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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憶墨見目標達不到,於是終止了這個話題:“只不過是虛假的事物而已,沒有人能夠選擇自己可以出生在如何的家庭中。”她看了看兩個人的表情接著說:“我們現在都是王爺的妻妾,應該和睦相處,不應該想著耍陰招,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

  文晴回到:“王妃講的道理自然是對的,但不知道有些人的心思。”

  “你用不著在那裡含沙射影,要是你真的是個坦坦蕩蕩之人,現在又怎麼會和我平起平坐。”

  “那是娘娘成全。”

  柳媚兒輕蔑的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是啊,不錯,你們早就勾通好要置我於死地。我早應該明白為什麼翠翠會有我與別人往來的書信,原來我的身邊早已經有一個這麼‘聰明’的人。”

  “不該是你自作自受嗎?我何時想要害過你,即使現在都還可以與你坐下來吃飯,到底有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林憶墨回道。

  “我的占有欲那麼強,怎麼會想過會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夫君。”

  林憶墨無話可說了,不管怎樣柳媚兒都會避開某個問題,然後將蘇勤安在矛盾的中心。可如果她真的有那麼愛蘇勤,又為何接受皇帝的寵信。

  “這煙也是夠大的。不吃了,散了吧!”林憶墨抱怨似的說道。

  “姐姐,我們吃了這麼多,不如到到處走走,消消食。”柳媚兒建議到。

  “那樣也好。”

  於是三人走在前頭其餘的丫鬟跟在後面。

  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文晴說身子不舒服便自行離開,剩下林憶墨與柳媚兒兩人漫步在王府中。路過府內的小型湖,林憶墨駐足觀看,偶爾一兩隻小鳥越過湖面,濺起陣陣漣漪。

  “姐姐你看湖裡的冰塊都融化了,水位也漲了不少。”

  林憶墨瞧了一眼站在她右邊的柳媚兒說道:“不錯,萬一有人不小心跌入湖中,怕是難以起身。”接著她慢慢靠近湖邊。

  柳媚兒假裝吃驚的樣子說道:“那是多可怕的事啊!”於是她漸漸靠近林憶墨,伸出手,用力向前一推,但是卻打在空氣中,而她自己掉入了水裡。

  原來在柳媚兒靠近林憶墨的時候,憐兒也跟在她的後面,當她準備出手時,林憶墨閃到一邊,憐兒又從後面推了她一把,於是她想害人卻落得個全身淋濕的下場。柳媚兒在大呼救命的時候,林憶墨在旁邊拿著一根長棍,她看柳媚兒掙扎了許久,覺得怒氣減半之後,便伸出長棍與憐兒一起將柳媚兒從水中救起,接著她又命令丫鬟們將柳媚兒帶回去好生伺候。

  當她們離開後,林憶墨和憐兒則在角落處暗中觀察她們的一舉一動。

  深夜柳媚兒的房門從裡面被打開,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從裡面出來,環顧四周,於是從後院離開王府。

  林憶墨跟著他一直來到蘇勤當時中箭得地方,這裡曾經是京城繁華的地帶,但是因為那件事破敗了,於是該地區也是人跡罕至。

  從文晴的口中得知柳媚兒的家是在這裡,並且她也是在這裡遇見蘇勤的,並且救了蘇勤。當時蘇勤為何要來到這樣的地方,離王府又那麼遠,並且如果說蘇勤是因為柳媚兒救了他而納入王府,為什麼一定要做妾呢?

  林憶墨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慮,悄悄靠近剛才還有光現在熄滅的房子。因為隔的太遠,林憶墨只聽到裡面在討論什麼刺殺一人越快越好,女人講的是今夜而男的則反駁她說在明夜。可是他們想要殺了誰,不會是自己吧,畢竟今天我今天調戲了柳媚兒一下,林憶墨心中想。

  接著又出現光,林憶墨看不見裡面的人,但她隱約聽到了腳步聲,於是便和文晴退到一邊,以免打草驚蛇。

  回王府的路上,憐兒忍不住問林憶墨說:“王妃為何還要去王府,不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若是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他們不會自亂陣腳,以後也很難找到破綻。”

  “但我們要如何應對呢?”

  “拭目以待。”

  而後,林憶墨與憐兒在府中漫步,共賞月色。

  突然一群身穿黑衣分不清男女的人出現在她們面前,她們似乎早就知道了般,面不改色,轉身朝她們相對的方向跑開。黑衣人也在身後窮追不捨,眼看馬上逼近她們,她們心一橫便雙雙跳入湖中,不見蹤影。

  蘇勤離開的這一個月,林憶墨也沒閒著,在王府內到處尋找可以治罪於蘇勤的證據,可是東翻西找,並沒有找到暗格或者密室以及一些書信之類的東西。某日林憶墨觀察這湖水心中甚感奇怪,冰雪都融化了,為何水位一點也沒有漲。說明它的水位到達一定水平之後便會流走,可是哪裡可以承載多餘出來的水。

  勤王府與那位先生的府邸只隔了一條街,他當真願意花那麼多人力物力挖通一個地道,只為對付一個身世不如自己只會依附別人而壯大自己的蘇勤嗎?

  林憶墨找到洞口沿著地道一路走過去,目的地居然是丞相府,這難道是蘇勤為了與丞相密謀大事而做的嗎?林憶墨不置可否,反正來了丞相府,她又可以去辦一見事。

  林憶墨翻過丞相府的後院,又來到前門,假裝暈倒。後來被守門的侍衛看見,叫來了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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