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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憶墨並沒有立馬執行,而是一路向南趕去。

  終於到了第三天才趕到蘇勤所在的驛館,蘇勤一見林憶墨先是震驚接著立馬歸於平靜。

  林憶墨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單刀直入:“這些天臣妾翻了一些典書,找到了一些治理水患的方法。”

  蘇勤很是驚訝:“哦,本王願意洗耳恭聽。”

  “挖幾個坑,就是類似於水渠那樣的,讓水流都流進坑裡然後沿著坑到河裡。”

  “本次水患是因為連日來的暴雨沖毀河堤,河水都漫上來,百姓種的莊家遭了殃。我來的目的主要是修整河堤以及安撫百姓。”

  “可是當地的父母官可以做,豈能勞煩堂堂王爺。”

  “當日朝堂之上,將此事說的異常嚴重。後來聖上命令我來處理此事。”

  林憶墨隱隱感到蘇勤漏了一大段台詞沒說。

  “我的目的達到了該回去了。”

  蘇勤一把拉住林憶墨的手臂“同我一道回去。”

  在江南的這些天林憶墨見到了另一個蘇勤。親自和勞工們一起修築河堤,盡心盡責的安撫地方百姓,好一個勤政愛民的影響。林憶墨對蘇勤的認知最先來自《棄妃是如何養成的》這本書,後面從未改變過,不過想來也並不覺得奇怪畢竟能夠為了一己私利殘殺那麼多無辜之人,並不值得可憐。

  臨別的時候,鄉親們排著長隊歡送,也有的帶了一些禮物,但蘇勤一一拒絕了。他說:“今年收成本就不好,不能收下鄉親們的東西,留著自己吃。”

  途中路過一丘陵地帶,迎面幾位驃肥體胖的男子攔住了去路,他們吼著大嗓門收到:“打劫。”

  能在俗一點嘛!不過是不是漏了幾句標配的話。

  蘇勤保持著一貫鎮定的作風:“錢沒有,命倒有一條,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幾個大漢面面相覷,隨後拿起手中的大刀就要往這邊砍來,誰料蘇勤身後的士兵手中的箭更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對方干到了。

  這麼囂張的作風也沒誰了。這劇情要是放在《棄妃是如何養成的》這本小說里,作者指不定的被活活氣死,心想我該怎麼湊字數啊!

  蘇勤像個沒事人一樣,踏著屍體而過,沒有一點願意逗留的痕跡,甚至看都不看一眼,難道他不想知道是誰派來的,又或者他已經知道真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昏墊。予乘四載,隨山刊木,暨益奏庶鮮食。予決九川距四海,浚畎澮距川……” 出自《尚書》

  第14章 得勝

  莊嚴的皇宮內萬籟俱靜,偶爾飛過的小鳥將正在宮門前站崗的侍衛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拉回來,侍衛打了個趔趄。今天不同往日,平常這時裡頭那位睡的正香,可現在一陣又一陣的嘆息聲從裡面傳來。

  門裡面的太監跪在床前,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位老人。他目光呆滯,死盯著門房上掛著匾額的地方,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中夾雜著濁音。他慢慢立起身子對著還沉浸在惶恐不安中的太監說:“給朕來一杯水。”

  太監如閃電一般衝出去,飛快的端來一杯溫水。

  落楚國皇帝飲完手中的水立馬躺回去,也不知道想起什麼事,開始絮絮叨叨:“朕二十三歲登基,每每都想將所有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天不如人願。寧兒小時候多聰明,四書五經樣樣倒背如流,聖賢流傳下來的大道理更是一問便答上,為何長大後竟變得如此。”說到這裡,皇帝開始止不住的咳嗽,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後才好轉,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話題:“大概是皇后的死給他的打擊太大,可我現在一看到勤兒,他的母親也是那時候沒得,我卻從未在他身上看到任何改變,而且比過往更加讓人喜愛。你說這是為何。”

  太監微微低下身子作磕頭狀顫巍巍的說:“奴才不敢妄加議論。”

  “站起來吧!”皇帝將枕頭推了推接著說:“你說朕這身體每況愈下,而立儲之事卻懸而未決,多少人在騷動呢?”

  “奴才不知。”

  “彧兒這些年平靜如水,不愛高官厚祿,只喜好與那些寺廟裡的高僧坐而論道,並且在外人眼中亦是德才兼備。勤兒即平定樓域國的進犯,又將那兩個國家收入落楚國之中,他如此能幹可是朕心裡惶恐難安,現如今又治理水患又立下功勞。李偲,朕是不是應該立勤兒為太子?”

  李偲公公立馬跪下然後答道:“奴才聽過一個故事,那是小時候還未被買進陛下您的府中之前,奴才的娘親對奴才講過一個故事。傳說曾經在一個部落中,當時的部落長年事已高,他看中族中兩個年輕的小伙子。一位是為人處世得到族裡的人讚頌,另一位特別能幹。後來他選擇了那位品德高尚又對周圍人都特別友好的少年繼承自己的位子。”

  皇上望了望他說:“令堂知道的挺多的。”

  李偲公公一聽就感到其中的不對勁立刻連連磕頭:“是奴才的多嘴,還望皇上寬恕奴才。”

  “李偲,你跟了朕這麼多年,沒先到啊!沒想到。不過這樣也好,如今卻叫朕看了個清楚。你退下吧,今晚的事切莫對其他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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