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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儀看著你可憐才將你養在家裡,不成想你居然做出這樣沒臉沒皮的事情。”

  末令儀上前給末老爺和末夫人行了一個禮。

  “半夏,事情敗露了。”

  “小姐,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只有自盡來表示小姐的清白了,小姐,半夏去了,小姐好好照顧好自己。”

  半夏哭的梨花帶雨,末令儀一臉心疼的上前將半夏抱進懷裡,撫摸著半夏順長的黑髮,帶著一絲哽咽說道

  “半夏,你如果死了,我也絕不獨活。”

  “胡鬧”末老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雙眼睛幾欲噴火,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末令儀,“你這個逆女,你和她居然,你們兩個居然,不知廉恥,你、、、”

  “令儀,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們,怎麼可以,女兒,娘知道,你只是一時想不開,好好給你爹道個歉,這事就這樣算了。”末夫人兩眼含淚,對著末令儀勸慰道。

  “不,我愛半夏,不要拆散我們,半夏如果出了事,女兒也不獨活。”末令儀緊緊的抱著半夏,末老爺直接將一壺熱茶向著末令儀擲過去,吼道

  “你這個逆女,你給我滾,末家沒有你這個敗壞名聲的女兒,你給我滾出末家。”

  此話一出,剛剛還在生離死別的末令儀利落的跪倒在地,一臉悲切的向末老爺末夫人扣了三個頭,拉著半夏急匆匆的離開了末家,也沒有理會末夫人的哭喊。

  ☆、第三十一章

  末令儀睜開眼,唇角微微勾起,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夢到了兩年前還在末家的時候,想當初自己孑然一身,為了離開末家那樣的手段都使出來了,現在想來也是好笑荒唐,末令儀從來沒有後悔過離開末家,如果沒有離開有可能因為自己讓末老爺和末夫人一遍遍的失望和難受。

  半夏這時端著臉盆走進來,看著心情不錯的末令儀,有一些驚訝的問道

  “小姐可是難得自己醒來還沒有使性子,這是有什麼好事情。”

  “我夢到你兩年前還沒有跟著我的時候了,還是很好笑的。”

  “是啊,現在半夏無比的慶幸當時小姐讓我想清楚時自己下定的決心,不然,現在我可能不知道在哪了,更不要說用的還是好東西,比一個世家小姐還要氣派了,只是當時演的那場戲,真的是、、、”

  半夏放下臉盆,伺候著末令儀洗漱,臉上也帶上了回憶。

  “半夏,你為什麼相信我,當時,我可是什麼都沒有。”

  “小姐,我們四個都是被小姐的處事和思想震驚過征服過的人,小姐這兩年有多難半夏最清楚了,在沒有遇到初春之前,小姐也不過是和半夏兩個弱女子而已,說實話,當時的半夏根本想不到會有如今的樣子,只想著,兩個弱女子只要活下來就好了。”

  半夏真的不知道跟著末令儀會怎樣,但是半夏卻又真的想要知道末令儀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會有怎樣的作為,當時可謂是一場豪賭,卻不想,末令儀做的就算是一個男子也不遑多讓。

  “半夏,我想去朝廷當官。”末令儀隨隨便便的說道。

  半夏手裡的帕子瞬間掉了下來,自家主子向來不走尋常路,只是這考取功名,非男子不得科舉,難到自家主子還要欺君不成。

  “半夏,如果我想加入其中,我就不能只是一個商人,士農工商,只有我真的近距離接觸了朝廷我才更有勝算,祝離是靖王,他有著先天對於政治的敏銳,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就必須讓自己更加接觸權利的中心,更何況,女子為官不是先例,當初的顏傾染可是位列九卿之首的存在,我想知道自己究竟可以爬到什麼地步,半夏,女子怎樣,男子怎樣,性別可以否定一個人努力和能力嗎?”

  半夏看著這樣的末令儀,似乎又回到兩年前末令儀在那個夜晚對著自己說出那些驚世駭俗的話的時候,當時的自己就像是看著一個神袛,打碎了自己從小就有的觀點,讓自己進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那個時候的末令儀和現在一樣,自信強大,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並讓人為之瘋狂,半夏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容貌就是現在的主子了,明媚,像光一樣,一雙亮亮的眼睛,裝滿了對未來的美好嚮往。

  “為官?末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祝離奇怪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他知道面前的女子特立獨行,但是沒有想到過她居然有這樣的想法,膽大妄為。

  “祝公子,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離權力中心有點遠了嗎?你想要得到最新的動態,在朝廷裡面難到不是最好的辦法,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不是嗎?何況,你現在和之前差距那麼大,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知道你是靖王殿下,你也沒威脅力啊。”

  祝離看著面前的明明長相普通臉卻忽然覺得,似乎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更美的美貌可以與之比擬,鬼使神差的點點頭,等到一行幾人開始從大漠往京城開始走的時候,距離末令儀離開京城不過兩個月。

  與此同時,剛剛在漠北找到一絲蛛絲馬跡的玉柵瀾等趕到時卻已經是人去樓空,玉柵瀾眯著狹長的眼,嘴唇輕勾。

  “又跑了?可以,末令儀,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抓到你,回京。”

  清風扶柳,花初綻,鳥清鳴,正是萬物復甦時,末令儀看著新的院子,覺得自己也實在是能折騰,看著這幾天一直不停地忙裡忙外的手下們,末令儀素來沒有良心的小心臟居然感到了一絲愧疚,不過當看見末令晨的那一刻,愧疚忽然成了麻煩來了的煩躁。

  “柳公子,祝公子在哪裡?”末令晨微微一俯身行了一個禮,自從再次回到京城,末令儀就又用回了柳卿華這個名字,畢竟,末令儀這個名字恐怕已經上了九千歲的黑名單了,從漠北離開的那一日,柳卿華就用起了男兒身,身姿瀟灑,半點看不出女嬌娥的樣子,喬裝之後的柳卿華和之前的末令儀一點都不一樣,以至於末令晨都沒有認出自己的親姐姐。

  話說回末令晨,末令晨之所以來到這裡,並不是為了自己的未婚夫,畢竟這個未婚夫是之前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儘管末令儀出了那樣的事情,但是末令晨也不是特別可以接受,她之所以跟著來到這裡,是想從祝離的身上知道末令儀的下落,柳卿華並沒有想要認親的麻煩,當初離開本來就是為了和末家撇開關係,現在自然也不會自己湊上去,柳卿華相信自己不會被面前的末令晨認出來,微微一笑,合上書。

  “祝兄啊,祝兄去了南風館。”

  “……”末令晨怎麼都算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儘管出來已經不和規矩,只是打著出來尋未婚夫的名聲,雖然當時末令儀出了那樣的事情,讓祝離很是傷情了一陣子,但據說大病了一場就和轉了一個性子一樣,儘管如此但在末令晨的眼中看來是破罐子破摔了,現在聽見柳卿華這樣說,羞紅了臉,但是心裡卻是相當擔心祝離又因為末令儀的事情糟蹋自己了。

  “柳公子,請你去看看祝公子好嗎,我害怕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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