,卿華現在是安全的,明天我去打聽一下。”

  祝離也實在拿不準為什麼玉柵闌將柳卿華留在宮中。

  “把這個批了。”

  自從柳卿華留在了宮中,玉柵闌就忽然多了一個新的樂趣,無限的壓榨柳卿華這個勞動力,這一天,玉柵闌又像往常一樣將手中的奏摺扔到柳卿華的面前,柳卿華嘴角一扯,帶著一絲無奈的反抗到

  “爺,說真的,我天天給你批摺子,已經都快沒有時間給你翻譯了。”

  “哦,那你說說,拓本上面的字你為什麼會識得,你到底是誰?”玉柵闌看著柳卿華,頭也不抬的說出來,這些天只要柳卿華開口,無論說的是什麼,玉柵闌永遠都是這一句,柳卿華也永遠都是接這一句。

  “爺,臣來自一個偏遠的地方,那裡有人說這些話,故而臣識得。”柳卿華麻木的回答,柳卿華真的覺得玉柵闌的耐心當真是好,不過,誰怕誰呢?

  “摺子批的怎麼樣了?”

  “爺,臣來自一個…”柳卿華順口又將上一句說出來,才發現玉柵闌已經問的不是那個問題了,抬頭看著玉柵闌嬉笑的眼神,嚴肅的咳嗽兩聲,一本正經的說到。

  “臣實在不是處理這些事情的料,臣這些日已經掉了不少頭髮了,再過兩日怕是臣就可以直接出家了。”

  “是嗎?你和她真的很不像,你說你來自那個偏遠的地方,本督到是想去看一看。”

  玉柵闌看著手上的茶杯,又出神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了。

  “去了恐怕就回不來了,就像我一樣,來了就回不去了。”

  柳卿華聽著玉柵闌低聲說的話,有些苦笑的自言自語到。

  “你說什麼?”玉柵闌自然是聽力很好的,隨即轉頭看著柳卿華問道。

  “千歲爺,您天天把奏摺給臣批,您就不怕臣做做手腳,或者說出去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你出的去嗎?你當你寫的每一個字本督會不知道,說起你寫的字,真是難看到不行。”

  玉柵闌看著柳卿華,就像是看著一個傻子,柳卿華嘴角一抽。

  “是啦,臣自然是比不得千歲爺聰慧的,臣的字也是比不得千歲爺的狂榮峻秀的。”

  玉柵闌真的不知道自己對於柳卿華是怎樣的一個想法,總期待著柳卿華和顏傾染是一個人,卻又害怕,害怕如果是真的顏傾染會不原諒自己,但是這些天的通過柳卿華的奏摺,他沒有看出一點和顏傾染一樣的處理方式,顏傾染向來是一招必中,絕不會拖拖拉拉給自己徒惹麻煩,但是柳卿華卻是迴環曲折,她更擅長的是揣摩人心卻不是處理事物,手段顯得有一些稚嫩,沒有顏傾染的半點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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