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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闕聞言心如刀絞般疼痛,桃李嘆了一聲,又道:“我救回他的時候渾身的血,數不清的傷,我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但……”

  桃李話未說完,便停了,他不知道剩下的話語如何說出口,其實說與不說意義都一樣……

  其實笙歌很慶幸來到這裡,偏安與一處,這裡宛如世外桃源,碧水藍天,青山綠水,就是一陣清風都凸顯著自然的美。

  夏芙回到了一方梨花,卻見朔岩在那裡等候,手裡提著一罐酒,清冽的酒氣從里蔓延出來,甜甜的味道撩撥著夏芙。

  她微微一笑走去想要拉起他都手,卻發現怎麼也抓不住,夏芙陡然醒了,卻發現她還是在天塵。

  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夢啊,太過於真實,讓夏芙的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她又想起了朔岩。

  南竹帶著焰蕭來到,一個畫閣,南竹用畫筆,在畫布上一筆一划的描繪著焰蕭的面容,忽然南竹道:“焰蕭,等你醒了,我們結髮為夫妻可好。”

  焰蕭什麼話都沒有說,南竹盯著焰蕭看了許久,一步步的靠近焰蕭,將焰蕭的手握在手裡。

  攤開焰蕭的手,一下一下的在焰蕭的掌心寫下一個字,又一個字。

  笙歌忽然想起了什麼,便往廚房跑去,看桃李在弄飯,她便也想去幫一下忙,結果她把菜刀亂扔,扔到了房梁之上。

  桃李看著以後問道:“你是來做飯,還是來謀殺的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你去玩吧,我怕你把這廚房給我移平。”

  成蹊和寒闕知道以後立馬趕過來,卻看見了臉上黑乎乎如同花貓的笙歌,成谿和寒闕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笑什麼呀?”

  寒闕和成蹊只是笑笑不說話,笙歌跑到水缸面前,看見自己的臉以後,說:

  “哎呀,好難為情呀!”然後跑掉了,成蹊和寒闕都笑了起來。

  焰蕭依舊在那裡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南竹強忍著不想讓自己哭出來,但一滴清淚還是滴落在焰蕭的手上。

  南竹深呼吸一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忽然她噗了一聲,再也控制不住的埋在焰蕭的胸口哭了起來。

  那一刻的南竹當真好脆弱。

  都說情是一個不好了解的東西,然而依舊有人願意去知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第54章 第十二章 有食裹腹

  如思如夢,你不知道的事,可你知,心碎掉以後,就再也不會有那種感覺了。

  寒闕如往常一樣,拿起自己自己的玉佩一個人在那裡沉思,忽然成蹊走了過來,見他緊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閣下再次思念何人,竟然如此難過。”

  寒闕看了成蹊一眼,那雙眼睛裡其實一直都很純淨,什麼雜的都沒有,他曾經看見過那雙眼睛流過淚。

  他也看過那雙眼睛無神的樣子,那是丞黎最絕望的時候,脆弱的讓人心疼。

  成蹊見人半天不說話,把手放在他眼前揮了揮,還是沒有反應,忽然他看見了那塊殘破的玉佩,笑著說道:“你這玉佩,看起來很漂亮吶,只是為何只有一半?”

  寒闕淡然的一笑:“這玉佩還有另一半,你可要看看嘛?”

  成蹊:“好呀。”

  寒闕點點頭將那玉佩交給成蹊,忽然笙歌告訴他去那邊山去摘蘑菇,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寒闕想了想還是跟了過去。

  丞黎研究起那快玉佩,他低下頭露出一小段脖頸。

  南竹昏睡在那裡,夏芙前來照顧,卻見這南竹神色不對,病怏怏的樣子,夏芙伸手將南竹搖醒,要給她餵藥。

  而南竹醒了過後,拒絕了,夏芙問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還怕苦不成?”

  南竹沒有說話,掀開被子,下了床,冷風吹的她把手抱在一起,夏芙蹙眉,想讓南竹重新躺下,南竹輕輕推開了她。

  打開屋子,一個人站在冰冷的屋外,她被凍的嘴唇發紫,整個人虛脫的模樣,仿若下一秒就要魂歸了一般。

  夏芙氣急,一掌劈暈南竹,將她帶回屋子裡,她用熱水為南竹擦洗身子的時候發現,她一直死死握住一支簪,死死不肯放開。

  笙歌看著和寒闕交談甚歡的成蹊,覺得心裡有一些奇怪的感覺,她很高興寒闕終於找到丞黎了,但,她還是有一點失落的。

  她很喜歡寒闕,但卻得不到回應,她流下一滴眼淚,強迫自己笑出來。

  桃李見他們來了許久就帶著寒闕和笙歌去山上看看,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

  笙歌還一展歌喉引來無數的飛鳥,叼來花朵,這樣的一幕引的寒闕他們笑聲不斷。

  朔岩在翻開泥土的時候,發現了許多箱子,他廢了好多力氣把箱子提拉出來,打開,裡面是一封一封書信。

  是夏芙從被貶一直到現在寫的。

  每一封都帶來一種不一樣的情緒以及哀思,夏芙曾一度認為朔岩已死,也不是沒有過殉情的想法。

  但每每她舉起高高的長劍時,她猶豫了,她在生與死之間進退兩難。

  朔岩看了那些信件,覺得胸口好悶,就坐在樹下休息,卻覺得更加呼吸困難,他皺眉冷汗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好半天他才緩過來。

  成蹊他們在休息的時候,成蹊依舊在看著那玉佩,他看著上面破碎的紋理,一點一點的拼湊起來,有時候就差最後一步的時候,一個手抖,又得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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