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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走走,停停,明白還是糊塗,永存還是選擇消失,這都需要莫大的勇氣,她們的故事,讓我們明白,同樣的真心,同樣的付出,有人在一起,有人離開,這些都是成長所必須接受的,不怨亦不悔,回想起來,也該是微笑的,都該是本來的樣子。

  南竹說,焰蕭總是讓她覺得,她還是他們相識時那樣子,暫時的離開,並不代表她們不再感到溫暖,不代表她永遠冷漠,就像焰蕭的選擇,南竹會永遠相信,焰蕭這不完美的完美,無論什麼時間,都封藏在心底。

  第49章 第七章 莫變雲測

  南竹一個人坐在那大大的箜篌面前,穿著一件那熟悉的紅衣,她想起了焰蕭,但她明明知道他就在雲帝那裡,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站起來,她現在可是練了那功的人,會比不上雲帝?

  南竹站在鏡子前,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髮鬢笑著說:“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然後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點了點頭,剛出門和夏芙擦肩而過,夏芙看了她一眼,覺得那裡怪怪的。

  灰濛濛一片,似被薄紗的霧氣所籠罩著田野,好像在給誰最後的掩蓋。

  太陽出來了,誰的眼前是一片彩虹。

  露珠掛在樹梢上,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發出耀眼的光,好似一位美人晶瑩的淚。

  一陣風吹來樹葉隨風而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成蹊躺在一顆古樹下小眠,卻聽見腦海里有人在喊,丞黎,丞黎。

  然後成蹊一下子睜開眼用手帕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他盯著自己面前土地上的裂縫想著什麼。

  那個人是誰,丞黎是誰,為何我感受到了無盡的悲傷。

  成蹊低下頭自嘲一笑:定是自己想多了。

  “南竹醉仙,你當真要為了這個躺在這裡的廢物以下犯上?”

  南竹看著被躺在那裡的焰蕭,一下子被激的,差點一下子撲過去。

  南竹轉過身看著那個還在言之鑿鑿的仙,歪了歪頭:“你算什麼東西,和我說話?雲帝當了如此之久,也該讓別人當了。”

  此時的雲帝似乎聽那仙道南竹之語,起身揮了揮手,那些人就走的很遠了。

  朔岩在小屋哪裡看著聚齊的紅色雲朵,便猜出天塵有大變。

  但他在剛剛往山上狂奔的時候,遇見了夏芙。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擦肩而過,朔岩回頭望了一眼那一身白衣的夏芙。

  他還是不能平靜,他還是那樣不理智,他還是那樣急躁。

  夏芙急沖沖回到了,一方梨花,在屋子裡尋找著什麼,但沒人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夏芙忽然停下了,站在那裡,忽然她身形一晃倒在地上,她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她像是什麼都看不清一般。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而悅曦這邊,她卻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里……

  她和阿蘇的相遇是在一個冬天,她是一個喜歡吃人心的妖怪,但當時她快要冷死在雪地里的時候,是阿蘇救了她。

  所有人都說她是妖怪,要殺了她,還是阿蘇救了她,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會和自己一起的阿蘇不見了。

  悅曦忘了,阿蘇是人,是人便要有七情六慾。

  悅曦看著阿蘇陷入了那個人的甜言蜜語裡,她一直都沒看見笑的那麼開心的阿蘇。

  所以她任由,阿蘇深深陷入愛裡面,櫟曦看見了那個人的計劃,他要把阿蘇獻給一個老東西。

  所以她任由阿蘇的誤會,殺了那個人。

  後來,無論怎麼解釋阿蘇都不聽,不過櫟曦知道了心痛,她活了三千年,終於知道了心痛。

  她自嘲的一笑,一下子跪倒在地,無論怎樣,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南竹此時在和雲帝對峙,她忽然一揮衣袖:“南悲歡是誰?”

  雲帝撫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南竹醉仙如此厲害,會不知道。”

  南竹氣的捏緊了手,那是要攻擊的信號,雲帝含笑望著她,仿佛是在嘲諷她。

  南竹展露一個十分帶有敵意的微笑,雲帝正皺眉覺得奇怪這時南竹化出一道青光,那一道光如閃電一般向雲帝衝撞而去。

  雲帝冷哼了一聲,在他體內蟄伏的強大力量一下子躁動了起來,一股強大的氣息自他體內瞬間爆發而出。

  耀眼的光籠罩了他,那璀璨的光芒如鎧甲一般保護著他。

  那些人看到是一道青光向雲帝衝撞而去,而雲帝看到是十幾道交織在一起的魔影向他惡狠狠而來。

  他騰地一步上前,整條靈雨道都跟著顫動了一下,他的仙息猛揮而出,以力抗力,以仙制魔。

  赤金色的氣息讓四周匯聚出一道道熾烈的光芒,如蛟龍一般在舞動,強大的力量使很多人受不了威壓面上發生了扭曲,似乎要將魔影附近的人撕裂。

  莫大的壓力衝撞著四方,圍觀的人群被著洶湧的力量推著向後退去,恐怖的波動令所有人都感到心悸,即便是人群中那些本領高深的仙者也不例外。

  雲帝:“沒想到,南竹醉仙的功力還蠻深厚的。”

  南竹冷笑一聲,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雲帝又看了看焰蕭,她一撩衣擺,一下子坐在地上,撐著下巴:“你一個多疑無恥的小人,我怎能跟你比,我啊,今日就是來把你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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