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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焰蕭聰明的有些愚蠢吶。”

  說完就和那些人慢慢的品茶閒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黑衣男子,笑了起來,那笑聲是在嘲諷焰蕭。

  為情如此,那焰蕭當真是愚蠢,至少,在那些人是這樣認為的。

  寒闕這邊也收到了消息,他剛剛回閣,便見著丞黎迎了上來,他的神色是化不開的擔憂。

  “那邊怎麼樣了?你說啊。”丞黎有些擔心。

  “他被抓了,目前雲帝說要用浴火之刑。”

  “那是什麼刑法?等等,你不去救他嗎?你還是不打算幫他一把?”

  寒闕看了眼丞黎,只是有些惆悵,轉過身沒有回答。

  丞黎看著這樣的寒闕,他明白了,他看了寒闕一眼,眼裡是那失望,他怎麼也沒想到寒闕是這樣的冷血。

  丞黎蹲下身子,靠在牆角,緊緊捏住自己的雙臂渾身發抖,寒闕想把人拉起來,卻被丞黎一巴掌打開了,丞黎偏過頭看著天,咬牙忍著什麼。

  寒闕無奈,嘆了一口氣,蹲下,抓住丞黎的肩膀說:“我們該做事就做事吧,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

  “你可真的是冷血啊。”說完站起身輕輕甩一甩衣袖便離開了。

  寒闕皺眉想去追一步,但不知道為何,他還是停下了腳步,沒有去追,而是去了別的地方。

  仿佛一切都是來自一方梨花的芳香。

  突然夏芙看見自己脖頸上的煞血玉忽暗忽明,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煞血玉已經好幾百年沒有這樣了,上一次這樣,還是因為那位的時候,難道三百年前的悲劇要重演了嗎?

  夏竹走出屋子,站在那些梨樹下,手緊緊的捏住自己的項鍊,希望千萬不要重複那個悲劇了。

  意如水盡如思。

  南竹偷偷跑去牢中看焰蕭,她躲著看守的人躲在一旁看著牢中的焰蕭,那人趴在那裡呼吸很弱,半天才換了一口氣,他盯著牆縫,手捏的緊緊的,汗水和血水幹了以後散發出的味道,引來無數的飛蟲。

  那人的臉布滿了髒污,但南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她記得那雙眼睛,是她怎麼也忘不了的。

  南竹,看著他張著嘴想要說什麼。

  忽然南竹見他站了起來,南竹剛起身要去看,卻見焰蕭沒多久撲通一聲又倒了下去帶起濃濃的灰土,許是扯中了傷口,只聽的一聲悶哼。

  焰蕭痛苦的蜷縮在一團,他發著抖,喘息著,冷汗潤濕了他的頭髮,以及最主要的一點,焰蕭剛剛結痂的傷口裂開了,血腥味充滿了整個牢籠,血一點點侵染了焰蕭的衣裳。

  “我要水。”

  一個看守的人,看了一眼,對著焰蕭呸了一下。

  “什麼東西,你也配。”

  說完運氣對著焰蕭啪的就是一擊,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對於焰蕭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你還是好好待著吧。”

  只聽的焰蕭悶哼一聲,焰蕭覺得眼一黑。

  “你們還是如此勢力。”

  看守之人,冷冷的看了一眼焰蕭,呸一下和一個青衣人換了班。

  暗處的南竹看著這一切捂住自己的嘴,顫抖著,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南竹的內心猶如有人拿了一把匕首在他的心上劃,每一刀都疼的她,呼吸困難。

  都是因為她,全都是因為她。

  焰蕭對不起,對不起。

  南竹在看著,但她也只能看著。

  眼淚從南竹的眼角滾落,順著她的鼻翼一路向下,留下一道痕跡然後沒入南竹已經乾的起皮的嘴唇。

  她死死的咬住牙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只是不想讓焰蕭發現,不想讓他擔心,她已經害得焰蕭這樣了,不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不是嗎?

  南竹的瞳孔在那一瞬間,變化了一下顏色,南竹自己沒發現她的手背上多了一個特別的痕跡。

  天塵的天有些異象明明是晴空萬里的天,卻飄著雪。

  而凡塵看見的是天上出現了一條黑色的龍,冥塵的玄帝看著這異象,走到鏡子前,低頭為自己插上一朵紅艷艷的花。

  雲帝?你已執意如此。

  寒闕和夏芙看著這異象不知想些什麼。

  天之將變,因何而起,因何而滅。

  一切盡看天意,若是人生亦如此,只得順應。

  南竹,醉仙。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卷到此結束 接下來開始虐了 準備好了嗎?

  風住塵香花已盡,尋覓傷淚,知何處

  第28章 第一章 迷雪幻境

  與你只若初見何須肝腸離別。

  天色有些昏暗了,遠處大片的烏雲聚攏在一起,越積越厚,似是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霎時,一陣鳥鳴過後。

  吹起呼呼的大風,丞黎就站在哪些樹下,舞劍,像是不知道勞累一樣,瘋狂對著哪些樹上揮砍。

  與之想不符合的,是他身後的感覺。

  明媚的光穿過重重樹影,在黑墨無邊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個個淺白的光點。

  而在一條石子路邊有一排排的開花的樹,一棵棵長滿了鮮艷的花朵,花上還帶著著露珠,即使那花看起來奄奄一息像是馬上要枯萎的樣子。

  幽靜無人的路上,也就只有丞黎一人。

  一隻藍色鳥,不斷拍擊樹幹上的光斑,弱小的翅膀卻有著永不放棄的毅力,它要去追隨那可能令它死去的光,它無法放棄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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