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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被這風吹得都有些迷糊,皆放鬆了身體睡著了。

  不知何時山間起了霧,慢慢將這間小小的涼亭籠罩起來。

  不多時,霧散了去,原地卻沒了涼亭的蹤影,亭中的三人也不知去向。

  「小霞兒倒好睡,明明那日還生離死別。今天就睡得這般沉,師傅好傷心吶~」

  紅霞迷迷糊糊間就聽見自家師傅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而且臉上還有什麼東西掃來掃去,弄得人痒痒的。

  「別吵...」紅霞伸手一揮,卻被另一隻手抓住,握在掌中揉捏。

  「誰...」紅霞睜開眼,就見韓湘正左手托腮撐在身旁看自己,長發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

  「師傅?」紅霞驚詫,扭頭往四周看,就見他身處一個極大的房間裡,這房間美輪美奐,他如今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身下的被褥仿佛雲朵一般柔軟。

  「師傅你怎麼來了?咱們這是在哪兒?我不是跟著尚元魁他們在泰山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尚元魁他們呢?」紅霞連珠炮一般問了許多問題,他每問一個問題,韓湘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最後韓湘把長發往後一撩,翻身壓上,緊貼在紅霞耳邊道:「小霞兒在師傅的床上竟然還想著其他男人,嗯?看來今天要好好懲罰懲罰你?」

  「啊?什麼?你、你摸哪兒呢!啊~~~」

  就在紅霞被韓湘「體罰」的時候,尚元魁和林無憂卻掉到了一座廟門前。

  他們就沒有紅霞的待遇了,是直接掉到地上疼醒的。

  「哎喲!」

  「好痛!」

  二人呲牙咧嘴在地上趴了好一會兒才坐起身來。

  尚元魁捂著腰抬頭觀看,只見廟上面的匾額上寫著三個金字:「呂祖堂?哎?咱們到呂祖堂了?」

  林無憂也走過來抬頭觀看:「這怎麼打了個盹兒就到呂祖堂了?首之,這不會是妖精的障眼法吧?」

  「妖精?」尚元魁這一路上淨碰上妖精了,如今一聽見這倆字渾身肉疼,「不、不會吧。這可是泰山啊,什麼妖精敢上這兒來,不要命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看見紅霞沒有?我這半天怎麼沒看見他?」

  林無憂搖搖頭:「我也沒看見,好像只有咱們兩個掉到這兒了。」

  「那、那怎麼辦?得趕緊去找紅霞!這裡到處都透著古怪,紅霞可別出什麼事!」尚元魁就要去找人。

  「紅霞無事。」這時一個聲音在尚元魁腦海里響起。

  尚元魁愣了下,立刻反應過來是之前跟自己說過話的聲音。他不動聲色,也和那個聲音在腦海里交談:「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能跟我說話。」

  那個聲音繼續說道:「進去,進去之後你就知道了。一切終將有個結果。」

  「什麼意思?什麼結果?會有什麼結果?喂!喂!」尚元魁再說,那個聲音卻仿佛不存在一般,一個字也不說了。

  「首之,你沒事麼?」林無憂見尚元魁一個人又是皺眉又是發怒,擔憂的看著他。

  「啊?哦,我沒事。」尚元魁回過神,看看眼前的呂祖堂,想起剛才那個聲音說的話,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確實該有個結果了。」大步走進了呂祖堂。

  「哎!首之,等等我。」林無憂忙緊跑兩步追在尚元魁身後緊了呂祖堂。

  一陣風吹上了沉重的廟門,隨即整座呂祖堂也消失不見,只餘四周的樹木發出沙沙的聲音。

  二人進了廟內,四外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也不見一個人。

  「果然有古怪。」尚元魁低聲對林無憂道,「小心些,跟在我身邊。」

  「好。」林無憂反倒不怕,甚至還有一種親切之感。

  進了大殿,只見正中央供著洞賓老祖的神像。可是不知是不是天長日久油彩脫落,呂洞賓的臉上眉眼皆無,只有一張全白的臉,身穿白衣,背後斜插一柄寶劍。

  尚元魁怎麼看怎麼不對,忍不住小聲咕噥:「劍穗怎麼沒了?」

  「哈哈!什麼都忘了,竟然還記得這個?」只見一個跛足道人從後面轉了出來。

  「你是誰!」

  尚元魁抻出寶劍,凝神戒備。

  「看來人家對你很是戒備啊。也是,你這邋遢的窮酸樣,怎麼看都很可疑啊。」這跛足道人身後又走出一個道士,手拿一把巨大的芭蕉扇,一步三搖晃了出來。

  尚元魁拿寶劍對著二人喝道:「你們二人是誰!為何要把我們帶到這裡來!」

  拿著芭蕉扇的道人似乎十分驚訝:「不是你師傅讓你來呂祖堂找我們的嗎?你這孩子怎麼跟師伯這麼說話?」

  「師伯?」尚元魁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兩個道士是自己的師伯,不信道,「你們說是師伯就是了?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跛足道人嘿嘿笑道:「我自然有法子讓你相信。」說罷伸手一揮,隔開了一道結界。

  林無憂只見那跛足道人和尚元魁說了什麼,然後尚元魁就跪在地上叩頭。

  「哈哈哈!好好好!」跛足道人撤了結界,親手攙起了尚元魁。

  「他和你說了什麼?真是你師伯?」林無憂疑惑道。

  尚元魁表情一言難盡:「嗯......真是。」

  既然是師伯就沒什麼事了,尚元魁把寶劍收了起來,垂首站在一旁。

  拿芭蕉扇的道士說道:「你師傅給你的匣子可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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