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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人守著空府,偶時會遇見那人明明一身殺戮氣卻滿眼裡卻都是疼惜,一個人守著這空府,喝著不知何時年月的酒,大抵是心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相思入骨枉斷情,不自知。

  ☆、番外二,呂奉先

  番外二呂奉先

  自幼習武,還算精湛,也沒什麼雄才大志。我知這天下動盪,世人皆辱我,那又怎樣,那人不過貪財好色,卻不至於黎明不安。興許是自幼習武的原委,看不得那人受辱。

  初遇時那人眼中帶著幾分倔強幾絲難堪卻也不曾反抗,興許有些氣急了,想到他曾委身人下我就想發狂,看著他水霧瀰漫的眸子些許不忍,春風羅幔,我問他要不要跟我走,他笑了,很好看。卻不知為何心卻揪了起來,他抬眼看我幾分妖冶勾人,不必。興許是調笑,記不清了大抵是這個意思。

  後來再見他,在王家,還是那副不平不淡的樣子逆來順受的表情,我知他不過是騙我,甘之若飴。

  再後來我於那人窗下,看他委身人下,眼角泛紅,我心疼的想要發狂,我轉身看著他所謂的義父,眼裡全是血絲,我知道還不是時候。這天下還不能亂。

  直到那日我在長亭看見他,躲閃不及,他眼神里都是恐慌和畏懼,幾分尷尬有幾絲灑脫,那人強於他的時候,我大抵是瘋了,去他媽的大義,去他媽的狗屁天下,那人萎縮在我懷裡時,仿佛風都止了。

  從今以後,再不負他。

  他那般妖冶勾人竟也會素雅撫琴,帶了幾分寧靜幾分認真幾分任性仿佛這才是他一般,他笑了說傻子,仿佛這天下都亮了一般,那種笑容不帶計算不帶蒼茫,像是夏日清風勾人得很。

  我想什麼天下什麼大義什麼狗屁,都不抵他一笑,溫雅如世。他會洗手羹湯,做出來的東西卻是亂七八糟,鹹的齁人,看著他那般勾人像貓兒一樣,忍不住逗弄一番。

  直到那日,我在沙場上算不算戰死,突然想起來他還在家裡等著我,興許又做了什麼不中吃的東西,等著戲弄我。我想回去,回去看他洗手羹湯,嘲笑他在為他做些吃食,就那麼養著,他什麼都不用做,笑就好了。

  怎麼辦,我像是看見了那人,我終究是撐不住了,我沖他點了點頭。我不知那人看見了嗎,我終究還是負了你。跑啊。

  作者有話要說:  自難忘,何故相思入骨斷了腸。

  ☆、第 8 章

  最後大概會有一章解釋她小時候的,可能會更的比較慢,這一章是她心間雪。溫青。

  ☆、酒愁

  她溫著涼酒半躺在古樹上看他習武弄劍,是不是出言調戲幾句,看他一副心骨泠然的樣子自娛自樂,任由蔻紅的裙裾墜地搖曳生姿。

  不知春秋幾許,他便高於那人半頭了,偶爾木訥的表情也會開始鬆動是不是反擊幾句,那人自顧自的倒著酒笑道“若是那日不曾尋見我,便不用尋了。”他有些不解的抬頭看那人,那人早已斂了神色,不曾見那人眼中越發深沉的情緒。七月初七,她不再臥於樹上,也再無人聲響,他眼中幾縷茫然,像個傻子一樣負著劍站在樹下,西風落葉,簌簌竹聲,故人未歸。他站了一天她亦站了一天,看著少年倔強的身影咬著下唇。她的傻木頭,就那樣站著滿懷希翼,想著興許是她遲了,她忘了,總歸不是她不來了,哪怕,哪怕明明知道會有這一天還會替她想好理由,又或是捨不得去想。

  他站在那個路口負著霜華跨過繁星總以為她會路手裡提著一壺好酒眼裡含笑過著說“不知愁滋味。”

  他等了她二十八載,待他再見她,她早已嫁作人婦,少了幾縷少年意氣,多了幾分沉穩和嫻雅,她還是和從一般唇角含笑“均哥兒。”只是少了些靈氣多了許愁絲。他有些難過,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比誰都清楚她那樣傻的人帶著半大的沉穩小心翼翼的維護著他,即便她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她也捨不得捨不得他像她那般傷情卻無終。他與她相隔了十萬八千里卻安心的很,他留下了全部班底本就是為她建的,就如從前她說“均哥兒。”一樣讓他安心,他的影兒那般聰穎怎會不知,不過是讓他安心罷了。

  就如她說雲桑心悅他是個好姻緣婚嫁當且一般,他照做了,又何嘗不是讓她心安。即便他知道他不該,他也照做一樣。他知道他不該毀了一個清白女子,所以從未近過她身子,甚至為她暗地裡尋莫著良人,直到那人跪在他面前滿臉淚痕的控訴他的漠然,她愛他啊,即便他愛著那人也無所謂,他甚至有些茫然,心像是裂開了一般,原來是愛啊。他知道他有多苦所以不再逼那人。就如那風情佳人一般。

  他像塊木頭,飄飄浮浮,傻木頭一樣不會言語,哪怕是後來再見她,遇見她一人拉屍棺,他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會像個木頭那樣站在他身後幫她抬起屍棺,看著她剜出心頭血去救那人。

  直到她受了反噬暈了過去,他才敢靠近,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那人的情況不敢半分褻瀆。待到那人醒來聽著她呢喃那人的名字痴傻哭笑,他不是不疼,他恨不得硬生生替她承了這一切,可他捨不得,捨不得那人怨生。

  她似乎是痴傻一般摸了摸他的臉龐帶著微醺的醉意呢喃“帶我回家。”他穿著不知何時破殘不堪銅鎧在她床邊,她高燒不退,面色潮紅,身上卻是乾淨的紅綢紗的衣裳,他守著她一刻都不曾離開也不曾進食正如當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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