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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在她愛的人身邊,我還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

  接下來,他可以專心的去查數月前血洗狂霸山的幕後主使者是誰,

  然後摘了那人的頭去祭狂霸山上的數十條冤魂!

  這……童亨真的被搞胡塗了,但他更不明白勾鐵漢在買了一匹馬

  準備策馬離開前,告訴他的話。

  “一切到此為止,你也不必讓馨兒知道過往的事了。”

  就這樣了嗎?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皇甫灝藇自從走進位於京城大街上的嚴王爺府後,就細細的打量

  這間金碧輝煌的府宅大院。

  瞧這造景庭園、假山流水、亭台樓閣,舉目所見,無一不是精雕

  捆域的。

  他在客棧里問了幾個人,意外得知父皇器重的嚴王爺居然是個為

  人陰沉,架子也大的貪官,而其兒子嚴東凱更是個好色之徒,膽大包

  天到只要看上眼的姑娘就搶回家當妾,當丫環,反正都是擄到王府里

  洩慾。

  但此地就在天子腳下,這對父子也太囂張了!

  此刻,他就在坐在富麗堂皇的王府大廳里,舉目隨便一看,擺飾

  的古董字畫,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而府里的丫環早早就端來一杯上等好茶,卻還不見嚴東凱出來見

  客。

  “那三八烏龜不會是不敢出來了吧?”站在他具厲,女扮男裝,

  一身藍色素衣的勾馨壓低著聲音道。

  “不出來,我就將那些東西—一砸了。”

  皇甫灝藇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一隻青瓷古花瓶前,把玩一下,

  手一溜,它掉到地上破了;下一個是一隻唐三彩,再下一個則是白玉

  盤,一時之間,乒桌球乓聲不斷。

  丫環僕從們看在眼裡,可沒人敢上前阻擋。這來的可是大皇子啊。

  嚴東凱是真的不敢出來,不過,在聽到僕從們說,皇甫灝藇將他

  爹的收藏品一個一個往地上扔後,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出來。

  但他膽子小,所以拉了也窩在房間的妹子跟他一起往大廳去,當

  然也將兩天前發生的事跟妹子說了。

  嚴任鳳對這個哥哥實在是沒法子,但想到他曾幫自己出一口氣,

  雖然是幫倒忙,但還是跟著他往外走,準備打圓場,沒想到,她一眼

  就瞧見了皇甫須用身後的勾馨。

  她好不容易壓抑下來的一肚子怒火,在瞬間又燒了起來。

  不過嚴東凱一看到相貌俊秀的侍從,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怪了,

  怎麼覺得他有點兒面熟?尤其他這時惡狠狠的瞪著他的眸光?

  皇甫顧潮可不喜歡他瞪著他的勾馨看,“嚴東凱,聽你強搶民女

  的‘案子’不少,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大皇子,”嚴東凱愣了一下,急忙收回目光,看著臉上還有笑

  意的他,於笑兩聲,“怎麼會有這種事呢?是那些民女自己投懷送抱,

  自願到我嚴府,享受榮華富貴——”

  “胡說!”勾馨想駁斤,但馬上被皇甫源困制止了,他看看嚴東

  凱,再看看一臉怒氣沖沖的瞪著勾馨的嚴任鳳。

  “嚴小姐,麻煩你將你的嫂子們及府里的丫環全帶到我面前來。”

  她皺眉,困惑的看著哥哥,他也搖搖頭,不知皇甫灝藇要幹麼。

  但別說是他們,連勾馨也不知道他想幹麼?

  雖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嚴任鳳還是照他的話去做,將府里的女

  眷們幾乎全找了來。

  結果皇甫灝藇先向她們表明自己的身分後,再告訴她們,只要是

  被搶來、擄來,不想再待在府里的人,現在就可以離開,而且,如果

  有人敢阻止或在日後找她們的碴,他就讓那個人五馬分屍!

  這話一出,一群人面實感激、眼淚直掉的全離開了,只剩下嚴東

  凱的元配,但她是看在肚子裡未出世孩子的份上留下來的。

  嚴東凱對皇甫灝藇的此番作法自然無法苟同,頻頻抗議,連嚴任

  鳳也看不過去,覺得他不該管嚴家的家務事。

  “這是家務事?”他眸中一冷,突地一把揪住嚴東凱的衣襟,帶

  著他施展輕功離開。

  勾馨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但她不會武功,一會就沒看見兩人

  的身影了,而嚴鳳近也急了,急忙修書以飛鴿傳書到春霖縣府,告訴

  人在那兒的爹爹,府里發生了事,要他速速回來。

  然而,就在第二天,嚴東凱已被剝光全身衣服,僅在雙胯之間包

  了塊布,被高高的掛在城門上,哭得呼天搶地,哀哀求饒,“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至於讓京城百姓看這個風流好色的王爺之子醜態盡出的皇甫額熟,

  早已經偕同勾馨展開另一場的“東巡館遊記”了。

  對皇甫灝藇來說,再次出巡,的確比較像是一場陵遊記。

  因為他是抱著玩樂的心態去巡視的,所以有賭坊就進,有jì院就

  逛,有熱鬧、新鮮事兒全不錯過。

  不過,由於身邊有個故意唱反調的,他們也走得奇慢無比。

  其實勾馨也不是故意唱反調,只是既然是出巡,就是要考察民間

  疾苦,遇到了事,自然不能視而不見,所以她就幫他找麻煩或是多為

  百姓打抱不平點,身為她的主子,他總不能不管那麼一下下吧。

  只是皇甫灝藇好像也無所謂,她管,他就管;她不管,他好像也

  沒差。

  這一天,他又帶著女扮男裝的她進了一家jì院,卻遇上一個想要

  逼良為娼的老鴇——

  “臭丫頭,拿了我的錢就得替我做事,做個十年,你才能走人!”

  “不……我會去賺錢還你的,鳳娘,求求你。”

  勾馨看著皇甫順圖又像個眼盲耳聾的人,完全漠視那名哭得淚如

  雨下的十三、四歲女孩向全身珠光寶氣、濃妝艷抹的女人跪地磕頭的

  景象,反而左擁右抱兩名妖饒美艷的jì女往二樓的廂房走去,她當然

  又是一肚子火。

  事實上,她最討厭他來這種地方,但這種地方,卻是他每站必到

  的地方。

  不過要他撇下那兩名jì女也不難,只要她馬上“找麻煩”!

  所以她毫不客氣的上前去跟那名老鴇理論,沒想到她一聽到她的

  聲音,再瞧她模樣,就篤定的說她是個女人!

  “來人啊,將這個女人打出去,jì院裡什麼人都歡迎,就是不歡

  迎女人!”

  幾名打手圍了上來,勾馨還沒喊救命,皇甫灝藇身形一凌,已經

  從樓上飛身下來,三下兩下人打退了他們,還將老鴇提到另一家技院,

  要那兒的老鴇逼她接客十年,要不,兩人就全進牢去吃牢飯。

  也算是jian計得逞的勾馨跟皇甫須圍很快地離開了jì院,只是……

  “為什麼我老覺得,你懲治壞人的方法很奇怪?”她一臉的疑惑

  不解。

  他聳聳肩,“要是全扔給衙門去判刑那多無聊,何況還有嚴東凱

  那個前車之鑑。”

  她燦然一笑,原來如此!

  第十章

  “駕!駕!”

  在黃沙滾滾的官道上,馬夫用力的鞭策馬兒疾行,而車內的嚴世

  偉還是怒喊著,“快、快,再給我快一點!”

  在接到女兒的飛鴿傳書後,他已日夜趕路趕了好幾天,眼看就要

  進人京城,他的心只有更急更驚,女兒在信里只說家裡出事,什麼也

  沒說。

  在車夫快馬加鞭下,他終於回到府里,在得知兒子犯下的胡塗事,

  他畢生的珍藏被皇甫灝藇摔掉了一大半,家中女眷幾乎全數走光,還

  有兒子被剝光衣服掛在城牆示眾的事後,他是怒氣衝天。

  “爹,你一定要幫孩兒出氣!”嚴東凱對皇甫灝藇是恨入骨髓了,

  從被掛在城門上示眾至今,他羞得連家門也不敢踏出去一步,就怕大

  家討論那一天的事。

  “你幹的好事啊!叫我怎麼幫你出氣?”他咬牙怒吼。

  “這……可是他沒必要將我搞得那麼難看嘛!”

  “難看?!”嚴世偉氣忿的怒斥了兒子好一會後,即氣沖沖的回

  轉書房。

  “爹,你不進宮跟皇上說嗎?”嚴任鳳追上了父親,關切的問。

  “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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