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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給他只留了一萬塊人民幣,然後將他送出了國,並且表示國內的柯氏正‘追殺’
他,如果回國也可以,不過要做好面對柯氏的報復和法律的制裁。
傻子也知道不能回來,就這樣,玩弄多人於鼓掌的詐欺師,最後落得啥都不剩。
最令他氣憤的是,他都不知道針對自己的敵人是誰,且他也不敢回國,便只能在心裡罵一罵過過嘴癮。
吃完飯,傅謹言開車送沐時安回家,路過一個小公園沐時安提議下車走走,晚飯吃的太多有些撐,她想走走路消化消化。
傅謹言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和沐時安黏在一起,對於這提議自然點頭答應。
走在樹林小道,這個公園的樹木都只剩下枯乾,深秋的天有些涼意,倆人在飯桌上都喝了一點酒,所以現在身子還是暖暖的。
“這個小路還是夏天漂亮,前面有個告示板的照片,就是這個小路夏天的景色,可漂亮了,上面的樹枝都……”
沐時安說著說著發現身邊的人沒聲了,回頭望去,發現小紈絝根本沒在聽她說話,眼神看看這地面走神。
“喂喂餵!想什麼呢!”沐時安伸出手掌在傅謹言眼前晃了晃。
傅謹言眼神若有所思的盯著沐時安,本來沐時安只是隨意調侃,誰沒有個走神的時候。
但現在看傅謹言的臉色,便知其中不對了,這是有什麼話要說?
“安安,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該…怎麼告訴你。”
傅謹言皺著眉頭,心裡很糾結,其實從今天剛見面,這個事情就一直擱在他心裡,想著是否告訴安安。
第一百一十五章
“關於誰的事情?我嗎?”沐時安有些遲疑的問, 傅謹言這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她有些不明所以。
傅謹言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 喪喪地說了個人名:“沈從威。”
這個名字是他最不想提的,這個情敵恨不得讓他在這個世界消失,離安安越遠越好。猶豫的是不想把這事說出來擾安安清淨, 但有了上次的事情, 他又不敢隱瞞。
這事兒藏不住, 以後安安知道了再和他生氣犯不上,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決定說了。
“沈從威?”沐時安狐疑的瞧了一眼傅謹言, 沈從威的事情有什麼能讓謹言這幅姿態的
倆人進了公園小亭子,坐下後傅謹言把手中的瓶裝水擰開, 遞給沐時安,長舒了口氣開始講述關於沈從威的事情。
在美國的人已經和那位曾經和女司機, 有過接觸的米勒先生聯繫上了, 有句話說的好,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人上法國就是求助女兒, 結果被狼狽攆回來的。
因此傅謹言的人出現,再拿錢財誘惑,該說不該說的那人全都說了,就為了多說些能多拿點錢。
聽了男子講述的事情, 就能了解他女兒為什麼這麼對待自己的父親了, 這不是個人, 就是個畜生。
本來在國外主要調查的惠韻,然後順著摸出來了女司機榮容,接下來又牽扯出來了一條線,原來女司機和沈從威是母子!領養者與被領養的關係。
可女司機不是好母親,她是個內心極度變態扭曲的人,知道住在同一棟樓里的米勒是個戀童癖,便主動聯繫,讓對方‘玩弄’自己的兒子。
她便在一旁觀看著,甚至有時候會拍照,全程掛著噁心的笑容,米勒一開始是有些不習慣,但因為他窮,老婆死的早,沒什麼錢,有這麼免費紓解欲望的地方,便不會顧及這麼多了。
他一開始以為對方是幼女,後來才知道是男童,這對他來說更加歡喜,那段時間對他來說十分過癮。
可惜對方後來搬走了,說到這裡的時候老米勒話語中,沒有一絲懺悔愧疚,反而充滿了遺憾。
說到最後,還從一個破爛的箱子裡找出了一張照片,裡面的沈從威不著寸縷的被米勒用腳踩著頭,米勒說這是miss rong 送給他留念的。
沐時安越聽面色越凝重,內心情緒起伏,五味雜陳。
那個時候的沈從威白天和她一起玩耍,笑容一直都是那麼燦爛的,誰能想到背後經歷了那樣非人待遇的事情?
恍惚間她好似記得,當時她還問對方為什麼有身上青紫的於痕,沈從威這麼回復的:我是超人,這是晚上和壞人搏鬥留下的傷痕,遲早我會打敗壞人,世界和平。
當時的沐時安是怎麼樣想的呢,只當對方是個中二少年,那個時候的vivi非常淘氣,和她一起玩有的時候,都會摔倒然後胳膊青了,所以她不以為意,原來傷口的背後有這樣的故事。
傅謹言心裡不是滋味,為什麼不想和安安說,就擔心安安產生同情心理,到時候對沈從威優待!
他不開心,不想讓安安對沈從威有那麼多的關注。
“放心安安,那個老東西沒得到好,他拿著錢去賭了,手被打折扔在路邊,被個同性戀流浪漢給那個了,房子被回收,現在成了趴在地上乞討的乞丐,吃不飽卻餓不死飽受折磨。”
沈從威對沈從威悲慘的童年沒有任何感受,對米勒出手完全是因為安安的關係,讓安安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惡有惡報,不至於心情那麼沉重。
宋詞曾經很認真的說過,在遇到沐時安之前,傅謹言不是個好人,卻也算不上多壞的人,大多是見到路見不平的事無視過去,沒什么正義心,和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